我撞破了驸马的私情。
雷雨夜的藏书楼里,透过书籍缝隙,我看到驸马将一个娇小的女子抵在书架前。
拥吻半晌,驸马将头埋入女子颈窝,扶在她腰上的右手滑下去,撩起女子的裙摆。
女子嘤咛一声,搂着驸马娇嗔道:“轻点, 当心伤着孩子。
”驸马停了手,捏着她的脸颊,轻声问:“真有了?”女子“嗯”了一声。
闪电如雪亮的刀划破漆黑的长空,盛大的光芒照得室内宛如白昼。
那一瞬, 我看清了女子的脸, 她是菖蒲, 和我同为永宁长公主的陪嫁宫女。
楼外疾风骤雨,楼内原本火热的气氛却骤然冷却。
驸马一把推开她, 背过身整整衣裳, 语气不耐:“那你找我作甚?我对孕妇不感兴趣。”
菖蒲愣了愣,好半晌才回过神,疾步上前,环住驸马的腰,怯怯道:“爷,奴婢不介意没名没分伺候您,可如今有了身孕,实在不想委屈了您的亲生骨肉。
”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驸马拉开她的手,转身问: “哦, 你想如何?”“求爷同公主提一句, 给奴婢一个恩典。”
菖蒲仰头看着他,十足十的楚楚可怜。
“抬妾室吗?”驸马反问。
菖蒲面色一喜,羞怯地点了点头。
“打掉。
”她面上的喜色还未褪去,有些茫然地问:“什么?”驸马眸光骤然冷下来,一把捏住她的后颈,拉近, 低头盯着她的眼睛: “我说, 把孩子打了。”
菖蒲面色“唰”地惨白,双唇抖动: “为……为什么? ”“呵,我再不喜欢公主,她也是皇室的脸面,”驸马冷哼一声,“私下里和你们调情***都是小事,若是成婚三月就公然纳妾,那就是给言官参我的把柄,你觉得自己配吗?”菖蒲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骇然发起抖来。
驸马被她的样子逗笑了,轻佻地拍拍她的脸,放柔声音: “下次爬床前动动脑子, 蠢丫头。”
语毕,他松开手,菖蒲失了支撑,软软坐倒在地。
他没再看她,转身就走。
菖蒲像是突然回过神,连滚带爬地追上去,抱着他的大腿,语无伦次地哀求:“爷,求求您,别抛下我……您再指条明路……”驸马的耐心已然告罄,飞起一脚踹开她:“你有本事自己去求公主,没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