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空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布满冷汗。他又梦见了那个场景：自己站在云端，手持金箍棒，脚下是十万天兵天将。这个梦最近越来越频繁，每次醒来，他都觉得心脏狂跳不止，仿佛真的经历过那场大战。他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早上六点。窗外的天色还暗着，冬日的寒气从窗户缝隙里渗进来。孙小空搓了搓手臂，起身走向浴室。镜子里映出一张普通的脸，黑眼圈很重，头发乱糟糟的，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又是那个梦。"他一边刷牙一边嘟囔，"看来最近压力太大了。"洗漱完毕，孙小空换上西装，系好领带。镜子里的人瞬间变得人模人样，只是眼神中总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迷茫。他拿起公文包，推开房门。楼道里飘来煎饼果子的香味，楼下张大爷正在晨练，太极拳打得有模有样。孙小空经过时，张大爷突然停下动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小孙啊，"张大爷捋着胡子说，"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啊？"孙小空一愣，"没有啊，怎么了？""我观你面相，"张大爷神神叨叨地说，"印堂发黑，似有血光之灾。要不要大爷给你算一卦？"孙小空哭笑不得："张大爷，您就别逗我了。我赶着上班呢，改天再聊啊。"走出小区，寒风扑面而来。孙小空缩了缩脖子，快步走向地铁站。早高峰的地铁一如既往地拥挤，他被挤在人群中，闻着各种香水、汗水和早餐混杂的味道，只觉得头昏脑涨。突然，他感觉后颈一阵刺痛，仿佛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却什么都没摸到。就在这时，地铁剧烈晃动了一下，孙小空一个踉跄，撞到了前面的乘客。"对不起对不起。"他连忙道歉。那是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那双眼睛让孙小空莫名心悸，仿佛在哪里见过。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挤向另一节车厢。孙小空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今天格外不对劲。不仅是因为那个梦，还有种说不出的烦躁感，仿佛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到了公司，他刚在工位坐下，主管就走了过来。"小孙，今天有个重要客户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