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在我面前放下咖啡杯，擦了擦手。
"兄弟，敢情你连个备胎都算不上啊？
"我手机屏幕上，张莉和那个男的搂在一起自拍的照片刺得我眼睛发疼。
我没抬头，手指在屏幕上划过。
"我们情侣空间的登录密码她都告诉我了。
"老李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不是吧？
你们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你竟然还被戴绿帽？
"我把手机摆在桌上，抿了口咖啡。
"她告诉我那是她表哥。
""然后呢？
""我信了。
"老李嘴角抽搐。
"多少个女人跟多少个男人说过这是我表哥...曹宇啊曹宇，你真是我见过最大的傻子。
"我靠在椅背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
三年前那场车祸之后，我变得格外相信别人。
医生说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我的大脑潜意识在弥补那次"没有相信妹妹最后的警告"的愧疚。
"张莉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对我特别好的女孩。
"我抓起手机，翻看我们的聊天记录。
"她主动找我搭讪，主动要我微信，主动约我吃饭...""等等。
"老李打断我，皱起眉头。
"什么叫主动找你搭讪？
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眨了眨眼。
"咖啡店啊，就这家。
她端着咖啡问能不能坐我对面，说别的位置都满了。
"老李转头扫视整个咖啡厅，又看向我。
"曹宇，我们认识十几年了，我得实话告诉你，这家店从来没坐满过。
"我愣住了。
"所以她一开始就在骗你？
"老李喝了口水，摇摇头。
"对了，你们谈了多久了？
""三个月。
""她最近有没有跟你借过钱？
或者让你给她买什么贵重物品？
"我放下杯子，盯着老李。
"没有，相反，她经常请我吃饭，还送了我一块手表。
"我伸出手腕，展示那块精致的天梭。
老李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他放下手中的笔记本电脑，身体前倾。
"曹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她不是为了你的钱，又主动接近你，还愿意投入这么多...那她接近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张开嘴，又闭上了。
确实，我并不帅气，工作只是个普通白领，存款少得可怜。
以张莉的外表和条件，追她的人应该排成长队。
她为什么偏偏选中我？
"或许...她真的喜欢我这个人？
"我不确定地说。
老李像看外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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