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测试显示，你女儿的认知能力严重落后于同龄人。"
父亲把报告摔在餐桌上，声音里带着刺骨的轻蔑。
"这种孩子，就该送去特殊学校。"
餐桌上的空气瞬间凝固。
我看着母亲的手在微微发抖，筷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那我们离婚吧，我带女儿走！”
01
我出生在一个所谓的学术世家。
父亲是H大的知名教授，一年能发表十几篇核心期刊论文。
母亲是文学博士，专攻现代文学理论。
但在这个家里，知识分子的光环下掩藏着无法言说的阴影。
我永远记得那个下着小雨的下午，父亲第一次在他的同事面前公开羞辱我。
"这孩子，大概是我们家的一个意外吧。"他用一种近乎嘲讽的语气说道，目光冰冷地扫过我的脸。
我低着头，感受到周围那些叔叔阿姨们或怜悯或戏谑的眼神。
那时我才六岁，却已经深深明白了什么叫做羞耻。
父亲总是喜欢拿我和姐姐做对比。
"你看看你姐姐，五岁就能背诵《论语》，你呢？连最简单的加减法都算不清楚。"
每当这时，我就会看到母亲欲言又止的表情。
她的眼里闪烁着心疼和不安，却始终没有说出那句反驳的话。
直到那天，父亲在餐桌上宣布了一个"重大决定"。
"我联系了郊区的一所特殊学校，那里更适合晴晴这样的孩子。"他用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
餐桌上瞬间安静得可怕。
我看到母亲的手在微微发抖，筷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你说什么？"母亲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冰冷。
"这对晴晴是最好的选择，那里有专业的老师，能照顾到她的特殊需求。"父亲继续说着，仿佛在讨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话题。
"特殊需求？"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