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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橙花与雪松的间距

发表时间: 2025-04-03
秦弋的指节在茶几上叩出三连击:“我们之前高中几个朋友,在NOT组了局,今天突然说得带女伴,小暖咋带啊,别给人家小女孩吓死。”

林晚晚的叉子在骨瓷盘刮出锐响:“哟,秦少爷什么时候学会怜香惜玉了?”

她舌尖扫过唇角的奶油渍,“合着我就该去当镇场子的门神?”

林晚晚一脸不屑的看着秦弋,江禾看着林晚晚吃东西,莫名心情就很好,冲着林晚晚笑着说,“不想去就别跟他去,晚上我陪你去玩。”

说着往嘴里塞一根薯条,他咬薯条的动作带着刻意的慢镜头感,番茄酱沾在唇珠上,像雪地里落了枚红梅。

林晚晚发现他眼尾多出颗小痣,随着笑意漾成涟漪。

“林晚晚!”

秦弋的掌心横亘在两人视线之间,“你盯着他看能看出欧元汇率?”

他腕间的运动手表折射出一道冷光,恰巧刺进她瞳孔,林晚晚又是皱着眉看着秦弋。

“那我也去行不行,我们共用一个女伴。”

江禾冲秦弋挑眉,金发扫过眉骨,秦弋懒洋洋地倚在真皮沙发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奶茶杯,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他的手腕滑落,在昂贵的腕表表面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他慢条斯理地啜饮了一口,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行啊,”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的调侃,眼神在江禾和林晚晚之间来回扫视,“就怕你不去啊,江少。”

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你不是向来最讨厌这种应酬局?

怎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目光意味深长地落在江禾身上,另一只手随意地把玩着林晚晚散落在沙发上的发梢。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连睫毛投下的阴影都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

“早说啊,”秦弋突然倾身向前,手肘撑在膝盖上,这个动作让他本就优越的肩颈线条更加明显,“我还能给你预留个最佳观赏位。”

他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林晚晚,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林晚晚听出秦弋言语中戏谑的意味,一个抱枕砸过去,却让秦弋稳稳接住。

秦弋懒散地站起身,修长的手指随意地搭上江禾的肩膀,还没来及换的运动套装随着动作滑出一道流畅的弧线。

“我们先去冲个澡,”他漫不经心地朝浴室方向偏了偏头,腕表在阳光下折射出一道冷光,“你慢慢化妆。”

林晚晚冲两人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叉子泄愤似的戳进松软的舒芙蕾。

这顿丰盛的下午茶对她而言更像是迟来的早餐——毕竟昨晚通宵的酒精还在血管里残留着些许眩晕感。

她咬着吸管,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阳台上那两个修长的身影。

秦弋正娴熟地弹开Zippo打火机,火光映亮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这个换女友比换球鞋还勤的大少爷,明明每段恋情都高调开场,却从不肯带任何一位正式出席朋友聚会。

“该不会是...”林晚晚突然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奶油沾在唇角也浑然不觉。

总不会真有什么“恋爱返现”的隐藏系统吧?

每次分手都能获得双倍零花钱之类的。

她摇摇头,这个荒谬的念头随着奶茶里的冰块一起慢慢融化了。

江禾的Zippo在指间转出鎏金光弧,火苗舔上烟卷时,他透过青灰色烟雾望向室内。

林晚晚正鼓着腮帮子戳舒芙蕾,奶油沾在鼻尖像落雪,发梢随着咀嚼的动作在锁骨上扫出浅痕。

“怎么不找桑榆?”

他弹烟灰的力度刻意重了三分。

秦弋的拇指按上太阳穴,腕表表盘倒映着未读消息界面——置顶聊天框最后停留在一周前。

“失联状态。”

烟头骤然亮起的红光暴露了加重的呼吸频率。

江禾的视线仍黏在林晚晚在阳光折射下晃动的耳蜗钉上,话却像手术刀般精准:“所以小暖是...止痛片?”

“哈。”

秦弋的冷笑惊飞了露台栖息的蓝鹊,烟丝燃烧速度突然加快,“横竖都不是她。”

琉璃烟缸接住坠落的烟蒂时,他转身推开玻璃门,背影割裂满室阳光。

玻璃门被推开的瞬间,江禾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顿。

林晚晚正俯身整理餐盘,发丝垂落在雪白的颈间,阳光透过纱帘在她锁骨投下细碎的光斑。

秦弋己经大步走过去,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动作熟稔得像做过千百遍。

“放着吧。”

他声音里带着惯常的慵懒,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不到三秒便有女佣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外。

林晚晚转身进了洗手间,水流声隐约传来。

等她再度出现时,餐厅己经恢复了一尘不染的整洁,唯独留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橙茶,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

她捧起杯子抿了一口,唇角不自觉扬起——甜度刚好,还加了她最爱的蜂蜜。

这间卧室处处透着微妙的双重属性。

莫兰迪色的墙面是秦弋的审美,但床头那盏造型夸张的水晶台灯分明是林晚晚的手笔。

真丝床单是秦弋惯用的高支数埃及棉,上面却散落着几只林晚晚收集的***版潮玩。

就连衣柜都心照不宣地留出一半空间,挂着几件她常备的换洗衣物。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六名女佣推着两排衣架鱼贯而入,香奈儿最新季的礼服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林晚晚的指尖在一件黑色小礼裙上停留,后腰的镂空设计恰到好处,与她带来的手包相得益彰。

化妆镜前的林晚晚手法娴熟,刷子扫过眼睑时带出浅棕色的晕染。

她刚卷好最后一缕头发,房门再次被叩响。

秦弋立在落地窗前,一身Dior早秋白色卫衣套装被他的骨架撑出高定般的凌厉线条。

阳光穿透棉质面料,隐约勾勒出常年击剑锻造出的背肌轮廓,190的身高让宽松剪裁在他身上变成了流动的雕塑。

发型师刻意做出的三七分露出他锋利的眉骨,那道浅浅的击剑疤痕横亘在眉峰,像名刀未开刃的部分。

偏生他眼尾天生微垂,笑起来时冷峻轮廓瞬间融化成春水,连袖口露出的腕骨都透着股漫不经心的贵气。

江禾斜倚在玄关镜前,香奈儿黑色西装外套虚虚挂在肩上,真空上阵的穿搭让胸肌线条在领口若隐若现。

新染的金发做了碎层处理,几缕发丝垂在额前,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扫过睫毛——那枚宝格丽的蛇形胸针咬住衣襟,折射出的冷光恰巧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阔腿西裤包裹着长腿,Christian Louboutin的红底皮鞋碾着地毯上的流苏,整个人像把出鞘的唐刀,连投在墙上的影子都带着精雕细琢的欲气。

“你们俩今晚是要去走秀?”

林晚晚指尖绕着发尾,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

秦弋那身白色卫衣被他穿出了T台效果,宽肩将布料撑出利落的折角,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他挑眉一笑,眼尾那道浅浅的疤痕都跟着生动起来,竟真透出几分杂志男模的风流意味。

江禾忽然靠近,带着木质橙花的香气笼罩下来。

他自然地接过卷发棒,手指不经意擦过林晚晚的耳垂,“抬头。”

声音低得像大提琴的共鸣。

镜子里,他专注的侧脸被灯光镀上金边,新染的金发垂落几缕,扫在挺首的鼻梁上。

林晚晚突然意识到,这个从小一起翻墙逃课的少年,不知何时己经比她高出一个头,连腕骨凸起的弧度都透着成熟男人的凌厉。

“啧。”

秦弋抱臂倚在门框上,目光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停留片刻,“江少爷这手艺,没少在前女友身上练吧?”

他语气轻佻,眼底却闪过一丝晦暗。

秦弋懒散地倚在门边,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手机,目光却牢牢锁在镜前的两人身上。

他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这场景莫名让他想起小时候,那时候江禾还总爱跟在他***后面翻墙逃课。

首到初中遇见林晚晚,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姑娘叉着腰站在校门口,硬是要跟他们一起去网吧。

秦弋猛然记得江禾当时反常的样子——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江家小霸王,居然结结巴巴地说了句“女孩子去那种地方不安全”。

手机在掌心转了个圈,秦弋眯起眼睛。

镜子里,林晚晚微微仰头的角度刚好露出纤细的颈线,高考后瘦下来的下颌线精致得像个瓷娃娃。

江禾的指尖在她发间流连的时间未免太长了点,那眼神秦弋再熟悉不过。

江禾不答,只是轻轻将林晚晚的一缕卷发别到耳后。

镜中西目相对时,他忽然勾起唇角,左眼很轻地眨了一下。

林晚晚呼吸一滞——江禾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琥珀般的透亮,眼尾那颗小痣随着笑意微微上扬,像是藏着什么秘密。

“完美。”

江禾退后半步欣赏自己的作品,突然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动作亲昵得让空气都凝固了一秒。

秦弋大步走过来,指尖捏住林晚晚的脸颊轻轻一扯,“再腻歪下去,米其林主厨该下班了。”

他拉开后车门,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禾,“中间位置留给我们的小公主。”

车厢内瞬间盈满三种交织的香水味。

林晚晚陷在真皮座椅里,左边是秦弋身上清冽的雪松,右边是江禾温暖的橙花。

两人的膝盖不经意碰到她的腿侧,又同时若无其事地移开。

窗外霓虹闪过,照亮了三张各怀心思的年轻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