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乌家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居然一夜之间全死光了?
死得还这么……”“快别说了,瘆得慌!
欸你说出这么大的事儿就乌小姐幸存下来了,成天上蹿下跳的,真看不出来她就是杀人凶手。”
“嗐!
别瞎操心了,今日一过,乌大小姐算是死罪难逃了。”
今日就是结案的日子,府衙前聚集了不少好事者,议论纷纷,等着看知府给乌小姐定罪。
“嫌犯乌霖月!
你可知罪?”
临安知府大腹便便,一脸正义凛然,居高临下看着被两个衙役钳制着跪在地下的少女,少女却没有丝毫恐惧,恶狠狠地看着高堂上的人。
“我呸!
狗官!
无凭无据,我何罪之有?”
知府嘿嘿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
“啧啧,无凭无据?
关了你几天大牢,一问三不知,逼急了骂人,还咬伤了我好几个衙役,你说不是你是谁?”
知府强词夺理,他势要在今日将此案了结。
毕竟此案不比以往,若死的单单是乌家人也就罢了,但新县和大庆县的两位县令竟也死在了乌家,这下可麻烦了。
为了避免惹上麻烦,管她乌霖月冤枉与否,都必须尽快结案。
乌霖月长时间被扯住双肩,胸口的伤口隐隐作痛,心里一团乱麻。
府衙外围观的人似乎更多了,骚乱的声音己经传到了堂上,两个衙役的动作皆有些松懈。
乌霖月咬了咬唇,心下做了决定,忍着伤口的疼痛,挣扎着猛地起身。
两个衙役没有想到她会做此举动,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时乌霖月己冲出了大堂。
一屋子的衙役都一时傻眼,办案多年还从未出现过此等状况,知府脸色铁青,半晌才指着门外喊道。
“都愣着干什么?
给我追!”
瞬间,一屋子的衙役全都冲了出去,乌霖月盯准了棵树,瞄准时机三两下便爬了上去。
衙役们瞬间便将树围困了起来,树边就是围墙,外面就是大街,乌霖月找到了出路,紧急之下一跃而起,却连围墙的边都没够到就掉了下去。
衙役们见乌霖月掉到了跟前,连忙冲上去。
乌霖月被抓住了袖子边,一个心急,连翻了几个滚,衙役们又扑了个空。
乌霖月站起身来,几步之远就是府衙大门,看热闹的百姓探头探脑,将门口堵了个严实。
乌霖月管不了这么多,一个箭步冲上去,百姓们“哗”地一下散开,乌霖月踉跄了好些步。
一辆马车疾驰而来,乌霖月急忙停步,没站稳重重往后摔了下去。
衙役们瞬间涌上来将乌霖月死死按在地上,乌霖月瞬间泻了气,伤口处撕裂般的痛这才姗姗来迟。
她侧头一看,地上淋漓的都是她的血。
“血……”乌霖月眼睛一翻,晕了过去,最后一眼,她好像看到马车上下来了个身着官服的俊朗男子。
闹了这么一出,围观的百姓哪还有看热闹的心思,纷纷散了开来,该干嘛干嘛去。
男子刚从马车上下来就看见这一幕,对着翻着白眼仰躺在脚边的女子蹙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