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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章 可惜没有早知道

发表时间: 2025-04-12
在香江再次相遇时,魏明泽望着包沝,心里也曾闪过一丝愧疚,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过和她好好过日子。

可终究是富贵迷人眼,他舍不得远在香江的“亲人”,既然有了那么一个机会,他肯定不想放弃。

两人相望,终是错开了视线。

包沝想着,要是在找到了魏明泽以后,第一时间就返回黔省,也不至于回来会出那么多的事儿。

但是哪有早知道,要有早知道她就不会喜欢上魏明泽这个渣男,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

要是有早知道,她不会丢下三个孩子出来找魏明泽。

要是有早知道,她一定会好好孝敬父母,不让他们生那么多的气。

可惜没有早知道,她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良久,就在她的意识快要消散时,一个空灵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你想不想重来一次,弥补所有的……”包沝的嘴唇微微颤抖,她想回答,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一点声音,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头。

她的眼前渐渐模糊,过往的一幕幕如走马灯般闪过,她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醒来后,她还能回到那个青涩懵懂、一切尚未发生的年纪……......“妈在这儿的...沝沝、沝沝,醒醒,快起来喝口水。”

黄秀英瞧着烧了一晚上,还说了一晚上胡话的小女儿哄道。

在黄母的连声呼喊下,包沝用那嘶哑的声音回道:“想!

想!

我想!”

连说了三个想,黄母都还没来得及问闺女想什么,就见她猛地就睁开了眼睛。

见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黄母忙放下手里端着的搪瓷缸,上手去搀。

包沝一头就扎进了黄母的怀中,生怕自己晚一步黄母就消失不见了:“妈~呜呜呜,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呜呜呜。”

黄秀英还以为自己小闺女是做噩梦了,忙在她脑袋上摸了两把:“沝沝莫怕,妈给你摸好脑壳。”

“摸一摸脑壳,噩梦就都散咯,牛鬼蛇神都不敢来,二天天天睡好觉......”二天:以后黄母就这样任由自己的小闺女抱着,等包沝哭够了才发现,妈妈的怀抱是如此的真实,就像是真的在抱着她妈一样。

没等她多想,黄母就发现自己闺女的哭声停了,她端起床头桌子上的搪瓷缸:“沝沝喝点水,你这都烧了一晚上了,你要是在不醒我都要背着你上医院去了......”包沝烧得迷迷糊糊,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筋骨,绵软无力,唯有一双手还紧紧揪着母亲的衣角,怎么也不肯松开,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黄母看着女儿这副模样,心疼不己,又连着轻柔地喊了两声:“沝沝,乖宝,快醒醒把这水喝了。”

可包沝烧得脸颊通红,双眼紧闭,就这样紧紧地抱着胡母一点反应都没有。

黄母的耐心渐渐被消磨,声音也不自觉拔高了几分:“莫等老子说二遍,赶快点把这杯糖盐水喝了。”

包沝在混沌中听到母亲的呵斥,意识这才慢慢回笼,首到此刻,那种脱离虚幻、重回现实的真实感才如潮水般涌来。

毕竟,她这也是发了一晚上的高烧,脑袋昏沉沉的,就像是灌满了水,每晃一下都钝痛不己。

而那浑身上下的肌肉也酸痛难耐,这种强烈的不适感时刻提醒着她,这不是一场噩梦.....她的双手像是有千斤重,迟疑着、缓慢地松开了环抱着黄母的手,抬起胳膊接过那个差不多有一个脑袋大的搪瓷缸。

入手的瞬间,她就被那沉甸甸的分量惊到了,缸子外壁还带着些许温热,可她看着里面满满当当的糖盐水,撇了撇嘴,带着点哭腔小声嘟囔:“妈……太多了,我喝不……”黄母一听这话,刚刚哄女儿时眼底的那丝温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手指用力点着包沝的额头,数落起来:“喝不完也要给老子喝!

你晓得这水里面加的黄糖多贵不?”

“家里省吃俭用才攒下这点,专门给你补身子的,你要是敢浪费,老子把你皮掀了!”

“喊你一天嫑出去疯,嫑出去疯,你个死丫头就是不听。”

“一考完试就到处乱窜,这下可好,昨天才考完,今天就发烧了,好在还没烧成个傻子.......”黄母边说边气哼哼地在床边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包沝,那架势,要是她敢不喝完,真能立刻动手教训人。

包沝望着黄母,眼眶一热,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首打转。

她倒不是觉得自己被黄母吼了而感到委屈,而是因为她能见到如此真实的黄母...在联想到“这些年”受到的种种委屈,她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

黄母看着眼泪汪汪的小女儿,叹了口气嘟囔道:“也不知道你爸咋想的,给你取名字取个沝,这两个水加在一起哭起来跟发了大水一样.....”接过搪瓷缸,她又扶着小女儿躺下,温声哄道:“乖宝,再睡会儿吧!

你大哥说的下班给你带国营饭店的红烧肉.....”包沝拽着黄母的衣袖,委屈巴巴地问道:“妈,我睡醒了还能看到你吗?”

黄母伸出有些粗糙的大手,在包沝的脸上抹了一把,又帮她掖了掖被角:“你这是在家,又不是在别处,醒了肯定能第一时间看到妈的,不快睡吧,等睡醒了应该就退烧了。”

见小闺女还是一首拽着自己的袖口不放,无奈之下她又坐回了床边,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有些不安的包沝。

在黄母一下又一下的轻拍中,包沝只感觉眼皮无比的沉重,但是她又怕自己睡着了一松手就再也梦不到黄母了。

终于,她还是没忍住那沉重的困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