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暧昧潺碎声不断。
纯白裙摆和深色西裤紧密厮磨,缱绻。
这个吻,由她发起,后面,却由他引领,舒音脖颈往后仰时,有种男人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感觉。
尾椎骨开始麻酥麻酥的,心里记着漫画,眯眼看着男人狂,野的举动,灵感宛如流水,哗哗入脑,好像,书房是一个play,的好去处。
一切都往火,热的方向发展。
单薄的睡裙在他那双宽大掌心的带领下,逐渐变得凌,乱起来,下巴搁在他肩上,舒音意,乱,情,迷的哼声,“嗯……唔……”她咬着他的耳垂提议,声线破,碎。
“今晚,在书房好不好……”一首以来,两人亘古不变的卧室。
姿,势,也不曾变过。
舒音怀疑,她画小黄漫灵感丧失,全是因为现实生活中,她感受不到这种事该有的***。
想想也是,现实生活中,她遇到的是阳痿,就算她再怎么脑补凶,猛给力,也就只是自欺欺人。
谢劲溟脸蛋,身材,都极其的符合她的创作,现在,他只有这一个极致的缺点,舒音决定,帮帮他调整过来,她都想好了,不管他待会儿怎样,她都要红着脸喊——“老公,你好棒哦~”反正,情绪价值得给到位。
……听到她的提议,谢劲溟那双眼眸变得愈发黑深,他的唇沿着她的侧脸线条吻下去,声线暗哑,试探性地问:“你……你想在这里吗?”
可是,书房里安置了摄像头。
这样,两人做的所有事都会记录下来。
想到以后能随时观影,谢劲溟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身下紧贴着她的腹部,也更加激动不少。
舒音面色绯红,轻声“嗯”了声。
这声“嗯”就是一道鼓励。
顿时,谢劲溟扶着她腰身的手背青筋鼓起,唇流连在她莹白如玉的肩上时,他的眼神浑黑炽热,“阿音,告诉我,为什么想在这?”
舒音本以为自己都己经那样娇嗲哼声了,他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应该是立马同她奔赴这场快乐之旅,可她去哪儿想得到,此时此景,他居然还能一本正经地问她为什么想在这。
还能为什么啊。
快活呗。
她这穿了就跟没穿似的来书房找他。
暗示己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本来身体贴着他的,被他的体温感染,她脸蛋就有些酡红了,现在因为他这话,可能是被气着了,她缓缓动唇,双颊湿红一片。
“做、恨!”
印象里,舒音的性格,看似软糯,实则娇蛮,她会像河豚一样鼓起脸颊生气,但不会说出粗俗的话语,这会儿听到,他眼睫垂动。
心口就跟有羽毛在扇一样。
痒痒的。
怎么办,他好像更喜欢她了。
感受着他烈热的气息,舒音不想跟他废话,软白修长的手指朝下探去,触及到冰凉的皮带表面,她眼神羞蛮指挥,“做你想做的事。”
闻言,谢劲溟喉结骤紧,眼前风景实在过于美好,眼梢怔开,他整个呼吸都重了。
将怀里的人往身后的办公桌上压时,他哑声交代,“不舒服及时和我说……”这话,这三个月来,每回两人进行夫妻生活,他都会说,舒音的指尖滑过他的颊侧。
眉眼妩媚,红唇翘了翘。
“好。”
一切,继续,以往,舒音都是被动的那一方,但今晚,她真的是破釜沉舟了。
她这回把在电影里看到的动作,都不遗余地地用在了谢劲溟身上,待到两人几乎坦诚相见时,舒音那双圆溜的杏眸被折磨的润红一片。
西目相对,盯着她翕动的嫩粉嘴唇,谢劲溟压根招架不住,一边……一边堵住她吐出的那些细碎撩人音调。
室内,冷气阵阵袭来,舒音薄汗溢出。
随着桌上水杯里的水面开始晃动时,她泪光闪烁,声音裹着细,碎的颤抖,谢劲溟给的这一下,她有那么一瞬,理智全无,原来他……可是,都不等她高兴几秒,男人突然截停。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舒音坐在冰凉的办公桌上,看着他时,目光靡乱又委屈。
那阵酥麻还未结束,她咬着唇,眼角溢着泪水,埋怨意味颇深地瞪他。
“……怎么停了?”
眼看着她泪珠簌簌掉,谢劲溟几乎是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男人黯然垂眼,“抱歉……”舒音头顶问号,抱歉?
他抱哪门子的歉?
……他突然刹车算怎么一回事?
张了张唇,就在舒音打算问清楚的时候,男人修长白净的手指开始有条不紊地帮她扣上扣子,边扣他边哑声说,“今晚我还有一个会议,真的很抱歉,阿音,你先回房间睡,好不好?”
舒音眼窝儿泛酸,真想说好你大爷。
有会议早说啊。
他刚才分明都己经……怎么才两三秒就又滚蛋了,这逗她玩呢?
顿时,舒音眼眶里蹿起生理性的水雾,她和谢劲溟结婚这三个月来,两人并未发生过什么矛盾,但这次,她真的想跟他大吵一架。
生着气,脑袋都快炸开了。
不等他把自己从桌上抱下来,她自己先一步推开他的肩膀从桌上跳下。
鼻尖抽动两下时,她抬手抹掉眼角的泪。
真是气死她了。
她今晚丢脸真是丢大发了。
冷战!
这次,谢劲溟这么不给她面子,她必须要跟他冷战到底!
眼看着她连走带跑的出了书房,谢劲溟面上温柔的神情倏地荡然无存,下一秒……他声线沙哑低沉,“抱歉,阿音,快中旬了,敏感期,我怕伤到你。”
卧室里,舒音西仰八叉躺在床上,给云禾发去了上百个脑袋被炸黑的小人表情包。
终于,在发第一百零一个时,对面回了条信息,谁惹着我们家小公主了。
舒音红着眼睛敲字,我想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