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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2-27
我叫李有福,这名字听着喜庆,可实际上呢?我就是个苦哈哈的小商人。

在这汴梁城里,开了家小铺子,勉强糊口罢了。

要说这年头,做生意真他娘的难!朝廷的苛捐杂税,比那牛毛还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同行之间,也是勾心斗角,明枪暗箭,防不胜防。

你稍微有点起色,立马就有人眼红,变着法儿地给你使绊子。

这还不算完,城外头,还有一帮子土匪,三天两头地来打劫。

你说,这日子还怎么过?简直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倒霉透顶了!我这小店,卖些针头线脑、油盐酱醋之类的杂货。

铺面不大,也就十几平米,还是租的。

每天起早贪黑,忙活十几个时辰,挣的钱,还不够交房租和税钱的。

有时候,我都想撂挑子不干了,可转念一想,一家老小还指望着我吃饭呢,我这当爹的,总不能让他们饿肚子吧?我婆娘是个老实本分的乡下女人,没啥文化,但心眼儿好。

家里家外,都是她一把操持。

她知道我挣钱不容易,平时省吃俭用,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我俩就一个儿子,今年才八岁,名叫李宝。

这小子,长得虎头虎脑,就是有点皮。

整天在街上跟一群野孩子瞎混,不是掏鸟窝,就是爬树,没少给我惹麻烦。

可话说回来,哪个男孩子不淘气呢?我小时候,比他还皮呢!虽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一家人在一起,也算其乐融融。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把儿子养大成人,给他娶个媳妇,生个大胖孙子。

到时候,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谁曾想,这老天爷,连这点念想都不给我留!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在店里忙活。

突然,一个小乞丐跑了进来,递给我一张纸条。

我打开一看,顿时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晕过去。

纸条上写着:“李有福,你儿子在我们手里。

想要他活命,准备一百两黄金,三日内送到城外十里坡。

过时不候,后果自负!”落款是“三虎帮”。

三虎帮?我一听这名字,腿都软了。

这可是关中一带最大的土匪帮伙,杀人不眨眼的主儿!他们怎么会盯上我儿子呢?我这小门小户的,哪来的金山银山让他们抢啊?这不明摆着要我的命吗!我赶紧把店门关上,跑到后院,把这事儿告诉了我婆娘。

她一听,当场就哭晕了过去。

我掐人中,灌姜汤,好不容易才把她弄醒。

她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当家的,救救咱儿子啊!他可是咱家的独苗啊!”我何尝不想救儿子?可问题是,我拿什么救?一百两黄金,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别说一百两,就是十两,我都拿不出来!我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翻了出来,连铜板都算上,也才不到五两银子。

这离一百两黄金,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我婆娘哭得死去活来,我也心如刀绞。

我俩抱头痛哭,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想过报官,可转念一想,这年头,***一家,报官有啥用?说不定,还会把儿子给害了。

我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旱烟。

烟雾缭绕中,我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我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故事,什么“陶朱公”三散家财,“子贡”一出,存亡六国。

可这些都是古人的智慧,我一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粗人,哪会这些本事?我越想越绝望,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怎么飞也飞不出去。

我想起了我那可怜的儿子,他才八岁啊,还是个孩子!他要是落到土匪手里,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一想到这,我的心就跟针扎一样疼。

我婆娘哭了一阵,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她擦干眼泪,对我说:“当家的,咱不能坐以待毙。

得想办法救儿子啊!”我苦笑着说:“想办法?谈何容易!一百两黄金,咱去哪儿弄这么多钱?”婆娘说:“要不,咱去求求亲戚朋友?看看能不能借点。”

我摇了摇头:“亲戚朋友?咱家这穷酸样,平时谁跟咱来往?就算有几个沾亲带故的,也都是些穷光蛋,能借给咱几个钱?”婆娘又说:“那……那咱把房子卖了?铺子也卖了?总能凑点钱吧?”我叹了口气:“这房子和铺子,都是租的。

就算卖了,也值不了几个钱。

再说,就算卖了,咱一家老小住哪儿去?喝西北风啊?”婆娘听了,又开始抹眼泪。

她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咱就眼睁睁地看着儿子送死吗?”我心里烦躁,忍不住吼道:“你以为我不想救儿子?可我有什么办法?我就是个卖杂货的,手无缚鸡之力。

我能怎么办?难道让我去跟土匪拼命吗?”婆娘被我吼得一愣,不敢再吭声。

她默默地走到灶台前,开始烧火做饭。

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吃饱了,好有力气去救儿子。

可我哪有心思吃饭?我坐在椅子上,呆呆地望着窗外。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子里也变得昏暗起来。

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一个黑暗的牢笼里,看不到一丝光明。

我开始回想自己这辈子。

我出生在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从小就跟着父母下地干活。

后来,为了讨生活,我背井离乡,来到这汴梁城。

我摆过地摊,卖过苦力,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

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开了这家小铺子,本以为可以过上安稳日子,可没想到……我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觉得自己没用。

我连自己的儿子都保护不了,我还算什么男人?我还算什么父亲?我猛地站起身,一拳砸在桌子上。

桌子上的茶碗“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婆娘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问我:“当家的,你这是咋了?”我没有理她,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救儿子!无论如何,我都要把儿子救回来!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我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才能把儿子从土匪手里救出来。

我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脑子里飞快地转动着。

我回想着自己这些年走南闯北的经历,回想着自己认识的那些人。

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能帮上我的忙。

可是,我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我认识的人,要么是跟我一样的小商小贩,要么是些地痞流氓。

这些人,根本不可能跟三虎帮这样的土匪团伙抗衡。

我感到一阵绝望。

难道,我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儿子被土匪害死吗?不!我不能放弃!我一定要救儿子!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我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认识的。

他是个说书先生,名叫张三。

据说,他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认识不少江湖人物。

或许,他能帮上我的忙。

我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找张三。

不管有没有希望,我都要试一试。

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绝不放弃!我走到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婆娘。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眉头紧锁,似乎在做着噩梦。

我轻轻地帮她盖好被子,心里默默地祈祷:老天爷,保佑我儿子平安无事!保佑我能顺利找到张三,救出儿子!夜,静悄悄的。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我的脑子里,全是儿子被绑架的画面。

我仿佛看到,儿子被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身上伤痕累累,哭喊着叫“爹”。

我的心,一阵阵地抽痛。

我恨不得立刻飞到儿子身边,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可是,我不能。

我必须保持冷静,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可怕的画面。

我开始在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明天的计划。

我要如何找到张三,如何说服他帮我,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在梦里,我见到了儿子。

他笑着向我跑来,嘴里喊着:“爹,爹……”我猛地惊醒,发现天已经亮了。

我赶紧起床,穿好衣服,匆匆忙忙地出了门。

话说我李有福,为了救出被三虎帮绑架的儿子,真是豁出去了。

我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东拼西凑,置办了一份还算过得去的聘礼。

虽说跟那些“金玉满堂”的富贵人家没法比,但也是我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了。

没办法,谁让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这年头,为了儿子,别说吃天鹅肉了,就是让我吃龙肉,我也得想办法弄来!我提着聘礼,一路打听,来到了知县衙门。

这衙门,气派是真气派,两扇朱漆大门,一对石狮子,门口还站着两个带刀的衙役,看着就让人心里发怵。

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喂,干什么的?”一个衙役拦住了我,喝问道。

我连忙陪着笑脸,点头哈腰地说:“这位差爷,小人是来提亲的。”

“提亲?提什么亲?”衙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见我一身粗布衣裳,手里提着个寒酸的礼盒,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就你这穷酸样,还想娶知县大人的千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听了,心里这个气啊!这年头,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还真不少!要不是为了救儿子,我真想一巴掌扇过去,让他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可现在,我只能忍。

我强压怒火,继续陪着笑脸说:“这位差爷,麻烦您通报一声,就说我是来提亲的。

您就行行好,帮帮忙。”

那衙役见我态度还算恭敬,这才勉强答应:“行吧,你等着。”

说完,他转身进了衙门。

我在门口等了半天,腿都站麻了,才见那衙役出来。

他一脸不耐烦地说:“知县大人说了,不见你!你赶紧走吧!”我一听,急了:“差爷,您再帮帮忙,跟知县大人说说好话。

我真是来提亲的,不是来捣乱的。”

“滚滚滚!知县大人日理万机,哪有功夫见你这种小人物?赶紧滚,别在这儿碍眼!”衙役说着,就要推我。

我连忙躲开,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塞到衙役手里:“差爷,这是小的一点心意,您拿去喝茶。”

衙役掂了掂手里的铜钱,脸色这才缓和了些。

他把铜钱揣进怀里,说道:“行吧,我就再帮你一次。

不过,知县大人见不见你,我可不敢保证。”

“多谢差爷!多谢差爷!”我连声道谢。

衙役又进去了。

这次,没过多久,他就出来了。

他对我说:“知县大人让你进去。”

我一听,喜出望外,连忙跟着衙役进了衙门。

这衙门里头,比外面看着还要气派。

亭台楼阁,假山池塘,应有尽有。

我跟着衙役,七拐八拐,来到了一间大厅。

大厅正中,坐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他就是知县大人。

知县大人长得肥头大耳,一脸的官威。

他见我进来,眼睛一瞪,喝道:“你就是李有福?”我连忙跪下,磕头如捣蒜:“小人李有福,拜见知县大人!”“哼!你可知罪?”知县大人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道。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我战战兢兢地说:“小人不知,请大人明示。”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穷鬼,竟敢打我女儿的主意!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来人,给我乱棍打出去!”知县大人怒吼道。

我一听,原来是为了这事儿。

我连忙解释:“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小人并非有意冒犯,实在是事出有因啊!”“事出有因?你能有什么因?我看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知县大人骂道。

我赶紧把儿子被绑架、我急需救儿子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当然,我隐瞒了我一贫如洗的事实,而是吹嘘我儿已是江南第一棉布商的股东,并认了三虎帮帮主敖彪做义父。

我这是“空城计”,赌的就是知县的贪婪和胆小。

为了增加可信度,我还特意强调:“大人有所不知,犬子仪表堂堂,文武双全。

他与令爱,那可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啊!”知县大人听了我的话,果然脸色缓和了许多。

他捋着胡须,沉吟不语,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我见有戏,连忙趁热打铁:“大人,您想想,这可是‘一箭三雕’的好事啊!您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平息匪患;您跟江南第一棉布商攀上关系,财源滚滚来;您还能跟三虎帮搭上线,以后在这地界上,谁还敢惹您?”我这番话,说得天花乱坠,把知县大人说得心花怒放。

他捻着胡须,笑眯眯地问我:“这么说,你儿子真是江南第一棉布商的股东?还认了三虎帮帮主敖彪做义父?”我连忙点头哈腰:“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打听。”

知县大人摆了摆手:“打听就不必了。

我相信你。

不过……”他话锋一转,“你儿子既然这么有本事,怎么还会被土匪绑架呢?”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这老狐狸,果然没那么容易上当!我连忙解释:“大人有所不知,这绑架之事,纯属误会。

三虎帮的人,原本是想请我儿子去做客,不小心弄错了。

现在,误会已经解除了。

我儿子,安然无恙。”

知县大人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果真如此?”我拍着胸脯保证:“小人敢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无半句虚言!”知县大人这才点了点头:“好吧,我就信你一次。

不过,这门亲事,也不是小事。

我得考虑考虑。”

我连忙说:“大人说的是,说的是。

小人静候佳音。”

知县大人又问了我一些关于我儿子的事情,我都一一作答,而且尽量往好了说。

我说我儿子“聪明绝顶,过目不忘”,“武艺高强,以一当十”,“乐善好施,扶危济困”……总之,把我儿子夸得跟朵花儿似的。

知县大人听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捋着胡须,说道:“嗯,不错,不错。

你儿子,倒也配得上我女儿。”

我听了,心里一阵狂喜。

看来,这门亲事有门儿了!我连忙跪下磕头:“多谢大人成全!多谢大人成全!”知县大人摆了摆手:“先别急着谢我。

这门亲事,我还没答应呢。

我得先见见你儿子。”

我连忙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小人这就回去安排,让犬子尽快来拜见大人。”

知县大人点了点头:“嗯,你去吧。”

我千恩万谢地退出了知县府。

走在路上,我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

没想到,这事儿竟然这么顺利!我原本以为,要费一番周折,甚至要被乱棍打出来呢。

我心里暗自得意,觉得自己这出“苦肉计”加“空城计”,真是妙极了!我不禁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来。

看来,我李有福,也不是一无是处嘛!不过,我也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知县大人虽然被我说动了,但他毕竟是个老狐狸,不会轻易相信我的话。

他要见我儿子,肯定是要亲自考察一番。

我得赶紧想办法,把我儿子从土匪窝里弄出来。

要不然,我的谎言就会被拆穿,到时候,别说救儿子了,恐怕连我自己的小命都难保。

我一路小跑,回到了家里。

我把跟知县大人提亲的事情,告诉了我婆娘。

她听了,又惊又喜。

她问我:“当家的,你说的都是真的?知县大人真的答应了?”我点了点头:“***不离十了。

不过,他还想见见咱儿子。”

婆娘一听,又愁眉苦脸起来:“这可咋办?咱儿子还在土匪手里呢!”我安慰她说:“别担心,我自有办法。

你先在家等着,我去去就来。”

说完,我转身出了门。

我决定,再去一趟三虎帮。

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把儿子弄出来!从知县府出来,我这心里头啊,七上八下的。

虽说暂时稳住了那老狐狸,可这事儿还没完呢!知县要见我那“莫须有”的儿子,我得上哪儿给他变一个出来?这可真是“骑虎难下”啊!不过,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得赶紧去把另一件事儿办了。

这事儿要是办成了,说不定就能解我燃眉之急。

我一路小跑,来到了城里最大的棉布商——张百万的府邸。

这江南第一棉布商的名头,可不是吹的。

张百万的家,那叫一个气派!高墙大院,雕梁画栋,门口还站着两个石狮子,比知县衙门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壮着胆子对门房说:“烦请通报一声,就说知县大人的亲家李有福求见。”

门房一听“知县大人的亲家”,先是一愣,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见我虽然穿着普通,但气度不凡,也不敢怠慢,连忙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门房出来,把我领了进去。

这“张府”,可真是大啊!我跟着门房,七拐八拐,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一间客厅。

客厅里,摆满了各种名贵的家具和古玩字画,看得我眼花缭乱。

我正四处打量着,就听见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李老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富态的中年男子,满面笑容地走了过来。

他就是张百万。

我连忙拱手施礼:“张老板客气了!小人李有福,冒昧前来,还望海涵。”

张百万哈哈一笑:“李老爷说哪里话!您可是知县大人的亲家,那就是我的贵客!快请坐,快请坐!”我也不客气,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

张百万吩咐下人上茶,然后笑眯眯地问我:“不知李老爷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啊?”我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