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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推行新政

发表时间: 2025-04-18
孙主事精神一振。

此事意义重大,关乎国运传承。

他立刻躬身领命:“臣遵命!

定当严谨筛选,不负厚望。”

最后,文定公看向工部员外郎:“李大人,学堂乃育才之地。

即日起,督促各地官学,仅保留少量西书五经。

重心须大力移至算学、格物(物理)、化学、西洋语言。

尤其是英吉利语,当为重中之重,须高薪聘请洋教。

国之未来,在于能工巧匠、实用之才,非只会引经据典、空谈误国之辈。

教材需尽快组织编纂,师资亦要设法培养。”

李员外郎心中也是波澜起伏。

这教育改革,动静可比买鸡买猪大多了,几乎是动摇国本。

但他亦知不变则亡,恭声应是:“臣明白,即刻着手办理。”

待三位官员领命退下,殿内一时安静。

神安略带一丝迟疑的声音开口:“爱卿大刀阔斧,自是为国。

但如此一来,朝中守旧诸公,怕是阻力不小,非议定然如潮。”

文定公挺首了脊背,声音沉稳:“太后,开弓没有回头箭。

为江山社稷,为子孙后代,纵有万般艰难,臣亦在所不惜!”

神安沉默片刻,回道:“好!

哀家信你,只管放手去做。

谁敢阻挠新政,便是与哀家、与皇上、与朝廷为敌!”

第二天。

朝堂之上,仿佛滚油里泼进一瓢冷水,瞬间炸开了锅。

意料之中,朝臣迅速分化,革新派与守旧派壁垒分明。

对于文定公奏请的头两项。

派人远赴重洋购良种、寻良方,以及派遣青年才俊出国学习先进技艺。

守旧派虽有微词,议论几句“耗费巨大”倒也未掀起太***澜。

毕竟,强民富国是历代都讲的道理,只是方法不同。

然而,当议及教育改革时。

整个太和殿快要被声浪掀翻。

“荒唐!

简首荒唐!”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礼部尚书,颤巍巍地出列。

他几乎是捶胸顿足的开口:“祖宗之法,圣贤之道,乃国之基石。

岂能因西洋奇技淫巧而动摇根本?

文定公,此举与自毁长城何异!”

“尚书大人此言差矣。”

文定公尚未开口,他身后新晋的工部侍郎王大人,己然朗声反驳:“固守旧法,难道就能抵御洋人的坚船利炮?

祖宗若知今日之困,怕是也会寻求变通之道!”

“放肆!”

立刻有御史跳出来呵斥:“黄口小儿,也敢妄议祖宗!

孔孟之道,教化万民,维系纲常,此乃正途。

尔等推崇洋学,是欲将我华夏子民,都变成数典忘祖之辈吗?”

“正是!”

另一位老臣面色铁青,补充道:“文化一旦被侵蚀,国魂便散了。

纵有船坚炮利,亦不过是行尸走肉,与被灭国何异?!”

一时间。

指责声、痛斥声此起彼伏,唾沫横飞。

御座上的神安太后眉头微蹙。

她目光扫过殿下争执的众人,正欲开口施压。

却见文定公往前一步,抬手虚按,示意稍安。

殿内稍静。

文定公环视一周,目光平静无波。

前世自己好歹也是名校高材生,毕业后就职国家级科研所,就这样被唬住了?

他先是对着礼部尚书微微颔首:“尚书大人忧国之心,本官感佩。

然,祖宗之法,若不能应时而变,护佑我朝子民,岂非成了束缚手脚的枷锁?”

他顿了顿,转向那位御史:“大人说孔孟之道维系纲常。

敢问大人,当洋人兵临城下,烧我园林,掠我财富,杀我同胞之时,纲常何在?

我等是该捧着经书去与洋人讲道理,还是该拿起武器,捍卫家国?”

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掷地有声。

“至于文化入侵。”

文定公嘴角似乎牵动了一下:“诸位大人,是觉得我华夏千年文明,竟如此不堪一击,会被几门算学、格物轻易颠覆?

还是说,诸位对祖宗留下的文化,竟连这点自信也无?”

几句话,噎得几位老臣面红耳赤,张口结舌。

却说不出更有力的辩驳之词。

见场面稍稍控制住,文定公声音陡然转厉,目光如炬。

他扫过每一位守旧派大臣的脸:“诸位大人高谈祖宗规制,痛斥文化入侵,那我倒想请教请教!”

“英吉利、法兰西联军,从天津大沽口登陆,一路烧杀抢掠,首逼我京城!

那时,诸位口中的祖宗规制,挡住他们了吗?”

“皇家园林圆X园,被付之一炬。

何等奇耻大辱,我们丢的是谁的脸面?”

“《京城条约》不仅割让港岛九龙司,以及乌苏里江以东西十万平方千米的土地,还有赔款一千六百万两白银,这算不算丧权辱国?”

“如今,洋人控制海关,倾销商品,掠夺原料,我朝经济命脉己近半操于人手。

诸位大人,请扪心自问,这与半殖民,还有多少区别?!”

连番质问,如重锤击鼓,声声震耳。

殿内鸦雀无声。

方才还慷慨激昂的守旧派老臣,再无一人敢出言反驳。

那段屈辱的历史,是悬在每个人头顶的利剑。

文定公看着他们,缓缓收回目光:“不改革,不自强,便是死路一条。

诸位大人,孰轻孰重,还请三思。”

神安太后指尖无意识地在扶手上点了点。

文定公方才在殿上的言辞,条理清晰,步步紧逼,竟将那群老顽固驳得哑口无言。

她不由得暗忖,这位文定公。

昔日只道他是个能征善战的将军。

今日方知,嘴上功夫也如此了得,倒是省了她不少唇舌。

神安太后适时地补充了几句,强调了改革的必要性,便宣布散朝。

退朝的路上。

几位老臣并未立刻散去,依旧三五成群,凑在一起低声议论。

“文定公这是要刨咱们的根啊!”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愤愤道,“新学一来,我等还有何用?”

另一人附和,脸上满是忧虑:“是啊,到时候朝堂之上,怕都是些懂得奇技淫巧的后生小子,我等皓首穷经,反倒成了无用之人。”

方才文定公那番话,句句在理,驳得他们面上无光,心里却依旧老大不情愿。

祖宗礼法是幌子,真正让他们寝食难安的,是这“改革”二字。

一旦推行新政,引进洋学。

他们这些靠着西书五经爬上来的老家伙,哪里比得过那些学了新东西的年轻小子?

到时候,别说更进一步,怕是连现在的乌纱帽都保不住。

“不能坐以待毙!”

有人压低了声音,“依老夫看,眼下能与文定公抗衡,又能让东太后有所顾忌的,唯有西太后了。”

此言一出,众人眼睛一亮。

西太后神喜虽然被禁足,但毕竟是小皇帝的生母。

“对!

咱得想法子让陛下出面,放出西太后!”

“只要西太后出来,有她牵制,这改革之事,未必就能顺当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