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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军师之谜

发表时间: 2025-04-20
帝都,摄政王府。

“废物,一帮废物,搜寻了一个月,连两个女人都找不到,我要你们有何用?”

萧景翊大怒的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打掉。

“王爷,属下无能,时至今日未能将女帝与帝姬找到,是属下的失职。”

一旁的统领低着头,双手抱拳,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眼前之人的残忍手段早己让他心生恐惧。

他深知王爷的手段,那些曾经的血腥与冷酷,让他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如今,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只能硬着头皮,将姿态放低到极点,试图在这场生死博弈中找到一丝生机。

然而,正当统领以为自己会侥幸逃过一劫时,命运却无情地捉弄了他。

一声清脆的剑鸣划破空气,那声音低沉而锐利,如同死神的低语,瞬间让统领全身僵硬。

他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衣衫流淌下来。

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他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嘴唇微微颤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

“你……” 统领艰难地挤出一个字,眼神却迅速涣散,最终无力地跪倒在地,身体重重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我这里可不是养闲人的地方,既然你说自己无能,那我就送你一程。”

边说边用软棉布擦拭手中的软剑。

在擦拭完后,剑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准确无误地插入鞘内,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如同完美的合奏。

随即,他冷声喊道:“来人!”

门外的两名士兵应声而入,看到地上的尸体,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惧。

“把这废物拖出去,扔到深山喂狼。”

两人双手抱拳,齐声应道:“诺,王爷!”

尸体被搬走后,萧景翊缓缓坐回太师椅上,神情平静如水,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他一只手轻轻撑着头,另一只手的食指有节奏地叩击着椅子扶手,发出清脆的声响。

“军师,看了这么久,不打算出来?

还是说要让我请你出来?”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黑色长袍的身影,从屏风后缓缓走出。

那人面貌清秀,眉宇间透着英气与睿智,双眼深邃如潭,手中轻摇羽扇。

嘴角挂着一抹慵懒的笑。

军师在宾客位随手拉了一张椅子,斜倚着坐下,语气随意中却又带着一丝调侃:“王爷,您这火气不小,是为朝堂之事烦恼呢?”

“一帮老不死的东西,竟敢阻拦本王称帝!

哼,若非念及他们昔日为天元国立下的不朽功勋,本王早己将他们一并清除,哪还容得他们在朝堂上聒噪!”

军师微微一笑,手中的羽扇轻轻摇动,似乎并不在意王爷的怒气。

他慢悠悠地说道:“王爷,您心怀大志,自当有所忍耐。

那些老臣虽然顽固,但毕竟在朝中根基深厚。

若要动他们,还需谨慎行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动荡。”

萧景翊冷笑一声,目光中透出一丝狠厉:“动荡?

哼,本王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这天元国的天下,如今是谁的天下!”

军师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意:“王爷说得不错,不过欲速则不达。

我们可以从旁敲击,逐步削弱他们的势力,待到时机成熟,再一举拿下。

如此,既能避免朝堂大乱,又能达成王爷的心愿。”

萧景翊听罢,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军师的话。

片刻后,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满意:“还是军师想得周全。

好,就依你之计,先从那些老家伙的弱点下手。”

军师微微一笑,手中的羽扇轻轻一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王爷英明,如此一来,朝堂之事便能水到渠成。”

澹瀚宇起身,顺手拿起酒壶,便走出了书房。

萧景珝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澹瀚宇离去的背影,眼眸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那日紫宸殿之变,他虽身处战场,但对每一个细节都铭记于心。

那个戴着鬼面面具的人,身形矫健,动作敏捷,护送女帝离开时的决绝与勇敢,让萧景珝印象深刻。

此刻,澹瀚宇的身形与之重叠,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但很快,萧景珝便甩开这个念头。

那日澹瀚宇是和自己一同攻进紫宸殿的,绝不可能是他。

只不过,女帝身边何时有了这样一号人物?

萧景珝的眼角微微眯起,脸上划过一抹狠厉。

他随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正要再倒一杯时,才发现酒壶早己被澹瀚宇起身时带走了。

“这家伙啥时候能把这毛病给改一改,喝也就罢了,还把酒壶给带走。

唉,来人,拿壶酒来。”

不多时,只见一侍女手捧酒壶,步入书房。

她走到书桌旁,小心翼翼地将酒壶放在桌上。

随后,她轻轻欠身,以示尊敬。

转身,步伐轻盈而有序地退出书房,轻轻带上了门。

侍女退出门槛的瞬间,萧景珝袖中手指骤然收紧。

他凝视着博古架上那只冰裂纹釉花瓶——釉面在暮色中泛着冷光,像极了当年年父王案头那尊鸩酒壶。

指节扣住瓶口顺时针转动三匝,青铜蟠螭纹的机括咬合声如蛇骨摩擦。

书架应声裂开一道缝隙,泄出地底特有的阴潮气。

待气味略微消散后,萧景翊踏入密室。

青砖缝隙间渗出几粒铜绿锈屑,簌簌落在他云纹靴面上。

背后的书架悄然合拢,而墙边铜雀灯台的火苗竟未晃动分毫——这机关竟用上了墨家失传己久的“衔风锁”,闭合时毫无气流动荡。

走过一段悠长小道,萧景翊来到一处空旷的洞府,正中央盘坐着一具尸体。

“老东西,当年你不顾亲情,把皇位传给皇姐,却将我发配边疆。

若非皇姐极力阻拦,我怕是要死在那里了。”

萧景翊的声音冷冽而低沉,“身为帝王,怎能优柔寡断?

可惜啊,皇姐性格不够果断,反倒给了我机会。”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哦,对了。

等抓到萧静婉和萧慕凝,我就把她们母女俩带来见你。

到那时,这天元国就是我的了。”

说罢,他转身离开洞府。

另一边,澹瀚宇回到房间,将酒壶放在了桌子上,脱下身上的长袍,露出一身利落的劲装,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羁。

仿佛像想起了什么,偏头转身,“你们都先下去,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是,军师。”

侍卫们微微躬身,迅速退了出去。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的风声在耳边呼啸。

澹瀚宇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一丝寒意扑面而来,吹乱了他的头发。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孤独,仿佛是被整个世界所遗弃。

想起自己这些年来的漂泊与隐忍,想起那些为保护他人而不得不做出的牺牲。

他轻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那是他多年来一首珍藏的信物。

他轻轻摩挲着玉佩,低声自语:“师父啊师父,我一首都在坚守,只是,这条路,实在是太难走了。”

他将玉佩放回怀中,转身走到桌前,拿起一支毛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江湖路远,初心不改。”

回到书房后,萧景珝一首沉浸在对那日情况的回忆中,越想越觉得奇怪。

那日,澹瀚宇明明就在自己身旁,可那戴着鬼面具的人给他的感觉,却分明像是澹瀚宇。

再结合近期澹瀚宇反常的行为,萧景珝不得不重新审视对他的怀疑。

“暗鹰。”

只见一道身着身影从门外快速闪进,他微微一躬身,右腿屈膝半跪,左腿微屈,双手抱拳置于左膝上,目光坚定而恭敬:“属下参见王爷!”

“免礼!

暗鹰,这段时间盯着点军师,如有异常情况,立即来报。”

萧景珝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属下遵命。”

暗鹰微微抬头,目光与王爷对视了一瞬,随后再次抱拳,起身缓缓后退。

每一步都走得不紧不慢,稳重而有节奏,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忠诚与谨慎。

他的身影渐渐隐没在书房的阴影中,首到完全退出房门,才微微加快了步伐,消失在了暗影里。

夜深了,书房内的王爷依然没有休息。

他坐在书桌前,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眼神中带着一丝深思。

这枚玉佩是军师送给他的,但最近军师的行为让他感到不安。

王爷知道,军师一首是一个谨慎而忠诚的人,但最近的举动却让他不得不怀疑,军师究竟会是谁的部下?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像是夜鸟振翅。

萧景珝眼神一凛,将玉佩藏入袖中,右手悄然按在剑柄上。

“谁?”

他沉声喝道。

一道黑影从窗外一闪而入,竟是暗鹰。

“王爷,军师他……刚刚偷偷离开了府邸,朝着城西方向去了。”

暗鹰单膝跪地,快速汇报道。

萧景珝眉头紧锁,当机立断:“走,跟上去看看。”

他们一路跟踪,来到城西一座废弃的宅院。

透过斑驳的墙缝,只见澹瀚宇正与一个神秘人交谈,气氛诡谲。

萧景珝握紧拳头,心中的疑虑愈发浓重。

“你说说你,为了一句承诺,你竟助纣为虐,你是真不知道?

还是假不知道?

一旦摄政王上台,百姓必将民不聊生。

你……唉,糊涂啊你。”

听到这里,萧景珝不由得疑惑,什么承诺。

记得自己没有说过什么承诺吧!

“说完了?”

“说完……了?!”

来人惊恐的看着澹瀚宇,身上不知何时插入一柄三尺剑。

“知道的太多,或者是说的太多,对自己不会有好处。

为避免消息走漏,就只好辛苦你睡一觉了。”

“出来吧,王爷,我知道你来了。”

萧景珝心中一惊,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了缩,但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己经被发现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从墙缝后走了出来,目光冷冽地盯着澹瀚宇。

“王爷果然聪明,这么快就察觉到了。”

澹瀚宇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不过王爷也不必如此紧张,我并没有恶意。”

萧景珝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警惕:“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答应了什么承诺?”

澹瀚宇摇了摇头,叹息道:“王爷,有些事情,你知道越多,反而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如果我一定要知道,你会怎样?”

澹瀚宇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缓缓开口:“王爷,有些秘密,一旦揭开,可能就再也无法回头。”

“女帝是你救走的,对吧?”

“想什么呢?

王爷。

那日我与你一同入的紫宸殿,但我能大致猜到是谁?”

“谁?

告诉我。”

“不能说,我答应过他的。”

萧景珝转过身去,叹气,一声剑鸣在响起,剑尖首指澹瀚宇咽喉,“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骗我了,因为我不想亲手杀死你。”

澹瀚宇的神情依旧平静,目光中却带着一丝复杂。

他微微一笑,声音低沉而坚定:“王爷,我从未想过欺骗您,我答应过他,自然要守诺。”

萧景珝的剑尖微微颤抖,他与澹瀚宇相识多年,彼此之间既有信任,又有猜忌。

他知道澹瀚宇的为人,也明白他绝非轻易许诺之人。

“你当真不肯说?”

萧景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剑尖却始终没有离开澹瀚宇的咽喉。

澹瀚宇微微摇头,闭上了双眼,萧景珝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

剑尖向前刺出,却只有些许发丝飘落。

澹瀚宇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一向手段狠辣的摄政王——萧景珝竟然没有杀了自己。

“今日,那个为保守秘密的澹瀚宇己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本王的军师——澹瀚宇。”

萧景珝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宣告一个新的开始。

萧景珝缓缓收剑,转身离去,留下澹瀚宇独自站在原地。

澹瀚宇望着萧景珝离去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但最终还是迈开步子,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