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雷:1、应番茄规定,本文主角己成年,没有未成年不良导向。
2、女频双男主文,就是两个男的谈恋爱,雷者勿入。
3、CP宇智波斑。
傲娇闷骚美人攻X茶香腹黑听障受。
4、金手指是“死亡笔记”,但主角的笔记基本不杀人,没有死神,也不是暗黑法制咖。
5、一切与原著(无论是火影还是死亡笔记)不符合的设定,都是作者私设。
没看过死亡笔记也没关系,我会写清规则,能看懂的。
6、XP之作,隔壁卡文的调剂文,更新不定,剧情乱飞没逻辑,以谈恋爱为主。
脑子寄存处——————礼央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哪里,只看见周围人站着、倒着许多人。
这些人身穿奇怪的衣服,好像盔甲一样,手上还拿着冷兵器,似乎正在互砍。
空气中传来血腥味是那么真实刺鼻,大地都在为之震颤。
他震惊地看着眼前一切,却突然被一个女人抱进了怀里。
女人身上红了一片,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她表情慈爱,眼中满含不舍,嘴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但礼央听不到任何声音。
最后,女人抱着他缓缓倒下。
礼央感觉自己手脚发软,眼睛好痛,抓着武器一动不敢动。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梦,是在什么古代战场上吗?
周围气氛怎么这么真实?
他只想从梦中醒来。
女人的身体一开始还很温暖,但慢慢的,就变冷了,变硬了。
不知过了多久。
礼央又累又饿又渴,也慢慢闭上了刺痛的眼睛。
再睁开,眼前是他自己的卧室。
门外传来猛烈的敲门声,“礼央——礼央——”“来了来了。”
礼央吸拉着拖鞋,捋了一把头发过去开门,“我听到了,别喊了!”
他把门打开,“你声音这么大,邻居会投诉扰民的。”
门外的人语气夸张问,“你昨晚是不是又熬夜工作了?
几点才睡啊?
眼睛这么红?”
“没事。”
礼央让开路,“你先去工作间,我去找点吃的。”
礼央是一名道具师,承接各种漫展,演出,甚至一些电视剧里需要用到的道具。
他的手很巧,基本只要对方给出一张图,他就能画出***不离十的设计稿,并给出令客户满意的成品。
今天来他家的这个人,有钱,喜欢二次元,跳了很多坑,经常让他做各种道具。
双方合作很久了,也比较熟悉。
礼央洗漱完毕,随手挑了个苹果,边吃边去了工作间,“你昨天发给我的图我看过了。
手链,腰链之类的都没问题,我可以做。”
来人一脸开心,从背包里掏出一本黑皮笔记本和一块绘图橡皮,“还有这个,这个笔记本,封面要写上‘Death Note’,还有橡皮要弄成黑色的。”
礼央拿起笔记本看了看,纯黑封面,到时用白色颜料写个字就行了,简单。
又拿起橡皮看一眼,弄黑的话,喷个漆就好了,也不难。
但是……“‘死亡笔记’的原著里,有橡皮这种道具吗?”
《死亡笔记》这番他挺久之前看过,剧情己经基本都忘了。
只记得,男主捡到了一本笔记本,只要在笔记上写下某个人的名字,就可以指定那人去死。
死亡时间,死亡方式和死亡之前要做什么事,都是可以通过写在笔记上,强制令对方去执行的。
但他对这橡皮擦完全没印象啊?
“这是前传里的设定。
说只要因为死亡笔记死掉的人遗体没有火化,擦掉笔记上的名字就可以复活。
大概是这个道具设定太过逆天了,正番里就没有出现了吧。”
“哦……”礼央点点头,放下了手上的橡皮,“行,这些东西,一周之后给你。”
来人双手合十笑眯眯,“拜托你了。”
又看看礼央,迟疑道,“其实,我不是那么着急的,你要不先休息一下吧,我看你脸色真的很不好看。”
“没事,我心里有数。”
礼央拉开椅子坐下,“脸色不好……大概是因为昨晚我做了个噩梦吧。”
“噩梦?”
礼央“唔”一声,大概形容了一下昨晚那个莫名其妙的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这些。”
“你是不是最近接了什么火影忍者的单子啊?”
“火影忍者?”
“对啊。”
来人说,“你说的那丑丑的盔甲,就是火影忍者里战国时代的东西啊。”
“战国时代?”
礼央茫然。
他是道具师,但不是什么番都会看,基本都是来图定制。
像火影这种现象级的番,他当初也只看到男二叛离,就没再继续往下看了。
印象里,火影里的人也***成这样啊?
还是后来又出了什么新内容?
不过也就是一个梦而己。
礼央不甚在意,送走客户后,继续投入了今天的工作之中。
等他抽离工作回神时,外面天己经蒙蒙亮了。
估摸着,5点?
还是6点了?
又工作了一天一夜啊……他疲惫不堪坚持去洗了个澡,倒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想,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过劳死的。
一闭眼,他见到了一张非常漂亮的脸。
深深的双眼皮,眼睛乌黑发亮,一双眉毛细长上挑。
但气场却十分强大。
长发及腰,神情冷峻,皱着眉,嘴一张一合在说些什么。
礼央又听不到了。
他紧盯着男人的双唇看,试图读出唇语。
那男人见礼央没反应,从怀里取出了一只小盒子,打开后,盒子里躺着一只耳坠。
他把耳坠拿了出来,朝礼央的左耳伸出手。
礼央:“??”
这到底什么梦?
他梦到有男人给他亲手戴耳坠?
温热的手指捏上软软的耳垂向外拉,冰凉的耳针顺着耳洞缝隙生生顶了进去。
“啊……”耳洞立刻出了血,礼央被疼到泪花都激出来了。
他好久都没戴耳钉了,耳洞合上了就不要硬戳,重打一个也没这么疼啊!
男人却并未松开手,而是更用力往前一压。
耳针被固定在了耳垂上。
男人看了一眼自己手指上沾到的点点血迹,并未把这些小伤放在心上。
他拈起垂落的耳坠,塞进了礼央耳朵里,然后点着耳坠输入了自己的查克拉,同时问,“能听到我声音吗?”
礼央不爽盯着男人看。
男人凶巴巴皱眉,“你会说话吗?
不会说话就点点头。”
礼央小声回,“我听到了。”
但鼻音很重,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听到礼央开口说话,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他指指自己,“我叫宇智波斑,我是来带你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