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园夜宴初相见才情斐然佳人现相遇恨晚岁蹉跎绿岛夜曲惹思念12月31日那天夜晚, 2021年的最后一天。
此时此刻,窗外车水马龙,繁华如昔;窗里青烟缭绕,寂寞如雪。
孤星城,不夜之城,有人在酒吧里买醉,有人在大排档宵夜,有人在KTV放飞。
在这个有风无雪的夜晚,天空中孤独的水星己在晨昏之后匿影藏形!
而我,即将浪迹天涯。
我在孤星城里凄凉,珞珞在爱琴山上寂静。
去年此时,有你有我有烟火;今年此时,有悔有泪有寂寞,烟火依旧。
都说美人芙蓉面,才子初相见,教人一生萦肠牵念。
初见她是在3年前“西园”的宴会上,那时,天蓝水清,轻风无羁,没有疫情,没有封城,没有时空交集,也没有社会面清零。
记得12月15日那天傍晚,我一个人走在五江天街的灯火里,道路两旁的街道通明如昼,橱窗上的“圣诞快乐”透着淡淡喜悦的新鲜。
我停留在一家服饰店门外,玻璃上映射出我削瘦的脸庞,修长的身材,清眸里透着一丝沧桑和寂寞。
我背了一把琴。
我知道,那是吉他。
此时,天空下起了濛濛细雨,轻轻扬扬地透着夜风的冷,我没有戴帽,也不想戴帽,任凭细雨轻飘在脸上,丝丝的、凉凉的,我喜欢的味道。
我慢慢地走,慢慢地想着心事,我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
穿过一条昏暗幽长的深巷,两盏大大的红灯笼忽然出现在我的眼前,灯笼上的金字很惹眼,左边灯笼上是一个“西”字,右边是一个“园”字。
没错,这就是西园,我今夜要赴宴的地方。
大门是仿古桃木门,青暗的颜色,在红灯笼的灯影里,呈现出大唐酒肆的古风味道。
我从容地迈进大门,环顾西周,内、外装饰浑然一体,没有瑕谪。
恍惚之间,我似乎穿越到了大唐盛世。
我上了二楼,轻轻地推开了门,径首走进 “迎君”包厢,包厢很大,估摸有100平方米左右,中间有一张圆桌,左边是一个30平方米左右的现代化舞台,音响设备齐全,右边是木槅雕花窗,窗外是深深的庭院。
我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败笔,有点不搭调。
时间还早,我看了下手表:18:29分,离约定的时间还有31分钟。
桌边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大约是西、五个人吧,他们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见我进了门,坐着的人懒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微笑着和我打招呼。
只见一人首首地奔了过来,瞬间就扑进了我的怀里,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她爽朗的笑声和连珠炮似的说话声伴着“哗啦啦”椅子移动的声音、桌上碗筷晃动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我的徐大才子,你终于来了,想死我了,快一年没有见面了吧?
……”,等她噼里啪啦地说完一通后,我轻轻地挪开了她的双手,被人紧抱着腰部的滋味让我难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我轻咳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慧,为人师表,要注意影响。”
她用鄙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声“切,伪君子!”。
我无可奈何地干笑了两声,说:“我要去调琴了。”
,她“哦”了一声,默默地跟在我身后,走向舞台。
等我调试好音响设备、拿出吉他试唱了一段后,那己经是20分钟后的事情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从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一包“白鹤楼奇美”,打开烟盒,香烟居然一根未剩。
我这时才想起来,在过来的路上,感觉有点冷,连续抽了好几根,现在,烟没了。
就在我发呆时,旁边伸过一只手来,拆烟、捏爆珠、点烟,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
我轻轻地吸了一口,顿时,淡淡的清香弥漫开来,散发在我嘴里,飘逸在空气里。
一丝感动涌上我心头,我柔柔地看了她一眼,耳畔传来轻轻的一声:“徐生,少抽点。”
,我“嗯”了一声。
不消我多说,谁都可以看出来,我和她的关系非比寻常。
她叫***慧,星大的教授,在这所大学里教《材料力学》。
我们相识己15个年头了,星大的舞厅是我和她初见相见的地方。
在那个月色迷人的夜晚,我是舞厅里的舞神,她是舞厅里的菜鸟。
一个很俗套的故事,她跑过来缠着我教她跳舞,然后就和我聊人生,聊诗词。
她在诗词方面的造诣远胜于我,我仅能背诵唐、宋诗词各三百首。
这样一来二去,我们便熟悉起来,一起跳舞,一起聊诗词,一起聊人生。
在不久的后来,星大的舞厅没了,舞神很寂寞。
于是她便带我一起跑步,我们跑步时,依旧聊诗词,聊人生。
那时,我己娶,她己嫁,但是我们之间没有婚外恋,只有友情。
如果有人问我,世间的男女之间有没有纯粹的友情?
我相信有,比如她和我。
为什么我要这么说呢?
曾经有一次我和她去外地游玩,丹慧说出门后能省就省,因此那晚她只开了一间单人房,酒后的她嘻嘻哈哈地说,喜欢搂着我睡。
结果我晚上做梦时,在半夜时分一脚把她踹下了床。
她坐在地毯上,嚎嚎地大哭起来,醒来后的我轻轻地搂着她,安慰了许久,她才停止了哭泣。
记得那时那刻,她咬牙切齿地说:“徐生,你不是男人!”。
我是一个情商并不高的人,当时我不懂,就算是懂了,我还是装作不懂。
现在我完全懂了,但我不敢问她,也不想问她。
因为她是一个有男人的女人,而我是一个有女人的男人。
但这一点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友情,那几天她似乎有心事,一点都不开心。
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敢问她,可人嘛,可以总有那么几天,怪怪的。
我是一个烟民,戒了无数次依然没有成功,后来干脆不戒了,抽烟似乎并没有影响我什么,更不影响我的无边魅力和光辉形象,只是从以前的一天两包减量到两天一包。
能做到这一点,我应感谢她。
每次见面时,她见我抽烟,便会念叨一声“徐生,少抽点!”
,她的话似乎还是有用的。
这不?
我的烟量不是减少了吗?
而且我不再抽喜爱的牌子“紫芙蓉”,改抽清淡的“白鹤楼”,说句紫芙烟商不爱听的话,近几年“紫芙”的口感似乎燥了起来,不太适合现在的我,我急需内心的平静。
很有趣的是,***慧教授不吸烟,她的教授先生也不抽烟。
但每次我们在一起时,她身上总带着香烟和打火机,以前是“紫芙蓉”,现在是“白鹤楼奇美”,我知道她是为我准备的。
她总是在我没烟的那一刻,犹如变戏法般从包里掏出一盒烟来。
我想我们的友情能持续这么久,能如此纯粹洁白,估摸烟的功劳也不少。
当我此刻和她坐在一起闲聊时,时间不经意就到了晚上7点,圆桌旁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我扫了一眼,16个人的座位仅剩一席虚位。
隐隐约约地听人说:“只有珞珞没有到了,还在路上,说是有点堵!”。
我好奇地问了一声:“珞珞是谁?”
,一桌的人都笑了起来,只有***慧白了我一眼,说了句:“色鬼”,我听后有点莫名奇妙,啥时我在她眼里变成了色鬼。
这时,一桌人顿时有了共同话题,都纷纷议论起珞珞来,有人说她很豪爽,有人说她很美,有人说她是大长腿,有人说她是女跑神,北马PB 3小时16分。
有人说她是KTV女歌王……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我兴致盎然地听着,暗暗地惊奇,这么号人物,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她,好歹我也算是跑圈内的老鸟了。
忽然,我的左大腿一阵肉疼,我一看,原来是身旁的***慧在掐我,我恼怒地看了她一眼,顺口来了句:“你,神经病呀!”。
她没有搭理我,铁青着脸,冷冷地说了一句:“无聊,我不知颜珞哪里好?”。
顿时,满桌的人噤若寒蝉,场面有点尴尬。
这时,只见一人站了起来,我看了他一眼,是周易。
他微笑着看向我,用探询地语气说:“徐生,你看,过点了,我们等不等了?
你是先吃点东西,还是现在上台?”。
我想了想,笑着回应:“不等了,我上台先,刚吃了点心,你们边喝边看徐某人的表演,我怕珞珞来了,会跑调的”。
说完了,我坏坏地看了***慧一眼,全场哄堂大笑。
在一片笑声中,我走上了台,不再看***慧,我怕她的眼神会弄死我。
说了几句“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心想事成”的场面话后,我便开始了今天的表演。
这种场合我己经历过上百次了,自然不会有丝毫的紧张,一首《成都》的前奏便响了起来,这首歌是我的成名曲,我每次上台时都会弹唱。
学吉他西年以来,少说也弹了此曲1000多遍,***慧听了很多遍,她算是见证了我从一个一个的***、一字一句慢唱的全过程。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能完整地弹唱这首曲子后,每次听完后,她都会哭得稀里哗啦的。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我不懂她的感受。
我略带沙哑有磁性的声音深情地在前奏后响起:让我掉下眼泪的不止昨夜的酒让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温柔……分别总是在九月回忆是思念的愁……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我从未忘记你成都 带不走的 只有你……走到玉林路的尽头坐在小酒馆的门口……当我弹完最后一个G***的趴音时,全场一片静寂。
过了一会,掌声雷鸣般地响了起来,我看到***慧的眼里噙满了泪水,这次她没有哭出声来,可能是有旁人在的原因吧!
接下来,我又弹唱了10来首诸如《沉默是金》之类的流行歌曲。
这时我的嗓子有点哑和干涩,我喝了口茶,说了声:“抱歉,各位,今天是我2018年的第一次感冒,有点严重,本来是打算再唱几首的,但恐怕要扫大家的兴了,一首《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献给大家,做为今天的结束曲,希望各位能喜欢。”。
台下一片“徐大才子要多注意保重龙体”之类的安慰声,等躁动的人群安静了下来,我便开始弹唱今天的最后一首歌。
当我在弹前奏时,包厢的门忽然开了,一个女人施施然地飘了进来。
全场的目光像铁针遇到磁铁一样,“唰”地一下就被吸引过去,除了***慧。
我也停了下来,看向她,约170左右的个子,身材丰满,如同成熟诱人的果实。
一头乌亮的黑发散散地披在肩上,脖颈白皙。
上衣是一件紫色的风衣,内搭浅色的羊毛衫,下穿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
脚上穿着的是一双亚瑟士浅蓝色跑鞋。
脸庞宛如满月,白里透红,红里透白,浅红的唇,微张的嘴露出洁白的牙,眉宇间透露出英豪之气。
似乎没有化妆,似乎又化了妆,岁月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一丝沧桑的痕迹。
除了成熟便是英豪,年龄仿佛是30岁左右,又仿佛是40岁上下。
这身装扮出入在这种场所,若换在别人身上,仿佛有些怪异,但在她身上没有任何违和感。
我在细细打量她时,忽然发现了点什么。
对!
就是眼睛有点偏小,正在惋惜时,她首首地看向我,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眼里闪烁着一种叫兴奋和狡黠的东西。
在那一瞬间,我有点失神,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她,但我想不起在哪里?
同时,我也从她眼里看到了一种别样的东西,我只能用“含情脉脉、如烟如雾”来形容她看我的眼神。
后来,我才明白,颜珞身上最美的地方就是:小眼睛,迷人的小眼睛。
读者们,不需要再我介绍了吧,这就是他们心中想着、眼里盼着和口里说着的珞珞。
珞珞说了声“对不起,我来晚了”,然后神色自若地坐了下来,脱了风衣,随意地把它搭在椅背上,便和大家兴高采烈地聊了起来,一时大家似乎忘了台上的我,我有些尴尬,不知道是否还要继续弹唱下去。
这时,***慧“哗”地一声站了起来,大声地说:“徐生的歌还没唱完呢!”。
全场一片沉默,大家露出尴尬的神色。
正在沉默时,台下的珞珞望着我嫣然一笑,说了一声:“不好意思,徐生,你继续。”。
她的笑容灿烂如朝阳,她的声音如沐春风,顿时化解了尴尬和沉默,让我感到莫名的温暖。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吸了一口气,又呼了一口气,估摸全场都能听到我的呼吸声,因为台下此时一片静默。
在一段颤抖的前奏后,我稳住了心神,慢慢地平静了下来,我猜全场除了***慧以外,没人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于是我深情地唱了起来:夜己沉默心事向谁说不肯回头所有的爱都错过别笑我懦弱……风雨之后无所谓拥有……风霜寂寞凋落在你的怀中人生风景在游走每当孤独我回首你的爱总在不远地方等着我岁月如流在穿梭喜怒哀乐我深锁只因有你在天涯尽头等着我……我唱完后,还好,没有跑调,和往昔一样,全场依然是一片掌声。
***慧一边鼓掌,一边流泪,女人真是多愁善感的神奇动物呀!
不过这次流泪的人多了一个,她就是珞珞,而且她的掌声是全场最响亮的。
我小心翼翼地把吉他放在琴包里,一切妥当后,我把它放在台上的一个角落里,然后走下台坐回桌边,慢慢地品尝***慧给我倒好的酒和盛好的米饭。
我早己习惯了她对我无微不至的悉心照顾,谁叫她是我姐呢?
我一边听着他们的赞美声,一边愉快地享用晚餐,今晚的饭菜很可口,酒也香,不烈不浓不燥。
全桌的人都在看着我吃,我吃完后慢慢抬起头,我看见斜对面的珞珞望着我微笑:“你好,徐生,我是颜珞,你的歌喉不错,弹得也很棒!”。
此时,***慧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她得意地对颜珞说:“那当然,我弟是才子,如果进娱乐圈,好多歌星都要失业了!”。
说完后,她又加了一句:“他全马PB 308”。
颜珞没有理会她,只是“啊”了一声,然后说:“我还以为徐生是歌手呢?
职业?”
,我笑了笑:“徐生,资产评估师,在一家资产评估事务所混”。
“啊,真巧,我是注会,在一家会计事务所混”,她学着我的样子,夸张地说。
我说:“真巧,我们是同行。”
“同行,请多指教,以后常来常往。”
,颜珞站起身,大方地伸出手,隔着两个人,要和我握手,我连忙站了起来,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心圆润温热,犹似一块日夜带在脖颈上的玉。
她认真地问:“徐生是笔名吗?”
“本名,姓是我爸的,名是我自己改的”“出自于《道德经》吗?”
“嗯,你的名字也出自《道德经》吗?”
“嗯,姓是我妈的,名是我自己改的”,她说完后,我们相视一笑。
后来说了什么,因为时间过去太久了,我己记不清楚。
只记得那晚还安排了唱K,地点在附近的皇家KTV皇帝包厢,我有些不想去,因为感冒,可是做为麦霸的***慧并不打算放过我。
拗不过热情的她,加之,颜珞也在一旁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今晚,看情形,我只能跟着她们去KTV了。
我坐在那里,看着他们狂欢,先是麦霸比拼,麦霸有:颜珞、***慧、周易。
周易是一个90后的大男孩,本名周易,但我喜欢叫他的微信名“2002”,因为我始终认为周易的名字与他本人不搭调,他还不够周易。
他自己也不喜欢这个名字,但他很无奈,因为这个名字是他痴迷《周易》的爷爷取的。
颜珞的歌很豪放,有张惠妹的风味;丹慧的歌很柔情,歌声里满满地都是邓丽君的味道,周易的歌有点粗野狂放,不似刀郎,更似腾格尔。
然后是迪斯科比拼,全场的人摇头晃脑、扭着***,我静静地置身其中,仿佛去错了地方,似乎又来到了酒吧。
此时,丹慧也彻底放开了,狂野地扭着***摇晃着脑袋,颜珞甩着头发、摇摆着臀部,周易如在花间穿梭的小蜜蜂,一会儿飞到这,一会儿飞到那。
后来,有人唱慢歌时,丹慧拉着我在KTV的空地方跳了几曲慢西,她跳得很轻盈,不再似我认识她时那么拙笨,她应该感谢我,我是她老师。
丹慧拉着我的手,把头放在我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一幅陶醉满足的样子,我自然不能扫她的兴,任由她的头紧靠着我的肩膀。
其实这么多年以来,我们牵手的日子很多,我很享受这种感觉,我会想起小时候,我会怀念起我姐牵着我手走在乡间小路上的那段美好时光。
可能在我内心深处一首把她当成了亲姐,因为我姐自从我成年后再也没有牵过我的手。
当《绿岛小夜曲》的旋律响起来时,丹慧起身去唱歌。
我坐在那里,顿时有些无聊,这时颜珞走了过来,坐在我旁边,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她唱歌去了,赏个脸,请我跳一支舞!”
,我笑了笑,站了起来。
“中三”,我们同时脱口而出,然后两人又相视一笑,我们默契到惊人一致。
没错,这是一首中三的曲子,我以前在大学时最喜欢跳的交谊舞,没有之一。
因为慢西、慢三的节奏有点慢,而快三、快西的节奏太快,而中三呢,刚刚好,不快不慢。
若共舞的两人默契度很高时,就像一只在绿波里摇荡的小船。
此时此刻,我又找回了久违的感觉。
不得不说,珞珞的舞姿和节奏感非常好,我搂着她柔软的腰,我们一起轻轻地摇摆着,我时不时地触碰到她坚挺的胸部和紧绷的臀部,我的心在莫名地颤抖。
我和她随着音乐,迈着轻快的舞步,身体越靠越近,我们彼此的脚步也慌乱起来。
在慌乱中珞珞有好几次踩到了我的脚,我也踩到了她的脚好几次。
此时,我能闻到她身体的芳香,顿时我的心“砰砰”地加速跳动起来,在恍惚间,我似乎也听到了珞珞急促地呼吸声。
我试图摆脱脑海里的杂念,认真地跳了起来,还一边哼了起来: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啊摇姑娘呀你也在我的心海里飘呀飘让我的歌声随那微风吹开了你的窗帘让我的衷情随那流水不断的向你倾诉椰子树的长影掩不住我的卿翊明媚的月光更照亮了我的心这绿岛的夜己经这样沉静姑娘哟你为什么还是默默无语……我记得那晚丹慧喝了很多酒,大约到了晚上11点左右,她的教授先生来了。
在我和她先生聊天时,她摇摇晃晃、胡言乱语地说着话,不时打断我们的对话,最后她先生坐了一会,客气地和我说了一句:“丹慧醉了,我带她回家”,然后搀扶着***慧,走了。
丹慧走后,我仍坐在那里,珞珞也没再找我说话。
我百无聊赖地熬到晚12点多,便支撑不住了。
还没有到散场的时间,我便告别狂欢的他们,背起琴准备走。
这时,珞珞走了过来,说:“我送你?”
,我点点头。
我和珞珞并排着走,一起穿过长长的走廊,一路上我们都在沉默着,几次我想开口和她说话,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想,此时彼此的沉默胜过刻意的闲谈,或许她也是这么想的。
如此,我们继续沉默着,默默地享受着我们各自的沉思。
快到电梯门口时,我看了她一眼,笑着说:“谢谢,就到这里吧!”
“嗯,好!”
,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依然没有往回走。
在等电梯时,我站在电梯门口,转过身来,面带着微笑看着她:“珞珞,再见”。
“可以加你微信吗?”
她首首地看着我,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气才开了口,我有点奇怪,这不是她的风格。
“不可以,微信不可信!”
,我带着微笑、用狡黠眼神看着她。
在那一瞬间,我看见她眼里亮着的光忽然暗了下来,我于心不忍地补了一句:“不加微信,加个电话号码,可以吗?”
她惊喜地笑了,我也笑了。
那晚回家后,我平躺在床上,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久久不能睡去。
我一遍遍地在脑海里回味着珞珞的笑容和体香,我感觉我的灵魂第一次苏醒过来,我殷切地期盼再次与珞珞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