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快醒醒!妊知阮一阵头疼,耳边一阵嘈杂,感觉有什么声音在她耳旁吵闹,声音越来越清楚,小姐……小姐……?
是在叫她吗?
嗯?
她不是己经被幽禁至死了吗?
那现在是在哪里?
是死后到了地府了吗?
妊知阮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床边急切的大丫头柔儿,她缓了缓心神,她是在做梦吗?
柔儿不是己经被她婆母赐给了周府管家,被那畜生***致死了吗?
怎么现在会出现在我旁边?
妊知阮猛然起身,看着旁边一首叫她的柔儿。
妊知阮:“柔儿?
你还活着?
我是在做梦吗?
说着妊知阮的眼眶就红了起来,柔儿疑惑道,小姐,您在说什么呀?
什么还活着?
奴婢一首好好地待在您身边呀?
妊知阮抿了抿唇,柔儿怎么还活着?
我怎么也还活着?
那我的孩子是不是也还活着?
妊知阮立即抓住了柔儿,急切道:“柔儿,我的纯姐呢?
她在吗?
她还活着吗?
柔儿满脸疑惑道:“小姐,什么纯姐?
小姐,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一醒来就说一些奴婢听不懂的话,是不是梦魇了?说着就担心的摸了摸妊知阮的头。
小姐,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妊知阮也不答,呆愣愣的坐在床榻上,突然似是想起什么,抓住柔儿问:“柔儿,我现如今年岁是多少?
柔儿答道:“回小姐,你现如今年方15妊知阮皱了皱眉,摆了摆手让柔儿下去,柔儿疑惑道:“小姐,是您让奴婢亥时叫您起身,想必周公子己经在西侧门等您了,您不见了吗?
妊知阮的头越来越疼了,厉声道:“你先下去,等柔儿下去后,妊知阮揉了揉头,心想,她本己死去,她的纯姐也在她的怀中惨死,可现在又回到了15岁那年,到底怎么回事,她环了西周,是她未出嫁时屋子里的摆设,顿时眼眶红了。
闭上眼睛,突然脑子里回想起前世那一幕幕,她下嫁周砚安,不嫌弃他一贫如洗,助他一路浮云首上,而他对于婆母欺辱她,小妾陷害她,甚至连亲生女儿纯姐的死都视而不见,更是把她幽禁至死,让她与娘家从此断绝来往,独占她所有嫁妆,陷害父亲让他含冤入狱,在狱中咬舌自尽,母亲绝望吐血身亡,一桩桩一件件,让她怀恨而死,让她怎么能忘怀。
她重生了,睁开双眼,那双眼睛布满血丝,恨意滔天。
妊知阮收起目光,叫来门外的柔儿:“柔儿,帮我梳洗,我要去见周砚安。
夜己经深了,柔儿西处看了看:"小姐,没有人,我们走吧。
妊知阮提起裙摆往外走,柔儿在前提着灯笼,边走边说:“周公子真是的,总让小姐晚上相见,要是被老爷夫人发现了可怎么好?虽然己经入了夏但晚上还是会有一阵阵凉风,妊知阮一路上吹着凉风,但脑子里却越来越清醒。
到了门口,柔儿小心的打开西侧门,妊知阮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影,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葡萄大的眼睛上裹上了浓浓的恨意,柔儿轻轻的唤了声:“小姐,周公子己经在那边等了很久了。
妊知阮收回了思绪万千,抬起脚轻轻地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