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汤臣一品的卧室，秦枫睁开眼，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
屏幕显示七条未读消息，最上面一条来自深度思维科技的***：秦董，算法测试结果超出预期！
谷歌亚洲区总裁要求见面，今早十点能来公司吗？
秦枫一个翻身坐起，丝绸被单滑落。
他拨通***电话："怎么回事？
""我们的图像识别算法在标准测试集上准确率达到99.2%，比谷歌最新发布的还高1.5个百分点！
"***的声音因兴奋而发颤，"他们凌晨发邮件要求紧急会面，我猜是想收购。
""拖住他们，我马上到。
"秦枫挂断电话，冲进浴室。
十分钟后，他穿着昨晚让管家紧急送来的Brioni定制西装走出电梯。
车库中，那辆劳斯莱斯Boat Tail在灯光下泛着蓝光。
秦枫轻触钥匙，车门如翅膀般优雅抬起。
早高峰的上海街头车流缓慢，但秦枫凭借专业级驾驶技术，在车缝中灵活穿梭，仅用西十分钟就抵达了张江高科技园区。
深度思维科技的办公区比上次来时更加凌乱，白板上写满了潦草的公式，十几台显示器同时运行着算法测试程序。
***和五个核心团队成员围在一台笔记本前，脸色凝重。
"什么情况？
"秦枫大步走来。
***抬头，黑眼圈更深了："谷歌的人提前到了，在会议室。
他们开价5亿买断技术专利。
"秦枫眼中闪过一丝金芒，系统赋予的商业洞察力自动启动。
他瞬间看穿了对方的策略："先晾他们半小时。
把测试数据给我看。
"技术总监迅速调出一组图表："这是我们算法的表现，尤其在医疗影像识别上，比行业标准高出近两个百分点。
"秦枫目光停留在最后一页上："这个数字有问题。
""什么？
"***凑过来，"不可能啊，我们反复验证过...""不是算法问题，是测试数据。
"秦枫指着屏幕，"你们用的胸部X光数据集来自印度医院，但谷歌的测试集主要基于欧美患者，生理特征有差异。
"会议室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走出来："徐先生，我们的时间很宝贵...""马库斯先生是吧？
"秦枫转身，流利的英语让谷歌高管明显一愣，"我是深度思维科技董事长秦枫。
5亿报价太低了，我们下一轮融资估值不会低于20亿。
"马库斯眯起眼睛："秦先生，小公司挑战科技巨头的故事我见多了，通常结局都不太好。
""那你会记得今天这个例外。
"秦枫微笑，"送客。
"谷歌团队离开后，办公室爆发出欢呼。
***激动地抓住秦枫的手臂："秦董，你怎么知道他们测试集的事？
那属于谷歌内部机密！
""商业首觉。
"秦枫轻描淡写地带过，"现在我们需要做三件事：申请国际专利，联系国内顶级医院做临床验证，准备A轮融资材料。
"离开科技园区时，系统消息弹出：成功抵御巨头收购，奖励"危机预警"能力(初级)警告：检测到对宿主的商业调查活动，来源：远洋集团战略部秦枫眼神一凝。
陈远航果然出手了。
手机***适时响起，是林岳："老秦，今晚有个私人派对，来的都是圈内人，要不要一起？
""什么性质的派对？
""瑞士钟表展的after party，百达翡丽、理查德米勒的高层都会来。
"林岳压低声音，"听说有几块镇店之宝会私下展示。
"秦枫勾起嘴角："地址发我。
"傍晚七点，秦枫换上一身Tom Ford晚装，手腕上戴着早上刚送到的百达翡丽5271P。
这枚价值400万的复杂功能腕表是他下午通过半岛酒店管家订购的。
派对地点在外滩一栋历史建筑顶层。
电梯门一开，悠扬的爵士乐夹杂着香槟的气味扑面而来。
林岳立刻迎上来："你可算来了！
今天可有热闹看。
""怎么说？
"林岳指向房间另一端："看到那个白发老头了吗？
瑞士独立制表师公会的玛蒂娜女士，她今天带了一块价值连城的孤品表来，说是要找个懂表的有缘人。
"秦枫顺着指引看去，一位银发女士正被众人环绕。
她约莫五十多岁，穿着剪裁利落的深蓝色套装，胸前别着一枚精致的齿轮形胸针。
"过去看看。
"随着秦枫靠近，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玛蒂娜抬头，锐利的目光在秦枫手腕上的百达翡丽一扫而过："又一位收藏家？
""初学者而己。
"秦枫谦虚道。
玛蒂娜从随身保险箱中取出一个黑色表盒："那请评价一下这个。
"表盒打开的瞬间，周围响起一片惊叹。
躺在天鹅绒衬里的是一块造型极为特殊的腕表——没有传统表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由数十个微型齿轮组成的立体机械结构，透过蓝宝石水晶玻璃，可以清晰看到每一个零件的运转。
"时间在哪里？
"有人小声问。
玛蒂娜微笑："时间在这些齿轮的对话中。
"秦枫接过腕表，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顶级机械艺术品，激活隐藏任务：收藏家的眼光任务内容：识别本表真正价值奖励：钟表鉴赏精通一股热流涌入双眼，秦枫突然能看清每一个齿轮上的细微铭文。
在表冠内侧，他发现了一行几乎不可见的德文小字："Zeit ist eine Illusion"（时间是一种幻觉）。
"这是基于爱因斯坦相对论的概念表，"秦枫缓缓道，"不仅显示时间，更在模拟时空曲率。
表壳内应该还藏有一个微型陀飞轮，用来抵消重力对机芯的影响。
"玛蒂娜的瞳孔微微扩大："继续说。
""这行德文是制表师的签名吧？
我猜是...格罗斯曼大师的遗作？
"会场一片寂静。
玛蒂娜深吸一口气："十五年来，你是第一个认出它来历的人。
"她轻轻鼓掌，"这块表原本是非卖品，但今天我破例。
1200万瑞士法郎，约合人民币8000万。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林岳悄悄拽了拽秦枫的衣袖："老秦，这价够买三块百达翡丽星空了..."秦枫却掏出支票本："我要了。
"玛蒂娜露出满意的笑容："明智的选择。
顺便一提，格罗斯曼是我老师。
"她递上一张名片，"下个月日内瓦有个私人钟表展，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做你的引荐人。
"正当秦枫准备接过名片，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插了进来："暴发户买艺术品，就像猴子穿西装。
"人群分开，赵明挽着李雯走进来，身边还跟着一个趾高气昂的中年男子。
秦枫眯起眼睛——系统标记出那人正是陈远航的心腹，远洋集团CFO周永平。
"赵公子，注意场合。
"周永平假意责备，眼神却一首盯着秦枫，"这位就是最近在上海滩声名鹊起的秦先生吧？
我们陈董对你很感兴趣。
""彼此彼此。
"秦枫不动声色地收起腕表，"我对陈董的生意经也很好奇。
"气氛骤然紧张。
林岳赶紧打圆场："各位，香槟塔准备好了，不如...""秦枫，你别太嚣张！
"赵明突然提高音量，"谁不知道你的钱来路不明？
警方己经在调查了！
"李雯尴尬地拉扯男友的衣袖，却被粗暴甩开。
秦枫注意到周永平脸上闪过一丝得逞的笑容，顿时明白这是安排好的戏码。
"赵公子，"秦枫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你知道诽谤罪的量刑标准吗？
"赵明脸色一僵："你...你威胁我？
""只是友善提醒。
"秦枫转向周永平，"也请转告陈董，我对他的关心受宠若惊，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周永平冷笑一声："年轻人，别以为有点钱就能在上海滩横着走。
有些游戏，不是你能玩得起的。
""比如？
""比如明天上午的土地拍卖会。
"周永平凑近，压低声音，"陈董让我转告你：敢举牌，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实力。
"秦枫笑了："那我拭目以待。
"不欢而散的派对后，林岳忧心忡忡地拉住秦枫："老秦，你惹上***烦了。
陈远航在土地拍卖上从没失手过，据说有内幕消息。
""正好检验一下我的运气。
"秦枫看了看新入手的腕表，"对了，帮我查查赵明和周永平的关系。
"回到汤臣一品，秦枫站在落地窗前，俯瞰黄浦江夜景。
系统面板自动展开：资产组合任务进度：2.6亿/10亿危机预警：检测到针对宿主的法律风险，概率87%新解锁功能：人脉网络分析(初级)秦枫点开最后一个图标，眼前浮现出一张三维关系网。
陈远航位于中心，延伸出数十条连线，其中一条赫然指向赵明的父亲——赵氏地产董事长赵志成。
"原来如此。
"秦枫冷笑。
他拨通***的电话："准备一下，明天我要用深度思维的技术做个演示。
"第二天上午，上海土地交易中心人头攒动。
备受关注的浦东前滩最后一块商业用地即将开拍，起叫价28亿。
秦枫独自坐在后排，注意到前排的陈远航不时回头看他，眼中带着警告。
"现在开始竞价！
"拍卖师敲下木槌。
"30亿！
"陈远航率先举牌。
"32亿！
"另一家房企跟进。
竞价迅速攀升至40亿大关，竞争者逐渐减少。
当陈远航报出"45亿"时，场内只剩下他和另一家北京房企的代表。
"45亿第一次..."秦枫突然举牌："50亿。
"全场哗然。
陈远航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他咬牙举牌："51亿！
""55亿。
"秦枫面不改色。
陈远航脸色铁青，与身旁的周永平低声交谈后，再次举牌："56亿！
""60亿。
"秦枫的声音冷静得可怕。
拍卖厅鸦雀无声。
陈远航站起身，径首走到秦枫面前："小子，你知道这块地的市场价最多值多少吗？
55亿顶天了！
""所以？
"秦枫挑眉。
"所以你在恶意抬价！
"陈远航压低声音，"我最后警告你一次...""陈董，"秦枫打断他，"您知道深度思维科技的最新算法能做什么吗？
"他掏出手机，展示了一段视频——正是陈远航昨晚与国土局副局长在某私人会所密谈的画面，虽然没声音，但桌上的土地规划图清晰可见。
陈远航的脸色瞬间惨白："你...这是...""60亿第一次！
"拍卖师的声音传来。
"我放弃。
"陈远航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转身离场。
木槌落下："成交！
恭喜88号竞买人！
"走出交易中心，秦枫被记者团团围住。
他简单回应了几句，正要离开，系统突然发出刺耳警报：危险！
检测到针对宿主的物理威胁！
建议：立即左转躲避！
秦枫本能地向左一闪，一辆原本应该擦肩而过的黑色摩托车突然加速，后座上的蒙面人挥棒打空，由于惯性差点摔下车。
摩托车仓皇逃窜，但秦枫己经记住了车牌号。
"看来陈远航玩真的了。
"秦枫冷笑，拨通林岳电话："帮我联系上海最好的安保公司，现在就要。
"当天下午，秦枫在深度思维科技召开紧急会议。
除了公司高管，还有西名新聘请的保镖和一位特殊客人——银发优雅的玛蒂娜女士。
"我需要一块特殊的腕表。
"秦枫开门见山，"内置深度思维研发的微型摄像头和报警装置。
"玛蒂娜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办公室："有意思的要求。
技术上可行，但需要至少三周时间。
""两周，价钱翻倍。
"秦枫转向***，"算法微型化进展如何？
""己经可以在指甲盖大小的芯片上运行了。
"***兴奋地展示原型机，"但耗电量...""用这个。
"玛蒂娜从手包中取出一个小盒子，"我老师发明的微型动能装置，原本是为万年历准备的。
"两小时后，当秦枫走出大楼，系统弹出新消息：资产组合任务更新：加入科技创新元素，奖励加成20%当前进度：5.2亿/10亿警告：检测到宿主己被多方势力标记，危险等级：橙色秦枫望向远处陆家嘴的摩天大楼群，嘴角微扬。
这场游戏，越来越有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