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战场回来时失忆了,身边还跟着一个大着肚子的美娇娘
我看着夫君视我如陌路,却将往日对我的深情都倾注在她身上,既无奈又心痛
为了将他治好,我请师父出山,还亲自为他试药,终于试出了能治失忆之症的药
我欣喜地将药端给他,却无意间听见美娇娘对他撒娇:“将军,你装失忆装得累吗?”
而夫君搂着怀里的人,满目清明,“我若是不装失忆,你以为以她善妒的性子能容得下你和孩子?。”
我转头找到师父,“我愿意跟您回谷。”
夫君不知,为了给他试药,我已快要死了
……
1
药碗破碎的声音惊动了房里的人。
夫君陈彦庭打开门看到是我,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夫人何时来的?”
我心里一痛。
以前他从不唤我夫人,都是唤我“卿卿”,他说“夫人”谁都可以唤,可“卿卿”只有他一人能唤。
所以这一个月里,他的每一声“夫人”都在提醒我,他不记得我了,不爱我了。
却原来他只是装得周全。
我按下心里的酸涩,努力弯起嘴角,“刚到,药碗太烫,我没端住。”
他紧皱的眉头放松了些,“无碍,一碗药而已。”
他的话似尖刀,一寸寸扎进我心里。
这不是简单的一碗药。
他失忆将我忘了个干净,心里眼里只有林玉儿。我不甘心,请了师父出山,为他治失忆之症。
师父是神医,可一碗碗药下去,他却没有半点好转。
师父只能尝试一些更刁钻的方子,我不想他冒险,便亲自为他试药。
那些药很苦,药效也猛,我时常被疼得死去活来。
师父心疼我,劝我放弃,可我觉得这些疼远不及日日看他对着旁的女人温柔缱绻来得疼。
我不记得试喝了多少药才试出这一碗最对症的,然今日我才知,这些天的付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