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给我一张烫金名片,说:‘做我的女人,豪门给你开路。
’我冷笑拒绝,可他却像猎人锁定了猎物,步步紧逼……”01下午三点,阳光斜斜地洒进咖啡店玻璃窗,我低头擦着桌子,手腕酸得发麻。
店里人不多,只有角落里一个老太太在看报纸,空气里飘着淡淡的咖啡香。
门铃响了,我抬头,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西装笔挺,像是从杂志封面走出来的。
他径直走到柜台前,声音低沉:“一杯黑咖啡,不加糖。”
我点点头,转身去操作咖啡机,手指熟练地在按钮间跳跃。
偷瞄了一眼,他站在那,手插在口袋里,气场冷得像冬天的风。
咖啡做好,我端过去放在他面前,他没动,只是盯着我看。
我被看得发毛,皱眉问:“先生,有什么事吗?”他眼神没移开。
三秒后,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张烫金名片,推到我面前:“黎景曜,曜星集团。
做我女朋友。”
声音平淡,像在谈生意。
我愣住,低头看那张名片,金边闪着光,曜星集团的名字烫得刺眼。
我笑了,随手把名片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我不缺钱。”
他眉毛微挑,眼底闪过一丝玩味,像是猎人发现有趣的猎物。
我转身想走,他却开口:“你会后悔拒绝我的。”
语气很轻。
我停下脚步,回头瞪他:“先生,这里是咖啡店,不是相亲角。”
他没说话,只是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然后放下。
杯子里咖啡没动多少,他起身,推门离开,背影挺拔得像松树。
我松了口气,心想这人八成有病,不会再来了吧。
可我低估了他。
柜台上,他留下的咖啡杯旁,多了一张百元钞票,下面压着另一张名片。
我皱眉,又扔进垃圾桶。
擦桌子的动作停不下来,我脑子里却乱糟糟的。
那双眼睛,像鹰一样锐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心跳有点快了。
老太太在角落咳了一声,我回过神,端着托盘去收拾桌子。
她笑眯眯地说:“小姑娘,那男的看你的眼神不简单。”
我撇嘴:“不就是有钱人耍帅吗?我见多了。”
老太太摇摇头,没再说话,只是眼神意味深长,我心里更烦了。
忙碌到五点,店里人渐渐多了起来,我端着咖啡穿梭在桌子间,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个奇怪的男人和他的名片。
可越不想,脑子里越是他那句“你会后悔”。
我冷笑,有钱了不起吗?我桑若宁可不是随便会被钱砸晕的人。
下班前,我去倒垃圾,垃圾桶里那两张烫金名片静静躺着,金光在昏暗的光线下有点刺眼。
我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没捡,提着垃圾袋出了门。
风吹过,我裹紧外套,心想这事到此为止,谁知道这只是个开始呢。
晚上回了出租屋,我洗完澡坐在桌前,翻开笔记本想写点诗。
笔尖刚落下,脑子里却冒出那男人冷冷的脸。
“黎景曜……”我嘀咕着这个名字,文艺又嚣张,跟他那张冷脸倒是挺配。
可***嘛要想他?赶紧甩甩头。
窗外月光洒进来,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过是场闹剧,明天就忘了。
可心底那股不安,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第二天上班,我推开咖啡店的门,习惯性地扫了一眼店里。
没人,很安静,我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多虑了。
可刚系上围裙,门铃又响了。
我抬头一看,黎景曜又来了,这次他嘴角挂着浅笑,像早就知道我会在这。
他走到柜台前,还是那句:“一杯黑咖啡,不加糖。”
我咬牙,盯着他:“你到底想干嘛?”他笑得更深了。
“昨天不是说了吗?让你做我女朋友。”
他靠在柜台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声音低得像在耳边呢喃。
我气笑了:“先生,我有权拒绝吧?你这样算骚扰了。”
他不恼,反而眼神更亮:“骚扰?那我得更努力点。”
我无语,转身去做咖啡,心里却像被猫爪挠了一下。
这男人到底哪来的自信?我越想越气,手都抖了。
咖啡端过去时,我故意重重放下,溅出几滴在他袖子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没生气,反而笑了:“脾气不小。”
“我脾气大得很,你最好别惹我。”
我瞪着他,他却不当回事,慢条斯理地擦掉袖子上的咖啡渍。
擦完,他抬头看我,眼神深得像海:“桑若宁,我记住你了。”
说完,他起身,留下钞票,又走了。
我愣在原地,他怎么知道我名字?我脑子一炸,突然想起昨天扔名片时,他一直在看我,眼神像在记什么。
这男人有病吧?我揉揉太阳穴,告诉自己别慌,可心跳快得像要跳出来,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忙着招呼客人,却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盯着。
回头一看,店里没人,只有风吹过。
我自嘲地笑了,觉得自己疑神疑鬼。
可那股压迫感,像他留下的影子,怎么也甩不掉,我开始有点怕了。
下班时,林小禾跑过来,八卦兮兮地问:“若宁,今天那个帅哥又来了吧?我看他眼神不对劲,像要追你!”我翻白眼:“追我?他脑子有坑。”
林小禾笑得花枝乱颤:“你别嘴硬,人家一看就是大佬,你等着瞧吧。”
我没理她,收拾好东西回家。
可走在路上,总觉得身后有脚步声,回头几次,却只有路灯孤零零地亮着。
回到家,我锁上门,靠在门上喘气。
那张烫金名片在我脑子里闪来闪去,我突然有点后悔没留一张看看。
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黎景曜那张冷脸和那句“你会后悔”。
我翻了个身,强迫自己睡。
可睡着前,我忍不住想:这男人要是真不放弃,我该怎么办?心跳又乱了,我知道,麻烦才刚开始。
第二部分:再遇——他成了常客三天后,我照常推开咖啡店的门,阳光有点刺眼,我眯着眼系上围裙。
店里很安静,只有咖啡机低鸣,我松了口气。
可没过十分钟,门铃响了,我抬头一看,黎景曜又来了。
他还是那身西装,气场冷得像要把空气冻住。
他走到柜台前,声音低沉:“一杯黑咖啡,不加糖。”
我咬牙,转身去操作机器,手有点抖,心跳也乱了。
这次他没站着,而是坐到靠窗的位子,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我偷瞄一眼,发现他带来的助理站在门外。
咖啡端过去时,我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先生,你的咖啡。”
他抬头看我,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
“桑若宁,23岁,刚毕业,***三个月。”
他突然开口,我手一抖,杯子差点摔了,他怎么知道这些?我瞪着他:“你查我?”他靠在椅背上,淡定得像在说天气:“查你很简单,我喜欢效率。”
我气得想骂人,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毕竟他在喝咖啡的地盘上。
我冷笑:“有钱就能随便查人?”他没直接回答,只是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你比我想象中有趣,桑若宁。”
我转身就走,不想理他,可心里像被猫爪挠了一下。
这男人到底想干嘛?我越想越烦躁。
店里渐渐热闹起来,我忙着招呼客人,却总觉得他那双眼睛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背上,甩都甩不掉。
林小禾跑过来,挤眉弄眼:“若宁,那帅哥又来了!我看他眼神不对劲,像要吃了你!”我翻白眼:“吃了我?他有那本事吗?”可嘴上硬,心里却有点慌,他的眼神确实太奇怪了。
忙到中午,我终于闲下来,偷偷瞄了他一眼。
他还在那,手边的咖啡凉了,他却没动,盯着我。
我忍不住走过去:“先生,咖啡凉了,要换一杯吗?”他摇头,嘴角微扬:“我不喝咖啡,我看你。”
我愣住,这话什么意思?他站起身,助理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他低声说了几句。
助理点头离开,他却没走,又坐回去。
我气得牙痒痒:“你到底有完没完?别在这浪费时间。”
他笑得更深:“浪费时间?我觉得这是投资,桑若宁,你很值得。”
我无语,这男人脑子真有病。
我转身回了后台,靠在墙上喘气,心跳快得像刚跑了一圈 200 米。
他查我,还在这耗着,到底图什么啊?林小禾探头进来:“若宁,你脸红了!那帅哥真会撩,我看你迟早栽在他手里!”我瞪她一眼。
“栽什么栽?我又不是傻子。”
可嘴上这么说,手却不自觉攥紧了围裙,我有点怕自己真会动摇。
下午两点,他终于起身,留下钞票和一张名片。
我盯着那烫金名片,冷笑一声,又扔进垃圾桶。
可这次我没那么淡定,他知道我名字,知道我底细,这男人比我想象的还要难缠,我有点慌了。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故意躲着他,忙着擦桌子、洗杯子,可总觉得他没走远,像影子一样。
果然,三点整,他又推门进来,这次带了个黑色公文包。
我咬牙:“你还来?我说了不感兴趣!”他走到柜台前,声音低得像耳语:“桑若宁,我不急,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说完又坐下。
我气得想摔东西,可只能忍着,毕竟他没真干什么。
我端了杯水给自己,压压火气。
林小禾凑过来:“若宁,他这是铁了心追你啊!你看他那气势,像霸总小说里走出来的!”我冷哼:“霸总?我看是神经病。”
可心里却没底,他这样耗着,我真能撑多久不理他?四点,他助理又进来,低声说了几句,他点头起身。
我松了口气,以为他终于要走了。
可他走到门口,转头看我:“明天见,桑若宁。”
说完推门离开,我愣在原地,明天见?我揉揉太阳穴,告诉自己别慌,可心跳还是乱了。
这男人像个猎人,我好像真跑不掉。
下班时,林小禾还在那叽叽喳喳:“若宁,他明天还来怎么办?你不会真被他拿下吧?”我没好气:“拿下我?他做梦。”
可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总觉得身后有脚步声,回头却没人。
晚上躺在床上,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黎景曜那张冷脸和那句“明天见”。
我翻了个身。
睡不着,***脆爬起来,打开笔记本写诗,可笔尖落下,写的全是“猎人”和“影子”。
我盯着纸发呆,突然有点怕了。
这男人要是真不放弃,我该怎么办?我攥紧笔,手心出汗。
窗外风吹过,我裹紧被子,告诉自己:不过是场闹剧,他不可能天天来。
可我自己都不信。
第二天上班,我推开店门,心跳有点快。
果然,他已经在靠窗的位子坐着,手边一杯黑咖啡。
我咬牙走过去:“你还真来?”他抬头看我,笑得淡定:“我说过,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我无语,转身去做事,可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
他在这,我连呼吸都觉得不自在。
整整两小时,他没走,就那么坐着,时不时看我一眼。
我终于忍不住,走过去:“你到底想怎样?”他放下咖啡杯,眼神锁住我:“很简单,我想要你,桑若宁。”
我愣住,心跳停了一拍。
第三部分:偶遇——他在我家楼下堵我晚上九点,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街灯昏黄,风有点冷。
我裹紧外套,低头往小区走,心还在乱跳。
黎景曜已经连来了三天,每天坐两小时,点杯黑咖啡,看我。
我咬牙撑着,可总觉得他在织一张网。
走到小区门口,我抬头,愣住了。
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那,车灯亮着,黎景曜靠在车边,手里一束白玫瑰。
我皱眉,快步想绕过去,他却拦住我,声音低沉:“桑若宁,送你回家。”
我冷笑:“我有腿,不用送。”
他没生气,把玫瑰递过来:“顺便约你吃饭。”
我接都没接,转身就走:“先生,我不饿,也没空。”
可他跟了上来,长腿几步就堵住我。
我瞪他:“你有病吧?跟踪我到家?”他笑得淡定:“不算跟踪。”
我气得牙痒痒,周围邻居开始探头看热闹,一个大妈喊:“小桑,这你男朋友啊?长得真俊!”我脸一热,赶紧否认:“不是!”黎景曜却顺势接话:“阿姨好眼光,我在追她。”
我差点被气吐血。
大妈笑得合不拢嘴,我趁机想溜,他却一把抓住我手腕:“别跑,聊聊。”
他的手烫得我心跳加速。
我甩开他:“聊什么?我跟你不熟!”他松手,眼神却没松:“不熟可以慢慢熟,我不急。”
我咬牙,快步往楼里走,他居然跟在我后面。
我回头瞪他:“你再上来我报警!”他停在楼梯口。
可他没走,就站在那,手里还拿着那束玫瑰。
我上了三楼,听到楼下有人喊:“小伙子挺执着啊!”我推开门,砰地关上,心跳快得像在河里游了两百米。
靠在门上喘气,我告诉自己:这男人就是个疯子,别理他。
可窗外传来车引擎的声音,我忍不住探头一看,他还靠在车边,低头点了根烟,烟雾模糊了他的脸。
我缩回脑袋,手不自觉攥紧窗帘。
他在这耗着干嘛?我越想越烦,脑子里全是那束白玫瑰。
洗完澡,我坐在桌前,盯着笔记本发呆。
本想写诗,可笔尖落下,写的却是“玫瑰”和“影子”。
我揉揉太阳穴,告诉自己别多想,可心底那股不安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我有点怕他真不放弃。
半小时后,我听到楼下有动静,探头一看,他终于上车走了。
我松了口气,可心跳还是没慢下来。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全是他的眼神,冷得像冰,可又烫得像火,我攥紧被子。
第二天上班,我推开店门,他居然没在。
我松了口气,心想他终于放弃了,可心里却有点空。
林小禾凑过来:“若宁,那帅哥今天没来?你是不是偷偷伤心了?”我瞪她:“我巴不得他不来!”可嘴上这么说,我擦桌子时总往门口看。
到了中午,他还是没出现,我松口气,又有点失落。
下午三点,我端着咖啡穿梭在店里,脑子里却全是昨晚他在楼下的身影。
我自嘲地笑了下。
下班时,我走出店门,天已经黑了。
我低头往家走,风吹过,我裹紧外套,心跳莫名有点快。
走到小区门口,我抬头一看,愣住了。
他又在,黑色迈巴赫停在那,他靠着车,手里还是白玫瑰。
我咬牙走过去:“你到底有完没完?”他抬头看我,笑得淡定:“没完,我说过,我不急。”
我气得想抢过那束玫瑰摔地上,可手抬到一半又放下。
他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桑若宁,吃饭还是回家,你选。”
他声音低得像蛊惑,我冷笑:“我选回家,你别跟上来。”
他点头,可我刚走两步,他又跟上。
我回头瞪他:“你说话不算数?”他笑:“我没说不送你。”
我无语,快步上楼,他还是跟到楼梯口。
我推开门,回头一看,他站在那,手里玫瑰晃眼。
“晚安,桑若宁。”
他低声说,转身下楼。
我关上门,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到底在怕什么?晚上,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他的声音和那句“晚安”。
我翻了个身,告诉自己别乱想。
可睡着前,我梦见他站在楼下,手里玫瑰开得刺眼。
我惊醒,满头冷汗,心跳还是没停。
第二天,他又来店里,我咬牙端咖啡过去:“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他抬头,眼神锁住我。
“不能。”
他回答得干脆,我愣住,他接着说:“桑若宁,我想要你,跑不掉的。”
心跳又乱了。
接下来的三天,他每天都来店里,晚上堵我楼下,手里永远是白玫瑰。
我气得想报警。
可每次看到他站在那,我都狠不下心。
他像个影子,甩不掉,我开始有点怕自己会习惯。
林小禾笑我:“若宁,你这是被霸总套路了!我看你迟早栽!”我瞪她,可没底气反驳。
晚上回家,我又看到他靠在车边。
我咬牙走过去:“黎景曜,你到底图什么?”他抬头看我。
“图你。”
他声音低沉,我愣住,他把玫瑰塞我手里:“收下,不然我明天还来。”
我没接。
可他硬塞给我,转身上车走了。
我低头看着那束花,心跳快得像跑了万米马拉松,我攥紧花茎。
回到家,我把玫瑰扔桌上,可没扔进垃圾桶。
我盯着花发呆,心乱得像团麻,我动摇了?第四部分:搅局——青梅竹马登场周末,咖啡店里人比平时多,我忙得脚不沾地,围裙上全是咖啡渍。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暖得人心烦。
门铃响了,我抬头一看,是温初霁。
他拎着一个粉色纸盒,笑得像春天的风:“若宁,我给你送蛋糕。”
我愣了下,接过盒子,里面是草莓蛋糕,奶油香扑鼻。
我笑:“谢谢,你怎么有空过来?”他挠挠头。
“做了新品,想让你尝尝。”
他声音温柔,我心里一暖,青梅竹马这些年一直这样,像阳光一样踏实。
我俩站在柜台旁聊了几句,他低头看我:“若宁,你瘦了,多吃点,别老忙着打工。”
我点头笑了。
可还没聊两分钟,门铃又响了。
我抬头,黎景曜推门进来,西装挺括,眼神冷得像冰,扫过我们。
他走到柜台前,声音低沉:“一杯黑咖啡,不加糖。”
我咬牙,转身去弄,心里却像被针扎了一下。
咖啡端过去时,他没接,只是盯着我和温初霁,眼底闪过一丝暗光。
我皱眉:“先生,有事吗?”他冷笑:“桑若宁,你的追求者还挺多。”
语气带着刺,我气得想怼回去,可店里人多,我忍了。
温初霁皱眉,走过来挡在我身前:“若宁不喜欢你这种霸道的,别缠着她。”
声音平稳,却有底气。
黎景曜眯眼,嘴角微扬:“她喜不喜欢,我说了算。”
我愣住,这男人怎么这么嚣张?我火气上来了。
“黎景曜,你有病吧?我喜欢谁跟你没关系!”我瞪着他,他却不恼,眼神反而更深了。
温初霁拉住我胳膊,低声说:“若宁,别理他,我在这。”
我点头,可心跳乱得像要跳出来跑个一百米冲刺,气氛不对。
黎景曜没动,只是盯着温初霁的手,眼神冷得像刀。
我甩开温初霁的手:“我自己能处理。”
他松手,黎景曜却笑了,走过来,低声说:“桑若宁,你护着他?”我咬牙:“他是朋友,你不是。”
这话一出,他脸色沉了三分,没说话,端起咖啡坐到靠窗位子。
我松了口气,可心还是悬着。
温初霁低头看我:“若宁,这人谁啊?天天来烦你?”我叹气:“一个有钱有病的,别管他。”
他笑:“那我多来看你,免得他欺负你。”
我点头,心里暖,可总觉得黎景曜的眼神在烧我背。
店里忙起来,我端着托盘穿梭,尽量不去看他。
可每次经过,他都抬头,眼神像钩子一样抓人。
林小禾凑过来:“若宁,你这三角戏精彩啊!一个温柔青梅,一个霸总,选哪个?”我瞪她一眼。
“选什么选?我谁也不要!”可嘴上这么说,我偷瞄黎景曜,他低头喝咖啡,手指修长得晃眼。
下午三点,温初霁起身:“若宁,我先回店里,你有事找我。”
我点头,他走前看了黎景曜一眼。
黎景曜放下杯子,冷笑:“朋友?桑若宁,你眼光不怎么样。”
我气得想摔盘子:“关你屁事!”他站起身,走过来,离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木香:“不关我事?我偏要管。”
我心跳停了一拍。
我退后一步:“黎景曜,你再这样我报警!”他笑:“报啊,看警察能不能拦住我。”
我无语了。
他转身离开,留下钞票和名片。
我盯着那烫金名片,冷哼一声,撕了扔进垃圾桶,心却没平静。
下班时,林小禾还在那叽叽喳喳:“若宁,你青梅竹马不错,可那霸总气场太强,你扛不住吧?”我没好气:“扛什么?我烦都烦死了。”
可走在路上,我脑子里全是黎景曜那句“我偏要管”。
晚上回家,我推开门,看到桌上那束白玫瑰还没扔。
我盯着花发呆,心乱得像团麻,我怕了?洗完澡,我坐在桌前写诗,可笔尖落下,写的全是“冰”和“风”。
我揉揉眼,告诉自己别想。
可睡着前,我梦见黎景曜和温初霁站在店里,一个冷笑,一个温柔,我夹在中间,心跳炸开。
第二天上班,我推开店门,温初霁已经在等我,手里又一个蛋糕盒。
我笑:“你这是要喂胖我?”他挠头:“就想你开心点。”
我接过盒子,心暖得像化了,可门铃一响,黎景曜又来了。
我咬牙,他走进来,眼神扫过温初霁,冷笑:“又来献殷勤?”我火气蹭蹭往上冒,忍不了了。
“黎景曜,你有完没完?”我瞪他,他却不急,坐下:“没完,桑若宁,我看上的,没人能抢。”
温初霁皱眉:“若宁不喜欢你,别自作多情。”
黎景曜抬头,眼神像刀:“她喜不喜欢,我会让她选我。”
我气得想摔东西,可店里人多,我只能咬牙端咖啡过去。
他接过,低声说:“桑若宁,你跑不掉。”
我转身回了后台,靠在墙上喘气。
心跳快得要出来跑个两百米,两个男人一台戏,我到底招谁惹谁了?林小禾探头进来:“若宁,你这修罗场炸了!我赌霸总赢,你那青梅太温柔,斗不过他。”
我瞪她:“斗什么?我谁也不要!”可嘴上硬,心里却没底,黎景曜的眼神像火,烧得我慌。
第五部分:反转——他买下了咖啡店周一早上,我推开咖啡店的门,空气里飘着熟悉的咖啡香。
我系上围裙,心想今天能清静点。
可还没站稳,老板娘就叫我过去,脸色不太对:“若宁,店被卖了,新老板今天来,你注意点。”
我愣住:“卖了?谁买的?”她叹气:“曜星集团,听说是个大人物,你别惹他。”
我心一沉。
门铃响了,我抬头一看,黎景曜走了进来,黑色大衣裹着冷风,身后跟着助理,手里一叠文件。
他径直走到柜台前,声音低沉:“桑若宁,从今天起,我是你老板。”
我脑子嗡一声,炸开了。
“什么?”我瞪着他,他靠在柜台上,眼神深得像海:“店是我的,你跑不掉。”
我气得想摔东西。
老板娘凑过来,低声说:“若宁,他昨天签的合同,钱都付了,我也没办法。”
我咬牙瞪她。
黎景曜挥挥手,助理把文件递给我,上面白纸黑字,曜星集团收购了这家店。
我手抖了下。
“你有病吧?买个咖啡店干嘛?”我声音都在抖,他笑:“为了你,桑若宁,我说过我要你。”
我气得撕了围裙,扔在柜台上:“我不干了!”转身就走,他却一把抓住我手腕,力道不大却烫。
“辞职也行,跟我走。”
他声音低得像蛊惑,我甩开他:“你做梦!”可心跳快得像刚爬了 100 层楼。
我冲进后台,靠在墙上喘气,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买店就为了我?这男人疯了吧?我怕了。
林小禾探头进来:“若宁,霸总这是下了血本啊!买店追你,太夸张了!”我瞪她一眼。
“夸张?我看是神经病!”可嘴上硬,我手攥着手机,想报警又放下来,我到底怕什么?门外传来脚步声,他推门进来,手插在口袋里:“桑若宁,别挣扎了,我有的是办法留你。”
我咬牙:“黎景曜,你这是犯法!”他笑:“犯法?我合法收购,有问题吗?”我无语了。
他走近一步,我退到墙边,他低头看我:“做我女朋友,店给你管。”
我冷笑:“想都别想。”
他没生气,转身出去,我松了口气,可心还是悬着。
这男人太狠,我真跑不掉怎么办?中午,店里忙起来,我没走,咬牙继续干活。
他坐在靠窗位子,手边一杯黑咖啡,盯着我。
林小禾凑过来:“若宁,你不辞职了?他这是拿下你了啊!”我没好气:“我辞了谁养我?”她笑:“那不正好?他养你啊!霸总出手就是不一样。”
我瞪她,可心里却没底了。
下午三点,他起身,助理递给他一份文件,他签了字,走过来:“桑若宁,明天见。”
我愣住。
“见什么见?我不干了!”我吼回去,他笑:“你会回来的,我等你。”
说完推门走了。
我盯着他的背影,心绪复杂。
他走了,可店是他的,我在这就像被他捏在手里。
下班时,我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