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飘落的银杏
深秋的银杏叶簌簌落在奶茶杯沿时，我第一次遇见苏梨。
她穿着白色高领毛衣站在全息广告屏前，琥珀色瞳孔里流转着霓虹光影。广告屏里虚拟偶像正在跳新单曲，她却盯着屏幕后方错综复杂的电缆，像是能看穿数据洪流里的二进制密码。
"同学，要喝芋泥波波奶茶吗？"我把吸管戳进塑料封膜，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初冬的滨海市总带着海腥味的湿冷，连呼吸都像吞了块浸水的海绵。
苏梨转过头，广告屏蓝光在她侧脸勾出虚化的光晕："三分糖，不要珍珠。"她的声音像是经过降噪处理般清澈，连奶茶店嘈杂的背景音都突然安静下来。
我这才注意到异常。柜台后的智能点单屏突然黑屏，原本悬浮在空中的全息菜单像被橡皮擦抹去般消失。穿JK制服的虚拟店员保持着程式化的微笑，裙摆却定格在某个不自然的角度。
"你的学生证。"她忽然指向我胸前的金属吊牌。我下意识低头，再抬头时她已经站在我面前，发梢带着初雪般的气息。这不对劲，我们之间明明隔着三米宽的走道。
她冰凉的手指擦过我的锁骨，金属吊牌在掌心发烫。当我终于看清她别在衣领的反光徽章，呼吸突然停滞——那是计算机系今年新启用的量子芯片识别码，在暗处会折射出六边形光斑。
"你是新生？"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奶茶杯壁凝结的水珠正顺着指缝往下淌，在瓷砖地面洇出深色痕迹。
苏梨歪着头，全息广告屏在她身后重新亮起。虚拟偶像的歌声突然变得尖锐刺耳，像是老式收音机调频时的杂音。"林夏学长，"她准确叫出我学生证上的名字，"能带我去A3实验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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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诡异
实验室的虹膜识别器闪过红光时，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问题。这个时间点本该空无一人的走廊传来设备运转的嗡鸣，通风系统吹出的风带着奇怪的焦糖味。更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