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季死之前，把他儿子托付给我。
是他和他初恋的孩子。
我没有拒绝，把他儿子当成自己亲生孩子抚养。
那孩子很特别，时常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直到他爬上我的床，我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扇到他脸上。
“陆季，你还要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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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季走了，走得很突然。
前一天还在和我打电话，幸福地通知我自己马上要结婚了。
第二天，我就收到陆家人的消息。
我平静地走进陆季的礼堂，很大也很空，只有零星请来的专业人员。
陆家人只在陆季风光时笑脸相迎，死了自然懒得再做表面功夫。
送花、行礼、祭奠……
我如同一个普通的吊唁者，做完一整套流程，找了个角落坐下。
眼睛恰好看到陆季的黑白照，男人的风采难以掩盖。
这是我爱了二十年的人，但他从不属于我。
我对他来说，也只是关系好上一些的朋友。
“白小姐，您来了。”
陆季的秘书不知何时站在我身旁，后面跟着个少年，个子很高。
我礼貌点头算打过招呼，不知对方欲意何为。
“是这样，陆季先生生前立下遗嘱，将他所有的遗产都交由白暮，也就是您继承。”
我向秘书确认他是否是在说笑，得到否定的答复。
“当然是有条件的，您同时也需要继承他儿子的抚养权。”
“儿子？他有儿子？”
我在唇齿间回味这两个字的意思，看向秘书身后的少年。
“是他吗？”
少年上前一步，我看清他的脸，完全是陆季的翻版。
甚至不需要秘书介绍，我摆手打断秘书，问少年。
“你今年几岁了？”
“十五。”
我蓦然，陆季二十岁时就和别人有了孩子，而我当时还把他视作天上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