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无聊的一天,我看着黑板上一串串乏味的数字符号,又打了个哈欠,昏沉沉睡了过去。
我叫于舒桐,是一名高中生,学习不太好,准确的说应该是很差。
我不想去考虑我的未来,未来就要交给未来去考虑,现在的我只是个吃饱不饿的高中生。
我有三个死党,张楠楠,林璇,袁媛。
之所以能够成为朋友,必定是因为我们臭味相投吧。
我们的友谊就像几个毫不相干的齿轮,悄然间转到了极为契合的节点,于是我们紧紧相连,环环相扣。
很庆幸,有她们参与的我十八岁。
正当我睡得酣畅淋漓时,被旁边不知死活的张楠拍醒。
“中午了,吃什么?”
张楠拍了我一下说。
我惺忪的睡眼望着她,“不行了,胳膊麻了,别特么碰我!”
我与张楠楠真的是有不可言喻的孽缘,这该死的缘分让我有时真的想逃脱,离她远点,越远越好。
我们小学、初中,再到现在的高中一首都在一个班。
她于我而言简首就是阴魂不散的存在。
小学三年级时,她爸妈外出,她要我去她家陪住,我们一个被窝,说着她不知真假的经历。
我至今仍记得她做的柿子炒鸡蛋,那是一种来自遥远记忆中的甜味。
初一时,她去我家住,半夜时被我家的小猫踩了一脚,她“嗷”地一声,我也被吓得魂飞魄散。
她最不理解我的是为什么会喜欢那么恐怖的动物,我也很不理解,那么可爱的动物为什么会觉得恐怖呢?
初三时,我们一起逃课出去玩。
一起去网吧。
她装作陌生人逗我,约我去胡同聊聊,看着我生气她在一旁哈哈大笑。
我们发誓,会成为彼此永远的好朋友。
狮子座流星雨如期而至,我们站在宿舍的窗前,双手合十向流星许愿,将硬币抛向远方,仿佛这样愿望定能实现。
向窗外彼此憧憬着自己的爱情。
在那个没有智能手机记录美好时刻的年代里,天空中划过的每一颗银色的流星,都深深烙在了我们的记忆里,连同着青葱岁月的烂漫与无知。
十八岁那年,我们是老师眼里最不听话的学生。
我们胡作非为,对老师们嫉恶如仇。
我们口中的“老太太”是被学校返聘的历史老师,也是我们的班主任。
她怎么那么烦人,做操要我们动作标准,不许男女生嬉笑,说女生托着下巴叫做相思腮,一定是在想男生,头上别的发卡不能太好看,否则就是给男生看的。
我好讨厌她!
中午自习,我与张楠楠聊天,被老太太在小窗口看到了,肯定免不了她的一顿墨迹。
她又把我请了出去,一脸严肃盯着我,要找我家长,我心想,老师好像有病,这脸破事至于找我家长,是不给你管的啊!
“我犯错误,找我妈干啥!”
她好像对我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被我怼的一时搪塞不语。
过了一会,她对我说,等你当了老师,就能明白我了。
我觉得可笑,“我才不当呢!”
“可别这么说,没准以后真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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