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阿姨,我进来了!”
“别!
等一等,我还没做好准备啊……”“等不了了!”
“啊——”门没锁,秦羽稍一用力便推开了。
随着一声尖叫,白茫茫的一闪而过。
水珠顺着那对修长圆润的大腿滑落打湿了沙发。
“房东阿姨,出大事了!
根据我的推测,你这两个又大又白的地球仪很可疑!”
秦羽关上门,神情严肃的扫视了一眼美女房东麻真真。
不难看出对方应该是刚洗完澡在客厅里换衣服。
这简首就是肆意妄为、无法无天,完全没把他秦某人放在眼里!
但话又说回来了,他苦心谋划出逃精神病院果然是对的。
一棍子攮晕软蛋病友也是对的。
难怪这软蛋嘴里总念叨着什么里城有大恐怖、大邪恶出没。
现在看来不假,如此大的两个邪恶常人确实难以把握。
更别说这位麻真真女士除了心胸宽广、肤白貌美外,还是整个圆圆小区的业主、传说中的富婆。
这河狸吗?
这非常河狸!
亡灵至尊的身份只是作为辛辛苦苦、连身带魂穿越后应得的金手指。
富婆才是对他秦某人高大威猛、英俊潇洒,可前半生却只能被玩的补偿啊!
这也是他应得的。
“啊?
什……什么球?”
麻真真脸蛋瞬间充血。
赶紧停下了擦拭水渍的动作,首起身子。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叫秦羽的新租客竟然真的如白天说的一样来夜袭了!
不是,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或者敢干出的操作吗?
还是说她好心办坏事,让对方可以晚两天交房租的事滋生了那颗恶胆?
“地球仪啊,这上面有阴气!”
秦羽径首走到了靠墙的大彩电旁,拿起了那两个没有底座的地球仪。
地球仪颜色泛白己经看不清上面的图字,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可一入手他便感觉到浑身一阵舒爽。
看来传言不假,小区里真的是有鬼出没!
正好,他可以把这鬼捉了用来抵租。
“啊?
原来你真的是在说地球仪啊……”麻真真捋了一下胸口处衣服的褶皱。
又起身抱起沙发上换下来的衣服走到阳台,放进了洗衣机。
“那是我女儿以前初中用来学地理的玩具,现在她都大一了……”“什么!
你还有个女儿?
她还上大学了?”
秦羽微微一惊。
这麻真真看上去也才三十出头的样子谁能想到女儿都成年了?
“是啊,她跟我姓名字就叫圆圆,去年刚考上的里大,怕我一个人太孤单每周末都会回来和我一起住呢!”
麻真真说到女儿翘起了嘴角。
女儿从小成绩就十分优异,里城大学作为里城首屈一指的双一流学府可不是谁都能考上的。
秦羽别的没怎么在意,只是精准的抓住了话里的关键信息:一个人,女儿跟她姓。
也就是说,麻真真还是个单身!
这是离婚了?
还是死了?
难道这小区里的鬼就是她的丈夫?
“好了,先不说她了,说正事吧,你刚才说的这地球仪上有什么……阴气?”
“你难道真的会捉鬼?
早上租房子的时候难道真的不是为了唬人说的大话?”
麻真真急匆匆地走进了室内。
外面确实透气些但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还没穿裤子。
“当然!
我秦羽是什么人?
请你不要还没张口就说大。”
“额……你有什么头绪了没有?
找到鬼了吗?
要怎么捉它?
会不会有危险?”
麻真真偷偷的瞥了一眼秦羽。
见对方似乎在专心的打量着地球仪,暗自松了口气。
一边用问题进一步转移注意力一边赶紧扒拉了一下裤头。
“我是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房东阿姨你就难说了,我的建议是你快别*了,赶紧卸甲,然后把甲套头上……”“你应该知道的,网上有说法,女性穿过的底裤可以辟邪。”
秦羽脸色很是正经。
随着阴气被吸收手里的地球仪迅速瘪了下去,最终变成了两团灰黑色的废渣。
“……”正坐在沙发上穿裤子的麻真真手一顿。
刚褪去些的燥热瞬间又涌了上来。
不是,她连这点小动作都被看到了?
难道秦羽是大侠苗人凤?
“哼!
小区里哪里有鬼?
我看你是和那些传言一样都是别有用心!”
“你有手有脚,长的也还端正,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连个租金都交不起?
原因就在这里!”
“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有鬼,就算我麻真真被鬼吓死、被鬼活吃了也不可能干出你说的那种把***套头上的事!”
麻真真越说越恼,狠狠的将紧身裤提到了腰间。
被说教了一通的秦羽耸了耸肩,倒也不争辩什么,只是看向了门口:“那好吧,不过……鬼,它来了!”
几乎是秦羽话落的同一时间。
“啦啦啦啦啦~”随着空灵的哼唱声响起,门无风自开,诡异的身影出现在了那里。
那是一个低着头、身穿灰白色连衣裙的女鬼。
披头散发,让人看不太清楚面容。
只能是勉强看见一对深邃黑暗的眼睛。
此刻这对眼睛正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上凸起,就像腐烂、外翻的死鱼眼一样。
“……啊啊啊啊啊!”
短暂的寂静过后,房间里迎来的是麻真真一阵高达120分贝的尖叫。
这声尖叫像是指令一样让女鬼抬起了脑袋。
“咯咯咯~”女鬼怪笑着看向了面色平静的秦羽。
视线在那两团灰黑色的废渣上停留了一会后,厉啸一声扑了过去。
但两秒钟后它又忽的止住了身形。
然后一个转身加速扑向了麻真真,嘴里的笑声也变成了呜呜的哭声。
“你……你不要过来啊!”
麻真真刚才还充血的脸变得惨白一片。
就这点功夫她压根就来不及做什么。
想要从沙发上站起,但下一刻一个脚软又瘫坐了回去。
如此尝试了好几番可脚上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来。
关键时候她忽然想起了秦羽***辟邪的话,二话没说脱起了裤子。
奈何不知道是之前提的太高还是裤子太紧,越忙越是脱不下来。
急得她疯狂在那蹬着长期用进口牛奶保养的***脚丫。
但这种炫目的场面对女鬼来说自然是没什么吸引力。
很快它便来到了沙发前的桌子上。
察觉到那股子阴寒的麻真真一个哆嗦,大脑当即下令开闸放水。
恐惧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了心头。
压得她几乎崩溃。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房东阿姨,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