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下这份契约，我给你五十万救命钱。"
轮椅上的女人脸上带着狰狞的疤痕，"作为交换，你要帮我毁掉一个人。"
我握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妻子的住院费用。
"成交。"
01
医院的走廊总是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我站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前，望着里面躺着的妻子，手掌贴在冰冷的玻璃上，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她。
监护仪上的数字在跳动，像是在倒计时，记录着生命流逝的每一秒。
"秦先生，我们需要谈谈。"值班医生拿着病历本走过来，声音里带着一丝为难。
我转过身，看着医生疲惫的面容，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您太太的情况很特殊，需要进行异基因造血干细胞移植，这是目前最有效的治疗方案。"医生推了推眼镜，"但是......"
"需要多少钱？"我打断他的话，直接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保守估计至少需要50万。"
这个数字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心口。
我掏出手机，打开银行APP，余额显示：29873.52。
"能不能先开始治疗？剩下的钱我分期......"
医生摇摇头："抱歉，这个手术必须一次性付清。"
我靠在墙上，慢慢滑坐在地上。
手机通讯录翻到最后一个联系人，每一个能借钱的人都已经借遍。
蚂蚁借呗：额度已用完。
微粒贷：暂时无法提升额度。
各大银行APP轮番打开又关闭，像是在玩一个没有希望的游戏。
凌晨三点，医院的走廊格外安静。
我打开手机浏览器，在搜索框输入："快速借钱"。
广告弹窗接二连三地跳出来，直到一个黑色的论坛链接引起了我的注意。
"暗影论坛——绝望者的最后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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