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让是个拖油瓶,我养了他7年。
最苦那年,
为了他的学费,我从垃圾桶里捡吃的,跟野狗抢吃的,
可上大学临走前那晚,他却扯着嘴角:
“哥,弟弟伺候得怎么样?”
后来,在他最爱我的那年,我却消失了。
再次见到他,他却打电竞打成了世界第一,
我给电竞新生培训,向来从不参训的他,却还是来了,
有人开玩笑问他让哥,讲台上的,是熟人吗?
陈让一副吊儿郎当样:“谁他么跟他是熟人,一点都不熟。”
可谁知道,到了晚上,鞋子都他妈没换,
陈让就火急火燎地一把摁我到门后,像条疯狗急的对我又啃又咬。
“不是不熟么?”
“这是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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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干嘛?
“当然是在干 赵锦程-你啊。”
陈让像只疯狗一样,急不可耐,一把扯掉我的工装背心,
自打来到这个屋,这背心在我身上,压根就没完整地超过五秒!
就他么这么牺牲了!
陈让终于肯舍得放过我浸了血的耳朵,熟练地一路南下。
我两手被他紧紧摁住,顺从他没有反抗,低眉笑看着他,
任他在我身上胡作非为。
算算,我和陈让已经分开……好几年了。
这几年,晚上时不时地,我总会想起他。
“说实话,这些年,你又勾了多少个女朋友?”
陈让一边卖力地啃,一边又咬牙切齿地问。
我被他惹得满身是汗,好不容易拉回思绪回了句:
“压根没有一个!”
似是不甘心,我忍不住反问他:
“别光说我,你又勾搭多少个野花野草?”
陈让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泄愤似的,边啃边疯,
怎么见血怎么来: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