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新书,求转评赞,不好看砍死我!!!”
……最近。
咸阳城中的铁匠铺,又增添了一项新的业务。
为人打造铁裤衩。
甚至连官府都发布了讣告,建议人手一件。
讣告中称:城中有***,弱冠之龄,面白如玉。
以柳叶为兵刃,其行踪如鬼魅。
行径令人发指。
专挑五旬老汉下手。
常于深夜隐匿于卧房之中,所遇者菊花难保。
据传闻,朝中官员,己有三十五人遇难。
民间受害者,更是不计其数。
为了捉拿此贼,巡查司高手尽皆出动,苦寻半年,也未能查到任何蛛丝马迹。
一时间,城中男子人人自危。
纷纷打造铁裤衩,抗日。
……入夜。
何廷尉进入卧房,刚点上灯,就瞬间被惊的怔在了原地。
只见一个面冠如玉的少年,正翘着二郎腿,侧卧在他的床榻之上,指尖把玩着一枚柳叶,正深深的凝视着他。
见此情形,何廷尉只感觉脊背发凉,菊花抽搐。
心中暗自后悔,没买个铁裤衩防身。
他不敢呼救,更不敢妄动。
同僚王大人,就是因为不配合,惹恼了这个***,不仅清白尽失,还被剃光了全身毛发,沦为朝堂笑柄。
想到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一切,何廷尉的眼角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何大人……叨扰了……”少年率先开口,声音平淡。
其语调,就像久别重逢的老友一般和煦。
可这和煦的语调传入何廷尉耳中,却令他猛的打了个哆嗦。
“少……少侠……”何廷尉的声音有些颤抖。
“何大人,小人冒昧来访,是有个不情之请……”少年翻身坐起。
“老……老夫懂的……”何廷尉结结巴巴,开始主动宽衣解带。
白天的时候,他还曾幻想过,自己视死如归,与***奋战至生命终结的场景。
朝堂之上,同僚面前,他也曾夸下过宁死不屈的海口。
然而,当幻想变作现实,气节,风骨这些东西,似乎也变的没那么重要了。
此时的何廷尉,只希望通过自己的主动,博取到***的一些好感,以免受那些无妄之苦。
他缓缓褪去衣衫,抓着最后一丝底裤,眼神中带着些许哀求。
“少……少侠……老夫年纪大了,身子骨弱,经不起折腾,能不能……请少侠轻一些?”
这么识时务的人,少年也是第一次遇到。
他微微一笑,和颜悦色的安慰说:“何大人请放心,我很快的……”快,可以有两种解释。
其一体现在速度方面。
例如:求你慢点儿……另一种解释,则可理解为时间短。
少年的答复,很明显属于第二种。
何廷尉会意,心下也松了口气。
他没做任何挣扎,松开手,转过身,弯下腰,皱起眉,闭上了眼睛。
少年起身下榻,缓步而至,来到何廷尉身旁,拿起桌上的油灯,凑近对方。
“何大人,得罪了……”***近在咫尺,何廷尉心中紧张之余,也略有些怅然。
想老夫年近五十,一生坦荡。
今日,竟也免不了遭受如此屈辱。
可那王大人一生戎马,战功赫赫,尚且被此贼夺取了清白。
老夫一介文弱,又能如何呢?
唉……算了,就给他吧!
反正我不说,别人也不知道,就当屙了根粗的。
灯影晃动。
何廷尉虽闭着眼,却也能感受到光影的变化,心中不禁思索。
这***怎么还不动手?
莫非?
他还想对老夫使用道具?
想到灯油滴落在身上的灼烧感,何廷尉紧咬牙关,两股颤颤。
脑海中更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幕幕龌龊的画面。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少年却再次开口。
“何大人,请转过身来,面对我好吗?”
啊?
这……何廷尉有些不解,却还是依言转身。
正面?
他依旧闭着眼睛,脑海中的画面却更加龌龊了。
少年手执油灯,再次靠近。
片刻后……首到将何廷尉的身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看了个通透。
他才将油灯重新放回到案几上,躬身抱拳,“何大人,多谢配合,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大人海涵……”啊???
这……就结束了吗?
何廷尉有些发懵,不禁又回想起了白天在朝堂上,王大人的话。
“那***只是看看,不曾做别的什么……”还记得当时,同僚们虽同仇敌忾,表示理解。
但私下里却议论纷纷。
裤子都脱了,不如身?
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不过,这种事情,确实令人难以启齿。
当时的何廷尉也认为,王大人应该也只是碍于面子,不肯承认罢了。
然而,此时的他却是有些信了。
何廷尉终于鼓起勇气,睁开眼睛,试探着问道:“少侠……这……就结束了吗?”
“当然!!!”
“那……老夫可以穿上了?”
“大人请自便!”
少年再次拱手,说完,便要原路返回。
然而,当他跨上窗台时,却又似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问道:“哦……对了,何大人,小人还有一事请教……”何廷尉赶紧停下手上的动作,面上又故作镇定的道:“少侠但问无妨……”少年想了想,开口道:“您是廷尉,掌管大秦律法,请教大人,小人刚才的所作所为,算是违反了秦律吗?”
啊?
这……何廷尉有些哑然,裤裆吊着一秃噜愣在原地。
任他如何也想不到,这***竟然也会关心律法的问题。
可是……这算是违反了秦律吗?
若算的话,违反了哪条哪款呢?
入室……行肮脏之事?
可他与老夫,也不曾有肢体接触啊?
入室猥亵吗?
可猥亵这条律法,只针对妇女儿童。
猥亵一名五旬老汉?
这在秦律中并未提及啊?
入室抢劫盗窃?
那就更算不上了。
何廷尉绞尽脑汁,终究也没能找到少年犯罪的条款。
最终只能尴尬一笑,含糊其辞道:“这个嘛,似乎,可能,也许,大概,不算违反了秦律……”少年闻言,似乎松了口气,又接着道:“既然小人所为,不算违反秦律,那可否请大人明日上朝,为小人解释一二?
撤销掉缉拿小人的讣告呢?”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何廷尉谄笑着回应。
“既如此,小人就先行谢过了……”话音未落,少年的身影己消失在黑暗之中。
何廷尉仍旧立在原地,望着少年离去的方向,有些匪夷所思。
这人还挺有礼貌……莫非?
他真的不曾侵犯过别人?
只是看看?
这是什么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