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远,你怎么在这儿?"苏媚穿着紧身瑜伽服,挽着陆子轩的胳膊走进更衣室。
曹远手里的毛巾掉在地上,弯腰去捡,陆子轩一脚踩住毛巾。
"哎呀,不好意思啊。"陆子轩笑着说,"没看见。"
苏媚捂嘴轻笑:"子轩,你这样不太好。"
曹远低着头,想把毛巾抽出来,却怎么也抽不动。
"诶,你这么着急干嘛?"陆子轩歪着头,"好歹也是个私教,这点眼力见都没有?"
更衣室里其他会员都笑了起来。
"对不起。"曹远松开毛巾,直起身。
"这就对了嘛。"陆子轩抬起脚,毛巾上留下个脏脚印,"拿去洗洗吧。"
苏媚轻轻拍了下陆子轩的胸口:"你呀,就爱欺负人。"
"我哪敢欺负他啊。"陆子轩搂住苏媚的腰,"我这不是给他机会表现嘛。"
曹远捡起毛巾,转身要走。
"站住。"陆子轩叫住他,"这就走了?不给我道个谢?"
"谢谢陆少。"曹远低声说。
"大点声,我听不见。"
"谢谢陆少!"
"这还差不多。"陆子轩满意地点头,"去吧。"
曹远快步走出更衣室,迎面撞上了他的徒弟凌风。
"师父,你怎么了?"
"没事。"
"我刚才听见里面..."
"别管了。"曹远摆摆手,"去训练吧。"
凌风皱着眉头看了眼更衣室,跟着曹远走向训练区。
"曹教练。"前台小美叫住他,"张经理找你。"
曹远走进经理办公室,张志强正在看手机。
"坐。"张志强头也不抬。
曹远坐下,手里还攥着那条脏毛巾。
"陆少投诉你了。"张志强放下手机,"说你态度不好。"
"我..."
"我不管什么原因。"张志强打断他,"这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