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次被斩骨刀捅穿心脏后,我发现了冰箱里的秘密——冷冻层塞满碎花裙,每件都绣着我的名字。
第一章:我发现了丈夫的秘密
凌晨三点十七分,我又听见厨房传来磨刀声。
刀锋刮过磨刀石的动静,像有人用指甲一下下抠黑板缝。我缩在被窝里数心跳,后背的汗把旧棉睡衣黏在凉席上,空调明明开的是28度。
这是本月第七次了。
第一次发现他半夜磨刀是上个月15号,那天他下班带回来一盒卤猪蹄,说是公司发的端午节福利。我蹲在厨房垃圾桶旁边削土豆皮时,看见塑料袋底下压着张皱巴巴的保险单,受益人那栏用红笔圈着我的名字。
“两百万人身意外险。”他从背后贴过来,下巴蹭着我发顶,“现在送外卖的电动车乱窜,万一你出门买菜……”
我没告诉他,那天下午在菜市场,卖猪肉的老王突然拉住我:“苏姐,你家老陈最近买刀买得勤啊?上周才拿走一把斩骨刀,今早又来订了套剔骨刀。”
老王说这话时,案板上的猪头正滴着血水,两颗眼珠子直勾勾瞪着我。
现在那把斩骨刀就在厨房。
我赤脚踩过瓷砖缝里的陈年油垢,扒着门框偷看。月光从抽油烟机缝隙漏进来,照着陈海生佝偻的背。他左手攥着刀柄,右手食指反复抹刀刃,围裙上褐色的污渍晕开一大片——那是我昨天跪在地上擦了足足三遍的酱油渍。
“怎么起来了?”他突然转头,颧骨被月光刷得惨白,嘴角却咧到耳根,“明天给你烧糖醋排骨啊。”
刀尖在磨刀石上刮出火星子,我盯着他无名指上的婚戒。上个月他说公司规定不能戴首饰,可今早我擦床头柜时,发现戒指在台灯底座缝隙里,内圈沾着星点暗红色,像是生锈了。
血腥味是从上周开始的。
先是浴室地漏反味儿,陈海生说是楼下杀鱼摊的脏水倒灌。后来连晾在阳台的衬衫都带着铁锈味,他解释是菜市场的猪肉不新鲜。
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