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年代文,会跟历史有一点点差别。
点开看这文的小可爱都会暴富发财哦“黎黎,我们去领结婚证吧,我实在受不了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受伤,每次你受伤,我都恨不得伤在我身上。”
床前的男人目光深情,温柔得能让人融化。
但他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
“你不用担心会影响到我,等我们搬到京市,以我家在京市的地位,没人敢动你。”
“顾旭说得没错,你尽快跟他结婚去京市吧,大伯得到消息,过几天的清算,有我们沈家,只有顾家才能护得住你,如果你出什么事,大伯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母。”
她的大伯沈利仁忧心忡忡,字字句句都在为她着想。
沈黎却后背发凉。
这些对话,跟她昏迷时候做的一个梦一模一样。
梦里,她答应了顾旭的求婚,领完结婚证,清算没到来,她迎来的却是丈夫跟大伯合伙,搬空万贯家财,一个月后的清算,他们为了前往香江的船票,给她下药,把她送到老男人的床上。
她声名狼藉,顶着资本家小姐的帽子被迫下放,体弱的她受不了苦寒之地的苦,半年不到就去世。
去世后,灵魂游荡到香江,看着大伯用她的家产在香江发家致富,成为香江首富,每次的采访,他都要提到她这个短命的侄女,说没能护着她是他一生最懊悔的事。
吸着她的血,博得好名,成为慈善之翁。
她的丈夫顾旭更是在香江跟大伯的女儿结婚,生活美满。
在他们的对话里,沈黎才知道,顾旭跟大伯的女儿沈曼早就是一对,为了抢走她的家产,才与她结婚。
这禽兽的一家人,如今在她面前演戏。
顾旭见沈黎不说话,覆上她的双手,沈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肤如凝脂,摸上去如美玉一般,让他爱不释手。
可是很快,他的手就被拍打下来,力度很大,他的手背一片通红。
顾旭惊讶瞪眼,“黎黎?”
沈黎敛掉眼底的恨意,蹙眉:“你没有洗手。”
沈黎这个资本家大小姐娇滴滴,各种讲究,对卫生要求尤其高。
他没洗手碰她被嫌弃,是正常的,顾旭很快就唾弃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跟着沈黎走呢?
他最讨厌就是沈黎这资本家大小姐的做派,出门必须坐黄包车,一公里的路都不肯走,衣服必须是上好的丝绸面料,就连手帕都是真丝。
在他面前更不像个女子,对他诸多要求,如果不听,还会像刚刚那样打骂。
在她面前,他就像个孙子,越想越气。
“小旭,黎黎刚醒过来,她不知道你在得知她落水救人是怎样慌忙地赶过去,才说出这种话,别放在心上。”
沈利仁提醒了几句,顾旭这才想到自己接近沈黎的目的,咬牙继续装深情,“黎黎说得都对,让黎黎不高兴就是我的错。”
“黎黎,不是大伯想说你,你的命多宝贵,那些泥腿子怎么配你用命去救呢?”
一想到沈黎如果在这场意外去世,她父母特意为她留在银行的那笔财产就会化为乌有,他就心怯。
沈黎这次生病,是因为救了一个落水的小孩,她不像沈利仁,用阶级的眼光去评判一个人。
更何况再过一年,泥腿子才是根正苗红。
她也很庆幸自己救了小孩,不然没这场病,她怎么会知道她只是年代文里一个几笔带过,死得凄惨的炮灰。
“黎黎没错,她想做什么都可以,以后有我在,这些危险的都让我来。”
“看,小旭对你多好,你这种骄纵任性的性格,只有小旭才能包容你,你还不珍惜。”
在梦里,她做鬼那么多年,学会一个现代的词,PUA。
沈利仁又在贬低她,拔高顾旭,以前每一次不是她做错,沈利仁都会这样说,导致她都怀疑是不是她做错了。
“伟人都说了,像雷锋同志学习,我错在哪里?
我不懂,能请大伯明示一下?”
伟人当然不会有错,现在这个敏感的时间,说错一个字随时都会被抓,沈利仁面红耳赤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既然我没错,怎么大伯字字都是指责,不知道的还以为顾旭才是你的亲侄子。”
听沈黎这么一说,沈利仁心虚地大声吼:“胡说。”
“我只是怕你错过好姻缘,特别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
沈黎温声说:“大伯别气,我又没有说不嫁。”
沈利仁心中一喜,但很快又觉得没那么容易,以前劝那么多次她都不肯嫁,试探问:“你终于想通了?”
沈黎甜甜一笑,“顾旭那么好,人家怎么会不愿意呢,我只是担心嫁妆太少,顾家那边看不上,有意见。”
“大伯,我都要结婚了,我父母留给我的嫁妆和户口本是不是应该给我了。”
沈利仁脱口拒绝,见沈黎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怕她疑心,补充道:“那些东西很繁琐,你还小,不会打理,再说东西太多,有任何变动这个节骨眼都会被盯上。”
沈黎的嫁妆,是他打算转移到香江那边当启动资金的,别说这些明面的不会给她,他之所以让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去跟沈黎结婚,就是为了沈黎父亲在银行留下的那笔隐藏资金,他那可恶的短命弟弟,竟然要求必须沈黎结婚后,本人拿着结婚证才能领取,不然他也不会留沈黎到现在。
“我不怕,我只是想去看看,确定一下,心里有个底,不然嫁过去会被看不起,要我受这种白眼,我宁愿不嫁。”
“再说大伯对我这么好,我更不能让你被外面的人说闲话。”
沈利仁:“会说我什么闲话?”
沈黎紧紧盯着沈利仁,一字一句无比清晰说:“说你霸占弟弟遗产,欺负年小侄女,人面兽心,就怕爱搞事的举报到红委会,抓大伯去批斗。”
如今红委会雏形,己经人心惶惶,到后期只会越来越可怕。
沈利仁一听,脸色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