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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论长安城内相貌最好的公子,便数醉玉楼的艽野公子。
听闻这位不仅相貌身段好,就连那一把嗓子都顶好。
未出阁的姑娘听了脸红,老态龙钟的妇人也是不敢与之对视,就连那无龙阳之癖的男人也是不敢见上一见,生怕自此以后喜欢上了男人。”
“你若问我我怎么知道?别急,这儿不就是有个现成的例子吗?”
座下戴斗笠的艽野抱着乔荩,一双桃花眼倒是饶有兴趣地盯着这小茶馆的说书人,听着他吹牛。
乔荩不忍心听到年少丑事,想挣脱艽野的怀抱三试不行,只得作罢。
就陪着听了那么一耳朵。
“当年那世家公子哥乔荩,就在那儿,翘着二郎腿听。听到相貌最好的是艽野,当即一拍桌子怒道:‘本公子不就三年未回长安,长安城内就变天了吗?’当时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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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及弱冠的乔荩一拍桌子,怒道:“本公子不就三年未回长安,何时相貌最好的换了人?”
说书人听着,便乐呵道:“公子爷,小的也只是道听途说,别那么激动嘛!况且公子若是不信,可以自己去醉玉楼瞧瞧不就知道了吗?”
乔荩也真是少年轻狂不懂事,当真就去了。
这一去,便把自己给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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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荩推开醉玉楼的大门,胭脂抹粉的老鸨便上前招待:“哎哟,这不是乔公子吗?您可是稀客呀!阿社阿理,出来招待招待乔公子。”
乔荩眼见着一涂脂抹粉的纤弱男子和一肌肉爆棚的男子上前,瞬间内心对说书人口中的艽野失了几分兴趣,偏生这老鸨在一旁笑道:“公子,这两位可是咱们醉玉楼头牌,一般人都请不到的。”
好在乔荩是个性子好的,否则,这……他早就走了。
乔荩忍下不适,不可置信地问:“这……两位?”
老鸨笑道:“哎哟,乔公子啊,两位不是正好吗?你们公子哥,不就好这口吗?阿理阿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