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青梅竹马的未婚夫谢冕川在图书馆学习时,手机推来一则“有奖问答”。
问:谢冕川的真爱是哪个?
A:赵羡桢。
B:李烟罗。
A是我。
B是谢冕川同系学妹,刚认识。
我当笑话拿给谢冕川看,谢冕川也笑,还轻斥“谁在胡闹”。
可后来,他为了李烟罗与我翻脸、逼我退婚。
而我为疗情伤,仓皇遁逃他乡。
多年后,再见谢冕川。
他甩开已是他妻子的李烟罗的手,满脸不耐与厌烦:“别在这闹,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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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海城办展,发小请吃饭。
“小没良心的,我和赵正结婚,你就拿红包打发我。”
包厢内,叶颂紧紧拽着我的手,泪眼朦胧控诉。
我轻抚她的背。
这些年,我随导师奔赴各方,鲜少回海城。
我为叶颂拭泪,谢冕川贴心推来纸巾盒,又倒来两杯温水。
我狐疑睨他。
他点菜,道道是我爱吃的。酒也是我爱喝却停产的那款。他关照细节,处处体贴,举手投足都很自然。
他越这样,我越警戒。
七年前,还是我未婚夫的他爱上同系学妹李烟罗。
一边是熟悉稳定的联姻对象,一边是惊喜不断的貌美情人。他左右盱衡,两头兼顾,一度令我们这段三角关系霸占友圈八卦榜首。
损友拿我们开设赌盘,看谁能最终虏获谢公子的真心。
我那时太天真,不信他俩堪堪数月的感情能敌得过我与他青梅竹马十几年的相交。
随时间推移,他二人愈发亲密,我由“不信”转为“不甘”,宁作玉碎也不肯先放手。
直至一个巴掌狠狠扇醒我,我顶着高肿起的脸回老宅,进门就求爷爷让我俩退婚。
婚约解除后,谢冕川与李烟罗在音乐节的舞台中央高调宣布恋情,俩人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