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尿毒症手术前一天，老婆将50万手术费转给初恋。
我心急如焚催她转钱，她却满口厌烦。
“书瑞他妈马上要做手术了，我就借他周转几天，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小心眼？”
不等我说好，电话那头，传来她白月光的催促声。
“如烟，医院又催缴费了。”
“我马上来。”
下一秒，她挂断电话。
我再打，电话已经关机。
那一天，丈母娘死不瞑目。
“7号床家属，再不交费，肾源就要给下一位病人了！”
医生不停催促，我站在病房的门口，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我再次拨了柳如烟的电话号码。
“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听着重复的冰冷机械音。
我如坠冰窖。
一肾难求。
丈母娘好不容易等到肾源，手术已经准备就绪。
人命关天，可她的亲闺女，竟在白月光家里尽孝。
我迟迟开不了口，告诉丈母娘这个真相。
离体肾源活性有限，下一位等待肾源的病人家属迫不及待的交了手术费，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红着眼睛跪求医生再等等，再等等。
丈母娘抬抬手，示意我起身。
她望向病房门口，似乎明白了所有。
我知道她在等她的女儿。
看着丈母娘眼尾有泪溢出，我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丈母娘轻拍着我的手，安慰我：
“宴礼，妈有你在身边尽孝，知足了，知足了……”
“别哭……”
“卧室抽屉里，有妈立的遗嘱，记得……”
我跪在丈母娘床前，哭的昏天暗地。
“妈，都听您的，您放心吧。”
当晚，丈母娘器官衰竭去世。
我行尸走肉般的处理丈母娘的后事。
整整两天，柳如烟都没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