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迷导致流产时,江景年在给白月光的女儿举办生日派对。
医院找不到家属签字,我不得已打给了白月光。
还没开口,就听见一旁的江景年抢过手机,理直气壮地大吼:
“别让我在这么开心的日子骂你!”
“小雪叫我爸爸怎么了?还不是为了帮我提前演练怎么当爸爸!”
手术结束后,我望着死去的胎儿整整一夜。
最终,我签下了火化同意书。
将这场生日忌日同存的骨灰,送给了江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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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剂清醒时,我的小腹已经变得平坦。
当时我昏迷被送到医院后,第一时间给江景年打了电话,让他来签字。
可打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无人接听。
我不甘心,主动给他的白月光林晴打了过去。
果然,电话那头响起了江景年嘲讽的嗤笑声。
“签什么字?”
“你是说,你刚好在我给晴晴女儿举办生日派对的时候出意外了?”
“沈安,你想要争风吃醋,可找的理由太拙劣了。”
我被他最后这句话里透出的冷意噎了一下。
刚要解释,就听到林晴的女儿小雪用脆生生的童音叫他:
“爸爸,小雪等着爸爸给我切蛋糕吃!”
我愣了一瞬,手机差点滑落。
“你怎么让她叫你爸……”
“行了,你别在这么特殊的日子出来扫兴!”
江景年不耐烦地开口打断我,又径直挂掉电话。
紧接着,“嘟嘟嘟”的忙音响彻整个病房。
在护士们同情的视线中,我几乎是抖着从嗓子里说出“我来签”这三个字。
江景年为其他女人的孩子庆祝生日的那一瞬,我亲自写下了孩子的命运。
如江景年所说,今天确实是个特殊的日子。
是他白月光女儿的生日,也是我腹中胎儿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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