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作为一名天才程序员，他习惯于用代码解决一切问题，但眼前这封邮件却让他陷入了困惑。
发件人一栏是空白的，标题只有简单的四个字："智慧之眼"。
"亲爱的艾伯特·冯·克莱斯特先生，"邮件开头这样写道，"您是否曾经思考过，为什么1+1=2？为什么苹果会落地？为什么人类会做梦？"
艾伯特皱起眉头，继续往下读。
"如果您对这些问题感兴趣，请在今晚11点11分，前往圣玛利亚教堂的地下室。记住，带上您的笔记本电脑，但不要告诉任何人。"
他看了眼时间，晚上10点45分。作为一个理性主义者，他本该对这种神神叨叨的邀请嗤之以鼻，但邮件末尾的一句话却让他改变了主意："我们知道您上周五在办公室偷偷用公司服务器挖比特币的事。"
教堂的地下室比他想象中要干净。月光透过彩绘玻璃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艾伯特抱着笔记本电脑，小心翼翼地走下螺旋楼梯。
"欢迎，艾伯特。"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
地下室中央摆着一张圆桌，周围坐着五个人。说话的是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老头，他穿着一件印着"42"的T恤，手里把玩着一个魔方。
"我是尤利西斯，"老头说，"这些都是智慧之眼的成员。"
艾伯特打量着其他人：一个正在织毛衣的老太太，一个穿着恐龙睡衣的胖子，一个戴着兔耳朵发卡的少女，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他正在用叉子吃意大利面。
"所以，"艾伯特清了清嗓子，"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尤利西斯神秘地笑了笑："我们想告诉你一个惊天大秘密——这个世界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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