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两年,谢安宇都依旧不肯与我圆房。
直到他醉酒,盯着打马扬鞭的少年人画像吟诗作赋。
我才恍然大悟。
“妾愿与郎君一同侍奉相爷歇息。”
后来,谢夫人托母亲送信。
“送他上路吧,看在你们有个孩子的份儿上。”
我摸着已经隆起的小腹回
“夫人糊涂,我的孩子自然是我家郎君的。与他何干?”
1.
谢太妃带发修行时路遇高人,算出我的生辰八字最能旺谢氏香火。
下了恩旨将我赐予谢安宇生儿育女。
父亲也因此回到朝堂,得了个五品闲差。
但我入府两年多,肚子还是没什么动静。
母亲急得隔三岔五遣人送东西。
今日是坐胎药,明日是送子娘娘。
这次更是火急火燎地送了个俊俏郎君。
郎君生得好看,与画中男子还有几分神似。
我连夜将人送去谢安宇书房,千叮万嘱,务必设法点燃迷情烟,熄掉烛火出来换我。
郎君神色古怪,一脸菜色。
你你你了个半天拂袖就走。
这么害羞业务能行吗?
我是有些担忧的。
谁知整整一夜,书房内烛火未熄人未出。
我候在暗处瑟瑟发抖,回去便发了高热。
谢安宇来时,我烧得稀里糊涂。
扯烂了他的外衫,嘴上说着没分寸的荤话。
我追问怎么个没分寸的荤话。
香雪便低下头去,声如蚊蝇。
“姨娘说相爷不中用,是个银样镴枪头。”
“还说……还说……”
她把身子伏地更低,头磕在地上,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还说相爷就算哪日真有了龙阳之癖,也定是下面那个。”
我瞪大了双眼,如遭雷劈。
这对吗?
谢安宇权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