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道飞升劫前,烂掉的白月光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冲我笑得明媚,一如我初见他那样。
他歪着头问我:“你不记得我了?”我看着他与记忆里毫无区别的脸愣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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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宴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门派大选已经接近白热化,只等长乐门和阳祈门的掌门谁先渡过最后一道飞升劫。
长乐门与阳祈门修炼的功法有别,所追求的大道自然不同,我能预料到阳祈门的掌门这次的飞升劫恐怕困难。
彼时阳祈门耍的阴招虽说被门派中的长老拦下,但多少还是传入了我的耳中。
而此刻,只是一眼,我就看出白宴被人刻意训练过。
时光荏苒下,他早就没了初见时的纯真与温柔,虽然脸上有几分朦胧的熟悉,足够让时时回首过往的人驻足,但只是一眼,拙劣的演技就暴露出了算计。
白宴唇边勾起一抹笑,他凑近我,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桃花香:“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小鹿,你好狠心啊……”
我不动声色的微微后退,只是他搭在我肩上的手我没甩开。
我自年少起,就被以掌门而培养。
白宴是我的青梅竹马。
掌门接手的事情繁多,我每天要练到深夜才有一丝喘息的机会,白宴就抱着他白日买来的吃食坐在门外的桃树下等我。
我出来后趴在石桌上一动不动,白宴就笑着给我揉肩,喂给我小吃和一些新奇糕点。
我看着头顶的桃花发呆:“你说,这掌门就非我不可吗?”
白宴坐在我身边,少年佯装沉思:“不如我带你跑吧,咱俩当个流亡的江湖侠客,躲一个荒郊野岭当对野鸳鸯。”
我踹了他一脚:“谁跟你当鸳鸯。”
那时候算得上和平,年少时被困于藏书阁的心试图挣脱循规蹈矩的规划,长老口中的天下大义我还没领悟到,每天跟着白宴下山疯玩。
一个小女孩小心翼翼的藏在门外看着我,大眼睛里全是好奇。
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