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父亲卧榻在床,一口气悬着,只盼能见我与世子最后一面。
可那日,我派人去侯府传信,却被告知世子不见任何人。
我急匆匆赶到侯府,却被陈统领拦在门外。
他手持令牌,冷声道:"侯爷有令,洛氏与狗不得入内。
"我跪在侯府大门前苦苦哀求的模样,却被小人,传遍京城茶楼勾栏。
我瞧见萧砚城抱着手指被绣针扎伤的沈清媛上了马车。
未曾望我一眼。
父亲最终带着遗憾离世。
我守在灵堂前彻夜未眠,青丝散乱,素衣未换。
1.太医院来人传信说父亲不行了的时候,我正在与江南盐商议事。
若能谈成这桩生意,洛家或可东山再起。
从对方言谈举止中,我已看出他们的心思。
若非我这镇北侯世子夫人的身份,他们怕是连门都不会让我进。
可听闻太医院来人所言,我顿时六神无主。
我失态地撇下盐商,连一句告罪都未及说出,便匆匆离去。
我跪在父亲榻前,看着他费力地动着干裂的唇:"我别无所求,只望你与砚城和睦相处......"说着,他望向我身后:"砚城呢......"我颤抖着手,从袖中取出信笺:"他在军营议事......我这就命人去请。
"我连派了三拨人去请,可皆是无功而返。
我与萧砚城的婚事本是两家门第相当的联姻,我自幼倾心于他,这事满京城皆知。
可谁人不知,沈清媛才是他心尖上的人。
正当我以为这段明晃晃的痴心终将落空时,他寻到了我。
他说,清媛染上了痨病。
恰巧,太医说我与清媛血脉相合。
于是我们一拍即合,他许我世子夫人的名分,让我享了三年荣华富贵。
而我,不过是个活着的药引子,随时准备救那位姑娘性命。
这些年,在父亲面前,我与砚城装作恩爱夫妻,却不想在此时露出马脚。
对上父亲的目光,我咬牙撒了个谎。
"父亲,砚城在军营议事......女儿这就去寻他来。
"父亲欲言又止,浑浊的双眼望向房梁,终是点了点头:"好......"我追到军营外,却被陈统领拦住去路。
他挑了挑眉,朝身后挥了挥手,随后露出一抹假笑:"夫人,恕属下直言,您已被世子禁止入营。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侍卫便将我团团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