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侯世子谢招隐救了落水的礼部侍郎千金,成就一桩良缘。
谢氏族长丢给我两个选择,毒酒,白绫。
“你本不配与招隐有婚约。”
我却扬了毒酒,撕了白绫,跑去侯夫人面前猛地一跪。
“我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谢氏族长还想诬陷我勾引他,反被活活打死。
他不知道,忠义侯夫人绝不会让我死。
1我与谢招隐好事将近,引得满城议论。
说我一个孤女,却与忠义侯府世子结亲,是走了狗屎运。
可无论旁人如何议论,我只管在城东魏家挑布。
谢母不喜欢旁人的手艺,让我为她亲手做一件衣裳,说是看重我的手艺。
可满府都知道,我的女工一塌糊涂。
青色太素,桃色太艳,宝石蓝的颜色配谢母倒是正好,只是布上有个小洞,被虫蛀了,只能再挑。
最好多耗费些功夫,显得我出现在这儿没那么突兀。
这时,门口忽然热闹起来。
谢招隐骑马慢行。
怀中还抱着一个水淋淋的姑娘。
忽然,一幕刺痛眼睛。
谢招隐竟用右手执鞭。
忠义侯府是军侯,谢招隐却醉心诗书,从小到大,不知道挨了多少次家法,他从不肯用右手练习马术与兵器。
如今为了要抱一个姑娘,谢招隐竟肯了。
大约是左臂惯常使剑,会抱得更稳些。
好事者哄笑将我从思绪中抽回,我立刻成为焦点。
“这不是谢世子未过门的妻子,却不知马上的姑娘又是谁?”
摆明是在看戏。
可马上人不过淡淡扫了我一眼,而后抽马快行,唯恐冻着怀里的湿美人。
围观者发出嗤笑,“使了卑劣手段才勉强在谢府住了数年,真以为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痴心妄想!”
小叶气得直跺脚,“这群人哪里认得世子,世子分明去城西买小姐爱吃的榛子酥了,又怎么会出现在城东?”
越说声音越小,气势也弱了几分。
我拊掌称是。
这戏甚好,才子佳人,姻缘天定。
不愧是我亲手策划的。
2我久居谢府,却不爱出门。
不是因为怕遭人讥讽,而是因为晕车。
好不容易挨到谢府,追风正在门前踱步。
好心替谢招隐栓马,才要摸上追风的鬃毛。
身后传来一声暴喝,“拿开你的脏手!”
动作戛然而止。
谢招隐拉着姑娘的手摸上追风马鬃。
目光偶尔交汇,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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