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这个项目的总工期已经临近了，你还能坚持几天吗？"
李总站在办公室门口，一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拎着文件夹。他的目光扫过我桌上零散的PPT和文档，我注意到他多次看向墙上的时钟，眼神有些焦虑。
"三天就能交割。"我翻了个页码，继续核对数据，"这个方案已经经过各部门审核，下周一就可以提交给总部。"
"小江，你还记得柳总么？" 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凝重，我抬头看向他，发现他仍在盯着墙上的时钟。 "记得。"我放下手中的文件，"但为什么提到她？"
"柳总是新来的副总，最近重点关注我们的项目。她让我传达一句话——等项目完毕后，立即安排一个面试，她很看重你这个人选。"
我的手指微微颤抖，但还是装作若无所事的样子说："我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她关注的原因。"
"就是你的专业能力。"李总走近几步，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柳总对你特别着迷，这段时间的工作表现已经有三家投行竞争要挽留你了。但如果不想被追捧，也可以拒绝，不过我建议你多费心一点。"
他说完就离开了，关上门后，我听见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我的桌上，我看着桌面上的名片，那是柳如烟发给我的，让我周六参加一个私人聚会。这张名片从早上就躺在这里，每次我抬头看向门口，都觉得有个人正在偷窥。
我假装专心地工作，耳边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有人在注视着我的每一个动作。
下班铃响起时，我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走出公司大楼时，一片阴雨交加的天空让我想起柳如烟发来的短信："今天的香水很有诗意吗？"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到她凌晨两点发来的消息，还带着一个表情包：✨
"对了，你昨天和李总聊得怎么样？"
我咬了咬唇，回复道："还行。"
"是不是很期待周六的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