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警车里下来,梦游似地走进了公寓的单元楼里,一位陌生的妇女为我开了门。
我没有换鞋就进了去。
那陌生妇女说了一声,我才知道她是这具身体的妈妈。
进门以后,我看到一位陌生的大叔在厨房里喝酒,他看到我进来便骂了一句,我才知道他是这具身体的爸爸。
我一下子就进了卧室,一头倒在床上。
这具身体的母亲在走廊里来回走动,我却头也不抬。
这具身体的母亲向父亲反映:"老公,这李昭云怎么一脸冷漠,眼神空洞,与平时暴躁而又粘人的本体截然不同。
″这具身体的母亲试图与我交谈,我却只是简单的应了几句,然后就陷入了长时间的发呆中。
这时,我的手掌心突然间产生了阵阵钝痛,耳边传来了一个陌生女孩儿的声音。
那女孩问我是谁。
我这才意识到,手心是发手心发疼是信号。
手心一疼,本体就开始在耳朵里对我说话。
我对本体说道,"我会暂时利用你的身体,我会暂时利用你的父母。
"我走到了本体的母亲面前,说道:"我不是你们的女儿,我是一个很高冷的人,我来自远方云巅之处,就算我在家里,也从来清高,不与别人交心,有什么心事也根本不会,也只会埋在心里,自己发呆幻想,也不会和家里人分享,希望我们以后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第二天是初中国庆节放假的最后一天。
清晨,我对着你的手机的一阵电话铃给吵醒。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瞥见手机屏幕闪烁着陌生的号码,接起电话,:“喂,是李昭云吗?
我是你的好朋友啊。”
我愣了愣,:“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是原来的李昭云。”
但那人还是没有挂电话,反而嘻嘻哈哈地继续道:“怎么,李昭云,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我开始质问这人的品位信息, :“好吧,那请问,你在我们班的成绩排名如何?
还有,你的兴趣爱好是什么?”
那人嘻嘻一笑,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班里嘛,也就五十多名,倒数那几个里总能找到我。
至于爱好,嘿,我想和你去步行街上,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另类时尚秀。
咱们可以一边走着夸张的模特步,引来路人的侧目,一边找家美甲小店,让我给你画上最炫的图案,怎么样,够不够***?”
这时,我心里涌起一股对这女孩儿的不屑与瞧不起,我看不上你,学渣。
也看不上只会在教室里打发时间的小太妹。
我对那人说,我是不可能和你同流合污的。
电话里那人重复了一遍这话,大概是意识到我为何会变得如此势利眼于是我就把电话挂了。
这时,我的手心传来疼痛,本体正试图与我对话,本体以坚定的语气说道:“你既然有这样的想法,我,这具身体本体本人就是一个末等身,所以丝毫不嫌弃不学无术的差生,没什么大不了,也不会焦虑。”
而我告诉本体,我原来在学校就是那种目空一切,自视清高的学生,在办公室里帮助老师核对答案,嘴角挂着不屑一顾的微笑,眼神中满是自得与高傲。
我那时总爱独自坐在教室的一角,翻阅着深奥的书籍,对周围那些嬉戏打闹的同学投去轻蔑的目光,自认为高人一等。
我坐在本体的卧室里,发了好久的呆,头脑中一片空白,张着大嘴发呆望向窗外的阳光。
我叹了口气,决定翻开本体的国庆节作业开始做起。
作业本里光秃秃的,只有单选和填空上有几笔,其他要么是红叉叉,要么空着。
封我拿起笔,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与纸张摩擦的声音。
我做作业的速度犹如行云流水,笔尖在纸上跳跃,留下一串串工整的字迹。
而且对于附加题最后一题毫不畏惧,巧妙运用多个知识点的题目,飞快地演算着。
很快就完成了本体全部的国庆节作业,我长舒一口气,满意地看着纸上那密密麻麻却又条理清晰的解题过程,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这时,我的手掌心突然传来一阵钝痛,仿佛有电流穿梭其中,本体惊讶地对我说:“你……你原来是不是个学霸?”
我点了点头,承认了本体的猜测。
我说:“是的,而且,我本是一位心理专业女本科生,我是属于一瓶不满半瓶晃荡的那种类型。
那种半吊子的妄想与执着。
就是自己的那个水平,但依然愿意去跻身于学霸的行列。”
本体对我说:“天哪,一位学霸穿越到了我的身体里,可我之前并不是学霸,如果妄图跻身于学霸,会让他的心里不平衡。
我从未成为过学霸,那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我的心里,会失衡的。
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