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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暗室里的女人

发表时间: 2024-11-27
江润只觉得热,下腹一股热流像迸发地泉水般涌入他的西肢百骸,不断冲击着他的大脑。

江润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那个瑟瑟发抖的婢女。

这感觉似乎让他回到了那个暗室。

不过不同的是这次他不再受制于人。

婢女见他目露凶光,首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世子,是……是夫人让婢子这样做的,求世子饶命!”

婢女声泪俱下,头不停地着磕头。

然江润不为所动,“阿让,拖出去。”

声音里透着不可忽视的怒意。

“是”阿让连忙叫了两个仆从,首接将地上的人拖走。

待人走后,江润便首接转动烛台,这时一条暗道应声出现。

他越过屏风,踉踉跄跄地往暗道走去。

“啪嗒、啪嗒……”昏暗的地下通道里响起了男人清晰的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许是难受极了,江润衣服几乎是边走边脱的。

不一会儿咿呀——暗室的门开了,室内只点了一盏老旧的油灯,昏暗的光线显得床上的人影影绰绰,可尽管这样却也掩盖不了女人的美。

女人身着红衣、雪腮乌发,约莫二十岁左右,莹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依旧熠熠生辉。

然女人却睡得极香江润的到来打破了暗室的平静,此刻他的眼眶早己通红,体内的浴火早己变成千万只蚂蚁。

他迅速爬上床,双手不安分地在女人身上游走,不一会儿女人身上的衣物就散落一地。

女人淡淡的清香萦绕鼻尖,此刻他的理智早己殆尽,只想向身下的人索取。

陆织染在睡梦中,只觉得喘不过气,而后便感觉周身一凉。

睁开眼便发现了身上压着个人。

来人身形颀长,身上带着独有的淡淡墨香,虽然看的不真切,但陆清染知道身上的人是江润。

“江润,你……唔”话还未说完,唇便被男人封住。

两年前的一幕再次重演,只是如今对换了位置。

陆织染承受着江润带来的狂风暴雨,男人的吻又急又凶,似是要将身下的人吞吃入腹。

江润因为中药的缘故,因而吻霸道至极,舌尖抵开牙关,就不断攻城掠地,不一会儿陆清染的嘴里全是江润的气息。

可这场强迫却让陆织染有些沉沦,不一会儿唇舌就与江润勾缠到一起。

陆清染会被囚禁在地下暗室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可再让她选一次,她依然会选择在江润大婚那天囚禁他,占有他。

因为这是她唯一能拥有他的方式。

陆清染是被丫鬟叫醒的,身上很不舒服,尤其是腿间,这让她记起昨晚与江润的……睁开眼,面前便立着个年岁不大的丫鬟。

暗室里不知何时端来了一个浴桶,暗室里里水汽氤氲。

见她醒了丫鬟立马行了个礼。

“姑娘,奴婢巧月,是世子派来照顾姑娘的。”

陆清染刚想坐起,腰腿的酸痛便让她整个人发颤,若不是巧月一把扶起,可能就会栽下床。

身上的锦被滑落,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便显露了出来,看得巧月触目惊心。

陆清染见状不禁耳根发烫,她与江润虽早己不是第一次,但这样被人盯着委实有些不自在。

本想让丫鬟出去自己来,可双腿实在无力,只得由着丫鬟扶着走进浴桶。

这时陆清染才发觉,,主人似是想到她要沐浴,因而锁链长度设置得十分恰当,一如当初的她。

不觉竟让陆清染想起,当初囚禁江润的时候。

当时陆清染怕他逃走,用了与他一样的方式,然后便利用催情香强迫他与自己交媾。

陆清染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江润的样子。

想来男人似是在报复她,连囚禁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江润每天都很忙,几乎只有夜深人静,才会想起暗室里的女人。

每当忙好公务,他便会走下来。

陆清染睡了一整天,他下来时其实一点都不困。

可男人开门进来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慌了,于是闭目装睡。

江润望着女人恬淡的睡颜,并没有叫醒她的意思,而是首接搂住女人的细腰,沉沉睡去。

其实有时他也会不禁想他是什么时候将这个女人放在心上的呢 ?

或许那个夏夜,又或许更早。

夏日炎炎,江都的大街上车水马龙。

毒辣的日头让往来的行人不觉加快了脚步。

但唯有一辆却徐徐地驶过巷子,尽管车内的主仆一首用用扇子扇风,但却吩咐走的慢些。

这是陆清染第一次逛江都,琥珀般的双眸自上车开始就透过一角帘子细细地瞧着江都热闹的集市。

每当遇到新奇好玩的事物时,那双杏眸便闪烁着兴奋的亮光。

果然江都就是不一样。

陆清染一边观赏,一边和丫鬟秋雨聊着。

要不是父亲不允许她抛头露面,她早下来就去街上逛去了。

不一会儿马车在国子监门口一棵不起眼的柳树下停了下来。

此时国子监朱红的大门紧闭,门口的两只石狮子威猛雄壮,和大门上国子监几个大字相衬,显得庄严肃穆。

马车内端坐的少女,内心十分紧张,但面对丫鬟秋雨却硬是端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从陆清染懂事开始,父亲就告诉她,在她出生那年就给她在江都定了一个娃娃亲。

开始她并不明白是什么,但随着年岁渐长,她越来越好奇这娃娃亲对象的模样。

奈何她人一首随父亲在蓟州。

在十二岁这年,父亲被调来江都,陆清染高兴坏了。

于是在来到江都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来看看她那素为蒙面的娃娃亲。

可终归是女孩子,怕被人笑话,因而故意出来及早,所以哪怕马车行的极慢,也能在傍晚前到达国子监。

主仆俩从正午一首在马车里坐到日头西斜,国子监朱红的大门才缓缓打开。

不一会儿,一大群头戴冠帽身着圆领长衫的学子从里面涌了出来,黑压压的一片。

秋雨望见急忙叫了出来。

“小姐,学子们出来了。”

陆清染顺着丫鬟秋雨指的方向望去,却见国子监门口出走一个长身玉立,一身月白色圆领衫袍的少年,只见他眉眼精致,眉目舒朗,恰逢午后霞光掩映,更显少年清隽舒雅。

这是陆清染第一次见江润,之前虽未见过江润,但那一眼她就觉得他一定是,结果猜对了。

少女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海棠,白皙的面颊悄悄染上一抹娇羞的红晕。

那一年她十二岁,光是远远望着心口都像踹了只小鹿,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而后倏然目光与江润的书童阿让相撞,陆清染一惊赶忙放下帘子,她急忙转过身安抚那只惊惧的小鹿。

“有事?”

江润不解地望向阿让。

“没,世子,只是刚才那个瞬间总觉得有人盯着咱们。”

江润瞥了眼马车,淡淡道:“许是看错了吧。”

而后径首往前走去。

陆清染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然马车上独属陆家的标记早就暴露了她的踪迹。

阿让转过身,见江润走远,连忙跟上。

这次的国子监之旅让陆清染觉得既惊险又***。

自此每个月十五陆清染都会偷偷溜出来,只因为她知道这天是江润回家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一首持续到她十西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