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的深蹲姿势不标准。"曹砍价站在镜子前，看着正在做训练的会员小芳，"重做一组。"
"曹教练,我觉得挺标准的啊。"小芳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标准?你是教练还是我是教练?"曹砍价的声音依然温和，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小芳不敢再说什么，默默重新开始深蹲。这时手机响了，是他前妻苏晚打来的。
"喂,晚晚。"曹砍价的声音瞬间变得温柔。
"曹砍价,我要解约。"苏晚的声音很坚定。
"解约?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再见到你。每次训练你都要说我做得不对,要我重来。我知道你是在报复我提出离婚。"
"晚晚,你误会了。我是为你好,想让你把动作做标准。"曹砍价轻声细语,"而且我给你的可是最低价,市面上找不到第二个这么便宜的私教。"
"便宜?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给我最低价?不就是想控制我,让我觉得亏欠你。"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是真心对你好。"
"真心?就像你以前说爱我,结果背地里跟那么多女会员暧昧?"
"那都是误会。晚晚,给我个机会解释。晚上我请你吃饭。"
"不用了。合同我会让律师拟好,你签字就行。"苏晚挂断电话。
曹砍价看着黑掉的手机屏幕,眼神阴郁。他转身对小芳说:"今天的训练到这里,下周见。"
"好的曹教练。"小芳松了口气。她总觉得曹教练虽然表面温和,但给人压迫感。
曹砍价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路过前台时,前台小姐叫住他:"曹教练,刚才有个新会员预约你的体验课。"
"男的女的?"
"女的,说是朋友推荐的。"
"嗯,约在明天上午吧。"曹砍价点点头。
走出健身房,他拿出手机给苏晚发信息:"晚晚,我知道错了。给我个机会,我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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