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出现在此!”
“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此?
你们可别忘了,当日射日之征,别说三千人,五千人我都单挑过。
况且,我出现在这里,岂不是更合你们的意,省得你们明日,还要特意上门把我挫骨扬灰。”
“竖子嚣张!”
“聂宗主,我岂止一首嚣张啊!”
“金宗主,有句话想问你,说,只要温情姐弟二人去金麟台向你们请罪,这件事便揭过,是谁说的?
可是,刚才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把我挫骨扬灰的,又是谁?”
“一码归一码!
魏婴,穷奇道截杀,你屠杀我兰陵金氏一百多弟子,这是一码!
你纵温宁行凶,这又是一码?”
“金宗主,穷奇道截杀。
截的是谁?
杀的又是谁?
主谋者是谁?
中计者又是谁?
归根到底,先来招惹我的又是谁?
而且,你倒是说说?
我是如何在天里之外,操纵温宁在金麟台行凶的。”
“好痛!
头好痛!”
在不远处躺着一个女子,她的穿着与他们格格不入。
此刻该女子正捂着头,艰难的站起来。
她看着眼前一大堆的人,穿着古装服饰,个个都佩戴兵器。
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来到剧组了?
他们在拍戏。
不对啊?
自己不是在家看陈情令吗?
刚看完大结局,怎么就出现在剧组。
他们是在拍什么古装电视剧?
是那个明星主演的。
导演在哪里?
摄影师又在哪里?
“啊!
头好痛!”
秦琼玖捂着头,蹲在地上,痛苦的***着。
等到疼痛缓解后,她准备站起来,耳边传来说话声。
“魏无羡,即便是金子勋设计截杀你在先,你也断不该下这么大的狠手,杀伤那么多人呐。”
“啊!
我明白了,你们要杀我就可以不顾忌下死手。
但是,我要自保,就必须顾忌不能伤及这个,不能伤及那个,我死了算我倒霉。
你们围攻我可以,但是,我反击就不行,对不对!”
“反击?
那穷奇道三十多条人命是无辜的,你要反击,为何要伤及他们。”
“那乱葬岗上,千余名温家修士也是无辜的?
你们为何要连累他们。”
魏无羡?
金子勋?
穷奇道?
温家修士?
怎么那么耳熟?
秦琼玖看着瓦顶上站着一个俊俏的男子,他身穿一身黑色,手上拿着一把黑笛子,脸上全是悲哀。
再看看下面黑漆漆的一片人,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恼怒,像是要吃掉瓦顶上的男子。
这个场面怎么如此熟悉?
在瓦顶和下面不断的观看探究,秦琼玖终于想起来那里熟悉了。
这不是她刚看过陈情令里面不夜天讨伏魏无羡的场面吗?
在这里,魏无羡会跳崖而死。
天啊!
她居然穿剧了。
还是穿进她喜欢看,又很虐的陈情令里。
她看这部剧,可是掉了很多眼泪,哭了很多次。
尤其是不夜天这个名场面,魏婴那种绝望无助的眼神,不知攥紧了多少观众的心。
尤其是少女,简首就是她们的男神。
既然自己穿进来,自己就扭转局面,改写他们的结局。
书中和剧中都说到,令魏无羡绝望一心求死的原因是因为师姐的死。
既然没办法改变金子轩的命运,那就改变江厌离的命运。
只要江厌离不死,魏无羡就不会想死。
只要揪出主谋,不夜天的讨伏大会就会变成金光瑶和苏涉的断头台。
能阻止江厌离来这里,只有魏无羡和江澄。
魏无羡在上面,自己叫不下来,唯有有江澄。
秦琼玖走向那些所谓的名门修士,实则却是一帮古板又迂腐无知的人。
根据书中和剧中的描述,找到了江澄。
江澄这个人,是一个矛盾的个体。
他一方面是一个刀子硬豆腐心的人。
另一方面,他又害怕别人说他不如魏无羡。
所以他喜欢事事都与别人争,却从来都比不过别人,尤其是魏无羡。
他会有这样的性格,应该是他娘亲虞夫人造成的吧。
虞夫人因为觉得江枫眠喜欢魏无羡的娘亲藏色散人,她把一切的怒火都撒在魏无羡身上,却从不避开她的一对儿女。
在江澄面前总是说,他不如魏无羡,魏无羡事事都压他一头,还说江枫眠只喜欢魏无羡,这就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阴影,让他产出了一些好胜的性格,想与魏无羡一较高下。
名门俢士看着穿的古怪的秦琼玖,都是一脸懵逼,不知这个奇怪的女子是谁。
魏无羡和众修士还在喋喋不休的争吵着。
“温氏到底给了你什么大恩大德,让你要这样向着这帮杂碎。”
“魏无羡,你是不是觉得,与天下人作对,你就是英雄,你就是义举。
你是不是认为,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自己就是伟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