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瑜珘和傅莹珘去换衣服后,许韫和张氏一同用茶。
“大嫂多谢你为莹儿张罗这些,这些年多亏有你照顾我们母女。”
“说什么呢语笙,咱们是一家人,莹儿也是国公府的女儿,我出面替莹儿交际张罗也是给她撑腰,咱们国公府的女儿不能让别人看轻了,国公爷和我都是把莹儿当亲生女儿看的。”
“多谢大嫂。”
“喝茶吃果子,这是外面时兴的果子,特意买回来尝尝鲜。”
许韫笑道闺房内,两位姑娘正在换衣服伺候的丫鬟小心翼翼的为主子穿衣打扮,明天就要去赴宴了,可不敢有一点闪失,两位姑娘油皮破了一点,可是要被重罚的。
傅瑜珘年长傅莹珘2岁,今年16,肤若凝脂,尤其一双眼睛生的极美。
鹅黄色的衣裙衬得她更是肤白胜雪,头上戴了两只海棠簪,一支菡萏流苏步摇,两只耳坠都是素白的羊脂玉,一颦一笑摇曳生姿。
“莹儿,明天去牡丹宴少说话,跟我待在一起,宁王府是皇室宗亲,一旦入了,万一受苦想要和离只怕是难了。”
“嗯,姐姐,我知道了,我母亲也这样说,父亲早逝,母亲说以后想找个家世低一些的,有国公府撑腰,我不会受苦。”
傅莹珘虽只有14岁,但也美貌初显,盈盈一握的细腰如弱柳扶风,一双丹凤眼眉目含情,她自知这些年都是大伯母在庇佑自己和母亲,姐姐说的话她都一一记下。
“秋月,我记得去年小厨房做了不少的川贝枇杷,你待会拿一些送到二小姐那去。”
“是,大小姐,奴婢知道了。”
秋月是傅瑜珘的贴身侍婢,从小一起长大,还有两个心腹,一个叫星月,一个叫晚月。
“谢谢姐姐。”
“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春日里最容易咳嗽了,你记得喝。”
两姐妹说说笑笑到许韫房间后,张氏和许韫眼睛都亮了,她们家两个姑娘出落的亭亭玉立,既开心又难过,再过几年都要去别人家过日子了,也不知道以后花落谁家。
“母亲,这里还有一身红色衣裙,我想送给沐晴,她一定喜欢的。”
“好,这些衣服本来就是给你和你妹妹做的,送人也好自己穿也好,都随你们的心意。
锦绣,包好了送到大小姐房里,莹儿你也好好看看,喜欢的都拿去穿。”
许韫是真疼两个女儿,从小到大,两个女儿喜欢的无有不依的,她现在经常和张氏回忆以前两个女儿小的时候,总感叹时间太快,两个女儿都到要嫁人的年纪了。
第二天一大早,秋月和星月就把傅瑜珘喊起来梳洗了,远山黛的眉毛配上那双杏眼,眼波流转之间皆是风情,媚而不妖。
鹅黄色的衣裙添了几分清纯,鬓间一支樱桃步摇,两只梅花簪,打定了主意不想被选上,所以傅瑜珘只是略微妆饰,不失礼数即可。
到了宁王府门口,下了马车之后,许韫带着两个女儿一前一后进入王府。
“臣妇给王妃请安,王妃万福金安。”
“臣女给王妃请安,王妃万福金安。”
“国公夫人快请起,昔年国公爷与王爷一同征战沙场,都是战场兄弟,不必多礼。”
“多谢王妃抬举”。
“这两位便是国公府的姑娘吧,真是标志啊,早就听说国公府的姑娘端庄持礼,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王妃过奖了,臣女与妹妹皆是蒲柳之姿。”
宁王妃看着傅瑜珘,心里暗自窃喜,这姑娘举止有礼,端庄持重。
这就罢了,国公夫人许韫乃是前太师嫡女,当时做姑娘的时候官眷贵妇都称赞她品行端庄沉稳,知书达礼,嫁人后理事管家也井井有条。
她的女儿想必不会差。
傅瑜珘也偷偷打量着宁王妃,眉眼温柔,额间一枚宝石坠子尽显雍容华贵,虽然发饰较少,但那几只金丝累花簪上面镶嵌着几颗宝石,不是寻常铺子所制。
语气温和随性,嘴角含笑却不失威严。
“今天不仅有牡丹,回春园那边还有猜谜,插花,作诗题字,都是年轻人爱的东西,你们去玩吧。”
“是,臣女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