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晚上九点，我和几个同事在公司楼下的烧烤摊吃夜宵。
我们部门最近在赶一个项目，已经连续加了半个月的班，老板为了犒劳我们，特意点了烤串和啤酒。
我喝得有点上头，起身去上厕所。
从厕所出来的时候，我看到旁边的小巷子里站着一对情侣，正抱在一起啃。
女生穿着JK制服，黑丝白袜，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出头。
男生个子很高，大概有一米八五左右，把女生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我盯着他们看了几秒，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女生说：“老公，你快点，我还要回去加班呢。”
男生笑了笑：“你们老板真是不是人，这么晚还让你出来陪客户。”
女生娇嗔地打了他一下：“你别乱说，是我自愿的，只要能多拿点提成，再累也值得。”
男生似乎有点心疼：“那你现在一个月能赚多少啊？”
女生说：“上个月拿了两万多，这个月应该能冲三万。”
男生有些惊讶：“这么多？”
女生说：“这还多啊？
我们店有个姐妹，一个月能拿五万呢，人家这才是真本事。”
说完，女生又开始主动索吻，两个人旁若无人地缠绵起来。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抱在一起的身影，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
不是因为羡慕，而是觉得有些荒诞。
我认出了那个女生，她是我们公司附近一家酒吧的酒托。
以前加班到很晚的时候，我经常会去那家酒吧坐一会儿，点一杯最便宜的扎啤，听驻唱歌手唱几首民谣。
后来去的次数多了，就和那个女生渐渐熟络起来。
她告诉我，她的工作就是陪客人喝酒、聊天，如果客人愿意，也可以带他们去别的店消费，从中抽取提成。
我问她，这样不算欺骗吗？
她说，这怎么能叫欺骗呢？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大家各取所需罢了。
我记得那天晚上，她穿着一条黑色短裙，妆容精致，笑容明媚。
她问我，你觉得我穿这身衣服好看吗？
我说好看。
她又问，那你喜欢我吗？
我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笑了笑，说，其实你不用回答的，因为我知道，你对我只是一时的生理性喜欢，而不是真正的爱。
我问她，什么是生理性喜欢？
她说，就是单纯的见色起意，被我的外表、身材或者某种特质所吸引，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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