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刺眼的光，我眯着眼睛看向来电显示——是市立医院。
"请问是林小夏女士吗？
您的外婆现在情况危急，请您尽快来医院一趟。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心脏剧烈跳动。
外婆上周还精神矍铄地给我包饺子，怎么突然就......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蔽，房间里一片漆黑。
我摸索着打开床头灯，却发现灯泡不知何时坏了。
手机屏幕成了唯一的光源，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我胡乱套上外套，抓起钥匙就往外冲。
深夜的楼道里回荡着我急促的脚步声，声控灯随着我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却在身后又一盏盏熄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追逐着我。
电梯停在13楼，我按下按钮，电梯却纹丝不动。
显示屏上的数字开始疯狂跳动，13、14、15......最后定格在-18层。
我后背发凉，转身冲向安全通道。
楼梯间的灯忽明忽暗，我的影子在墙上拉长又缩短。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总觉得身后有第二个脚步声，可每次回头都只能看到空荡荡的楼梯。
终于跑到一楼，我推开安全门，冷风扑面而来。
路灯下飘着细密的雨丝，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
等等，为什么有两个影子？
我僵在原地，不敢回头。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一股寒气正在逼近。
就在这时，一辆出租车驶过，车灯照亮了整条街道。
我鼓起勇气回头，身后空无一人。
出租车司机摇下车窗："姑娘，要打车吗？
"我几乎是扑进车里："市立医院，麻烦快一点。
"司机是个中年男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这么晚去医院？
""我外婆......"我话还没说完，突然注意到司机的眼睛。
他的瞳孔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的绿色，像是猫的眼睛。
我下意识往车门边缩了缩。
车子驶过一片又一片路灯，我的影子在车窗上忽隐忽现。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车窗上出现了第二个影子，就坐在我旁边。
我死死盯着车窗，那个影子似乎也在看着我。
"到了。
"司机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
我慌忙付钱下车，抬头看向医院大楼。
整栋楼只有零星几扇窗户亮着灯，在夜色中像一只只窥视的眼睛。
推开医院大门，刺鼻的消毒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