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夏站在"夜色"会所金碧辉煌的大门前，攥紧了手中的工作证。初春的夜风还带着些许寒意，吹得她***在短裙外的小腿一阵阵发冷。
"新来的？"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女人打量着她，"我是红姐，这里的领班。"
林小夏点点头，跟着红姐走进会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炫目的灯光在走廊里流转，空气中弥漫着酒精和香水混杂的气息。
"记住，在这里最重要的是会来事。"红姐边走边说，"客人让你喝酒就喝，让你唱歌就唱，别端着架子。"她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盯着林小夏，"特别是陈总，他是我们这的常客，最喜欢你这种清纯型的。"
林小夏心里一紧。她知道红姐口中的陈总是谁——陈天雄，这家会所的老板，道上人称"雄哥"。父亲欠下的高利贷，就是从他这里借的。
更衣室里，其他女孩正在化妆。浓重的眼影、鲜艳的口红，她们熟练地往脸上涂抹着。林小夏看着镜中的自己，素面朝天，与周围格格不入。
"第一次？"旁边一个女孩凑过来，"我叫莉莉，在这干了两年了。"她拿起粉扑，不由分说地往林小夏脸上扑粉，"你这样可不行，客人不喜欢太素的。"
林小夏闭上眼睛，任由莉莉摆弄。粉扑的触感让她想起小时候，母亲也是这样给她擦脸的。只是现在，母亲早已不在人世。
"好了。"莉莉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记住，千万别跟客人顶嘴。上周有个新人，就因为不肯喝酒，被陈总..."
话没说完，更衣室的门被推开。红姐探进头来："小夏，888包厢，陈总点名要你。"
林小夏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短裙只到大腿根部，这是会所的制服，她从未穿过这么暴露的衣服。
推开888包厢的门，浓重的雪茄味扑面而来。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正大声说笑着。正中间的男人四十出头，西装革履，手腕上戴着金表，正是陈天雄。
"来了？"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