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的寒风裹挟着砂砾,燕王府朱漆依旧。
李浩穿越十五载,从一无名小卒开始打拼,如今已是封无可封的一字异姓并肩王。
北击匈奴八百里,收复河山万万顷。
金鼓声振贺兰山,日月重开汉家营。
那刚登上皇位的小儿岂知道,是谁让他坐稳的这江山!
削他?
拥兵八十万,你敢让朕卸甲归田?
1“王爷,高公公的车驾已到镇边关。”
副将陈猛大步流星地登上箭楼。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却难掩话语中的不安。
李浩微微颔首,看着绵延数十里的黑色大营,语气冰冷而平淡:“猛子,你说为什么就是有人看不清自己呢?”
“他爹都知道谁才是爹,他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瞥了眼呐呐不敢说话的陈猛,李浩发出了一声冷笑:“走,我们去接一接高公公。”
官道上,三十六抬大轿缓缓停下。
在轿帘掀开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龙涎香扑面而来,熏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高公公裹着狐裘踏出轿门,脸上堆起的假笑却掩不住眼中的阴鸷,他微微抬起下巴,已然将李浩视为垫板上的鱼肉。
“燕王殿下,陛下有旨——”“高公公一路辛苦。”
李浩抬手打断,踏着石阶缓步而下,玄色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远处,四十万将士列阵十里,铁甲如林。
当李浩的靴子重重踏在黄土上时,整支军队突然齐声高呼:“燕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如雷霆炸响,整个边关都仿佛在颤抖。
高公公的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手中的圣旨被风吹得哗哗作响。
他强装镇定,尖着嗓子说道:“燕王拥兵自重,意图谋反,陛下念及叔侄情谊,特命你交出兵权,卸甲归田,仍可做个富贵王爷……”说着,他偷偷瞥了一眼李浩身后如潮水般的军队,嘴上依旧强硬,心中却不由得一阵发怵。
“富贵王爷?”
李浩冷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哐啷——李浩猛地抽出腰间佩剑,只见寒光一闪,上好蚕丝织成的圣旨就化作了一地碎布,高公公抱着空荡荡的胳膊在寒风中嘶吼。
“告诉那小儿,去问问那群儒生,这萧家的江山是谁打下来的!”
“他爹都没这个胆子削我的藩!”
他是燕王是因为他只想当一个燕王,春秋鼎盛却莫名其妙的被解除兵权,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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