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年荒凉的奉节西坪,长江边住着打铁的老两口。
他们把江上尸体打捞埋葬后,每晚有个小伙子来借宿打铁。
小伙子技艺高超,每晚准时来。
不过他睡觉缩墙角,不等鸡叫就走。
婆婆开始怀疑,老头儿却觉得他好被收为干儿子,三年就这么过去了,而小伙子的真实身份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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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浮尸现,铁铺异客临
阴风阵阵,江水滔滔,奉节西坪的长江边,总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死亡气息。
浑浊的江水裹挟着泥沙,像一头咆哮的野兽,随时准备吞噬岸边的一切。
破败的铁铺里,张老汉和张婆婆佝偻着身子,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打铁的苦工,贫苦的生活像铁钳一样紧紧夹住他们,让他们喘不过气。
天色未亮,江面上漂来一具尸体,随着波浪起伏不定。
惨白的脸色,湿透的衣裳,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森然。
张老汉和张婆婆叹了口气,将尸体打捞上岸,草草掩埋。
在这片荒凉之地,死亡如同家常便饭,他们早已麻木。
夜幕降临,铁铺里昏黄的灯光摇曳,映照着老两口疲惫的身影。
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请问可以借宿一晚吗?”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张老汉打开门,只见一个俊俏的小伙子站在门外,眉清目秀,气质不凡,与这荒凉之地格格不入。
小伙子眼神清澈,没有丝毫对这“凶地”的畏惧。
老两口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小伙子进了铁铺,熟练地拿起铁锤,帮着老两口打铁。
他挥舞铁锤的动作行云流水,火星四溅,仿佛这炽热的火焰能驱散这片土地的阴霾。
老两口看得目瞪口呆,这小伙子的打铁技艺,竟比他们还要高超。
夜深了,老两口睡下,小伙子却蜷缩在墙角,始终没有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