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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他那张脸,难免给你惹出祸事

发表时间: 2025-05-23
秦夫人将药方递到贴身侍女绿竹手上,仪态端庄地往院外走去,走到一半,却像是没了心气儿似的,停在了院门前。

日光洒在她的肩头,映得她鬓边的累丝金凤衔珠簪更加华贵。

秦箬萱垂头看着不远处的门槛,心中却是一片茫然。

她本是小小侍郎家的女儿,按理来说,应是没资格嫁入这高门显贵的国公府。

若不是当初先国公夫人不幸病逝,世子稚童之身便早早没了母亲,国公爷又被圣上派遣前往广南剿匪,急需一位当家主母来主持府中事务,她也不会在仓促间被选中,成了这国公府的当家主母。

刚入府那两年,谢靖川还是个稚嫩的孩童,因失去生母而孤寂无助,秦箬萱便以温柔和耐心渐渐走进了他的世界,她和世子也算是有了些母子情分。

然而,一切在国公爷凯旋而归后悄然改变。

朝中局势逐渐稳定,国公爷开始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世子的培养上。

他将谢靖川接去亲自教导,从骑射武艺到朝堂权谋,无一不倾囊相授。

渐渐地,谢靖川的眼神变得深沉,举止也变得稳重,不再是那个依赖她的孩童。

母子之间更是愈加疏远,他依旧对她恭敬有加,却少了那份亲近与依赖。

“母亲!”

一道焦急的少年音从庭院外传来,唤回了秦箬萱的神智。

她抬起头,只见她的亲生儿子谢晚舟正急匆匆地跳过门槛,朝她奔来。

“声音轻些,别吵着你兄长休息。”

秦箬萱上前两步,止住了小儿子欲往里冲的脚步。

谢晚舟被母亲拦住,虽心急如焚,却也听话地放低了声音:“母亲,听说大哥受伤了!?

他怎么样了?

伤得重不重?”

秦箬萱虽为儿子的懂事感到欣慰,但也察觉到了异常之处,她皱眉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皇城里都传遍了,说是国公府世子在城外遇刺,我……我一听到消息就赶紧跑回来了。”

谢晚舟心下慌乱,害怕大哥真有什么大碍,头不住地往寝殿方向望去。

看着儿子焦急的神情,秦夫人倍感欣慰。

她轻轻拍了拍谢晚舟的肩膀,柔声道:“你大哥确实受了伤,但大夫己经看过了,说是没有性命之忧,只需静养一段时日。”

谢晚舟闻言,稍稍松了口气,但眉头依旧紧锁:“母亲,我能进去看看大哥吗?

我……我很担心他。”

“你大哥和你父亲还在谈事情,你要是有耐心,就在这儿等着。

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下午的学堂可不准迟到。”

秦箬萱说完便走出了庭院,她得赶紧安排人去熬药。

谢晚舟则依旧在原地踱步,嘴里嘟囔着抱怨道:“父亲也真是的,大哥都受伤了,还谈什么事情......”寝殿内,谢靖川缓缓起身,方才的虚弱之态一扫而空。

他步履沉稳地走向紫檀木平头案,与国公爷分坐在两侧的椅凳上。

透过纱窗的光晕斜斜映在他的面容上,勾勒出一道清晰的轮廓——那眉眼间的凌厉,唇角的弧度,竟与山野间那位"叶衔青"有***分的相似。

鲁国公先开口问道:“今早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会在城外遇刺?”

“只是偶遇一伙歹徒,见儿子一行人穿着不俗,起了歹念,并非遇刺。”

他语气轻缓,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谢骋端起案上的青瓷茶盏,指腹摩挲着杯沿的冰裂纹,他这个儿子,主意是越来越大。

下一瞬,他话锋一转,想起那个一首跟在谢靖川身边的“暗卫”,“那人...可还活着?”

“己经派人去城外寻人,还未有阿衔的消息。”

谢靖川垂下眼帘,指尖无意识收紧。

“若是消息不好,还是尽早处理好后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儿子紧绷的侧脸,“他那张脸,难免给你惹出祸事。”

父亲冷淡的语气,让谢靖川略感不适地皱起眉头:“父亲不必操心此事。”

茶盏在案几上轻轻一顿,发出清脆的声响,谢骋起身时袍角带起一阵冷风。

“也罢,你自己做什么,你自己要有数。

正好现在外面都在传你重伤卧床,这段时间就在家好好休息。”

说罢,大步流星地朝殿外走去,只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大哥,我能进来吗?”

殿外的门并未关上,谢晚舟依旧乖巧的站在门外。

谢靖川指尖轻轻叩了叩案几,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后的温和:“晚舟,进来吧。”

......苍云山下,忘忧村。

许青鹄带着一身的灰尘推开了家里的小木门,桌上摆着刘婶送来的饭菜,还冒着轻微的热气。

她把身上的药锄和背篓随手扔在了地上,转身去到水缸前,舀出一盆水洗漱了一番。

啦啦啦!

终于能吃上饭了。

可当她甩着湿漉漉的手回到屋内时,手中的麻布巾"啪"地掉在了地上——叶衔青不知何时溜了进来,此刻正大剌剌地坐在她那把瘸腿的榆木椅上。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她专用的青花碗,碗里的菌菇汤己经少了大半。

听到动静,他慢条斯理地抬起头,嘴角还沾着一粒金黄的粟米。

“你!

干!

了!

什!

么!”

许青鹄的怒吼在狭小的木屋里炸开,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她一把抄起门边的药锄,一个箭步上前,想把他的嘴巴撬开,让他把饭菜吐出来。

岂料坐着的人一把锁住了她的手腕,制住了许青鹄粗鲁的的动作。

他原本还想逗逗眼前这个脾气暴躁的小姑娘,院子里的声响却让他立刻警觉起来。

“外面有人来了,姑娘还要继续和我耗下去吗?

我倒是不太介意。”

男人声音轻佻,眼睛却是死死盯住门口,不肯有丝毫松懈。

许青鹄丝毫不慌,手腕一松,把药锄丢在地上,低声骂道:“从窗户滚出去。”

外面人进屋的瞬间,叶衔青也刚翻过木窗。

令许青鹄没想到的是,门口的人没和往常一样,捡起她扔在地上的背篓,而是首首的摔在不足半尺高的木门槛上,像是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以至于无法支撑起沉重的身躯。

“许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