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她都是看心情接。
如果方雪凝真的对我问心无愧。
那面对我打来的电话,她根本只会视而不见,而不是主动发消息试探。
我将孕检单和出院记录拍照做证据,再把它们原模原样重新塞回她的衣服里。
然后才给她回消息: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出差带回来的那些衣服哪些是需要洗的。
方雪凝几乎是秒回我的消息。
别动我的行李箱,我自己回来处理。
看着这条消息,我心底一片冰冷。
2
方雪凝难得的没有像从前那样,借口加班而晚归。
她进门的时候,我正好在厨房做饭。
思远?你在做什么,好香啊。
回家后主动和我打招呼,这不是她平时会做的事。
我很失望,但又觉得很可笑。
往常我热脸贴冷***,鞍前马后得不到她一个好脸色。
说多两句就嫌我烦。
只不过提了一嘴行李箱,她就慌忙回家主动破冰,生怕我发现她的秘密。
我看着方雪凝。
她脸色有些蜡黄,看上去憔悴不少。
本以为那是出差太累了的缘故。
谁能想到,她这是偷偷去打了胎?
我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看你出差回来脸色不太好,我在给你炖补气血的汤。
方雪凝勉强笑笑,非常拙劣地试探我:
好,我先去整理一下昨晚拿回来的行李箱——你没碰我的东西吧?
我盯着她的眼睛,没碰,你不是说你自己处理?
她避开我的视线,胡乱应了一声就去房间了。
晚餐的时候,方雪凝破天荒夸了句我炖的汤。
结婚这些年都是我做饭,也没听到你夸赞,你不会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故意献殷勤吧?
方雪凝脸色僵硬了两秒,继而有些恼羞成怒:
你胡说道些什么,夸你做饭好吃都不行了?
她重重放下碗筷,不吃了,真扫兴。
今晚她的言行举止无一不表明两个字,心虚。
我静静看着她,你今天火气这么大?这可不像平时的你。
方雪凝哑口无言。
我俩对视半晌,她愤愤吐出一句不知所谓,便起身回了房间。
夜晚,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我俩是各盖一床被子的,两米的双人床硬是被我们睡出一条楚河汉界。
我盯着这条泾渭分明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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