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老爷怎么这么多天都不见身影?”
管家自顾自的嘀咕着,提着灯向着地下室走去。
虽说是地下室,但是这座地下室以前是一座地牢,是这座庄园刚刚建成的时候就存在的,因为年久失修,与历史关系所以便荒废了,现在仅仅是做用了一堆放杂物的地下室,管家这次下去是为了拿上一些蜡烛放在管家室里。
“奇怪,这里的蜡烛怎么都熄灭了?
〞管家感到十分奇怪,这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老…老爷”管家急忙跑过去:“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谁干的?
老爷?
啊!”
…………“所以这就是你发现这具尸体的经过?”
迪特克向着管家询问“对,没错我那时候过去的时候人简首都被吓傻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死状这么凄惨过。”
管家激动的说迪特克向着地下室走去,警长维克托与他的警员正在勘察着,维克托听见脚步声,回头望去,看见了迪特克,打了声招呼邀请他下来。
迪特克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与维克托看着这具尸体。
一个长长的刀痕从死者的左肩进右进出,几乎将尸体分为两半,脖子上有一道细细的勒痕,最奇怪的是这具尸体的姿势,头低垂着双目睁大,呈现出一种跪姿跪在尸体对着的墙面前。
“可以肯定,死者是被人从后方勒死的,不过奇怪的是为什么凶手还要再给死者这么用力的划一刀?”
维克托对着迪特克说。
“可能是仇杀,这么用力的一刀可见凶手有多愤怒”迪特克分析道“特别是这奇怪的姿势,为什么凶手要把尸体给摆成这种姿势?”
维克托疑惑的摇了摇头:“不过,如果是仇杀的话,嫌疑人,倒是有一个,就是他的兄弟,翰尼巴,据说十八年前这将对原本十分亲密的兄弟,在那一夜大吵了一架。
然后便从此分家了,再也都没有来往过,不过我觉得这不像是翰尼巴干的,这个人平常深居简出,几乎都没有人见过他,除了他那几个仆人。”
“那这就有点难办了,不过我们还是应该去见一下他,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见一下死者的那位养子。”
迪特克怀念说。
迪特克告别了维克托,跟着管家向着马德尔的房间走去,迪特克向西处打量着,“先生,我们到了。”
管家停下来对着维克托说。
维克托点了点头去敲了敲门,自从上次的那一别己经过了有五六年了吧,真是怀念那一段时光。
这时门打开了马德尔从房中探出头来,一眼就望见了迪特克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将门打开邀请迪特克进来。
两人走进房间在沙发上坐定“真没想到你居然也来了,你果然当了一个侦探”马德尔笑着对迪特克说:“记得我们当初在学校的时候还一起侦查过一些案子,记得,维克托就是这样认识我们的。”
“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这些事,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还成为了汉尼柏先生的养子,我为汉尼板先生的事向你感到遗憾。”
迪特克说“没关系的,人早晚都会死,只是时间的早晚与死亡的方式而己。”
马德尔平淡的对迪特克说“可是,违反自然规律而死亡是不正常的。”
迪特克对马德尔说“这件事情我们当年己经争辩过了,我还是那句话,只不过,现在我又想了想,应该还有无辜的死亡以及经过审判的死亡。”
马德尔顿了顿:“有一些人的死是无辜的,但有一些人就是该死。”
“好了。”
迪特克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我们先不要再说这个,我来这里不光只是叙旧还有另外一件事,这个案子从这个角度看起来确实有一些难办,线索真的太少了,凶手似乎对于警方的探案方式以及习惯十分的精通与熟练,维克托找不到一点线索。
现场几乎没有留下任何东西。”
“这么说,你们现在己经陷入了僵局?
但是你过来应该不只是跟我说这些的吧,让我想想,你不会在怀疑我吧?”
马德尔笑着对尼特克说“目前还没有。”
迪特克拍了拍马德尔的肩“那你要干什么?”
“我想请你协助我,就像六年前一样,你愿意吗?”
迪特克看着马德尔严肃的说:“不过你完全可以拒绝。”
“哦?”
马德尔扬起了眉:“我就知道,看来当年的二人组又要重出江湖了。”
说完便站起了身,拍了拍迪特克的肩:“那么现在我们先从谁查起?”
迪特克看了马德尔一眼,对马德尔说:“你的父亲,也就是你现在养父。”
说完迪特克就向着门外走去转过头对马德尔说:“我在庄园的大门口等你。”
说完便消失在门口。
在迪特克离开了这个房间以后,马德尔露出了古怪的笑容,他用右手捋了捋头发,望向房间里的镜子沉声道:“一切都在顺利进行。”